三途雖然這樣說了,可實際上,大家都沒對此抱什么希望。
許是鬧出的動靜太大,不一會兒那些看守們便去而復發,給所有人一人打了一針鎮定。
“我要替一號懺悔他偷窺的罪。”秦非沒想到自己王明明的身份,在離開王明明家以后也依舊能生效。“就是,那個,我有個事能不能麻煩你一下……”
青年輕笑著,雙眼望向空中虛無的一點,仿佛他敬愛的主就在那邊,正笑望著他。那是一顆巨大的灰白色頭顱,石質表面粗糙顆粒遍布,左側的眼睛微微瞇起,正在向棺中偏頭打量。玩家們見狀,心里皆是一沉。
那雙剔透的琥珀色雙眸像是盛著一縷光,清透又柔和,望向他的眼神真誠中帶著淡淡的擔憂。他好像很害怕旁人的接觸,
其實并不存在什么好位置不好位置。
“就是直接在這里幫你升級成E級主播的身份。”她好像生怕秦非沒聽懂似的,急急忙忙地出言解釋起來。
“這他媽的又是什么鬼東西啊啊啊啊????”
“拍馬屁是為了討好別人,討好npc……莫非他的天賦技能是攻略npc?npc對他的好感度高了,就可以幫他做事。”上當,避無可避。答案顯而易見,最快的方法,肯定是去問司機,沒有人會比司機更清楚車要往哪兒開。
直到剛才,秦非在導游眼皮子底下身先士卒第一個挖眼,好感度這才猛地躥到了17%。
他坐在大巴上彷徨而又無助的望著周圍的一切,他在禮堂中被那惡心的一幕刺激,他為了活命,努力調用著自己算不上多么豐富的腦細胞分析情況,他鼓足勇氣,一個人走向亂葬崗。修女修補告解廳用的材料應該就是從這地牢里搬走的。那人高聲喊道。
他是在關心他!
“還有每天和尸體泡在一起的波比,和令人惡心的艾德萊。”
導游的嗓音逐漸變得尖銳狠戾,玩家們的表情一點點扭曲起來,鼓膜像是被一記大錘重重掄過,泛起陣陣悶痛。刺頭神色不悅:“什么叫應該呀?”
明明秦非什么多余的話也沒說,可原本裝聾作啞的npc卻立刻開了口:“我家的小孫女,三個月前病死了。”
秦非雖然人沒在活動中心,可屬性面板中紅白兩隊比分的變化他卻是能看到的。
與此同時,直播間觀眾們也正在為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瞬間沸騰。蕭霄看向秦非的眼神亮閃閃的,像是看到了什么絕世大寶貝:“三次?五次?”
林業問:“我該去哪里打聽?”聽到那人說話,談永忽然臉色一白:“糟糕了,之前導游只是說讓我們在這里用當日新折的楊柳枝抽打自己,卻并沒有說過,楊柳枝就要在這片墳地上摘取。”
青年嗓音溫和清潤,唇角余著淡淡的笑容,看起來態度半點也不強硬,卻帶著一種莫名的滲透力,總能讓人在不知不覺間順著他的方向前行。極具危險,十死無生。
“當然不會,你看我像是這么惡劣的人嗎?”
但這聲慘叫卻不一樣。桌上的練習冊上寫著他的名字:王明明。
看樣子,這直播果真是靈異主題。時間一分一秒逼近凌晨。
局勢瞬間扭轉。
懸掛在他巨大身體上某一處突起的眼球上,隨著他奔跑的步伐一抖一抖。布簾背后,枯樹版遍布著褶皺的手抓住鋼管,輕輕揉搓了幾下。話題五花八門。
再然后,幾撥玩家在祠堂中不期而遇。她的臉頰迸發出不自然的潮紅,鼻翼翕動,肥厚的嘴唇不斷顫抖。
“秦大佬!”他竟然還帶了個尾巴!撒旦被打斷,瞬間啞了聲。
這倒是讓秦非不免有些好奇起來。
帶血的鋼管和板磚早已被他收回了隨身空間中。
這話題轉變的生硬卻十分有效, 鬼火忍不住開口追問道:“什么東西?”那就是死亡。秦非對醫生笑了一下。
秦非終于徹底明白這場無妄之災的來由。
作者感言
鬼火不明就里:“我也不知道啊……我還想問你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