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向柳驚身旁那個引起一切爭端的玩家。觀眾們嘰嘰喳喳地討論著,仿佛已經將這支小隊的死亡看作定局。
秦非臉上掛著核善的微笑,動作絲毫不客氣地上前將他擠開,在孔思明身邊坐下。黎明小隊肯定也是發現了刁明的不對勁,才把他一個人丟在了村口。
可是為什么出了副本,他還要不停地跑酷!!
事實上,進屋后能“贏10個彩球”的游戲,和“石頭剪刀布”,根本就是兩個不同的游戲。在零下十幾度的氣溫下,尸體血管內的血液早已被凍成了冰渣,一刀下去沒有一滴血流出。獾死死盯著下方緩慢前行的隊伍,語氣緊繃地對彌羊道:
“臥槽!臥槽!小秦怎么沒了?”“水里的灰蛾很多。”丁立望著水面,玻璃鏡片上閃過一串串數字,復又消失,“分散灰蛾群沒有用,即使我們十多個人每人開一處口,只讓一個人去湖中心,他一樣會被蛾子咬死的。”
如他所愿,召喚出了守陰村中的NPC,但卻不是鬼女。豬人說到興奮處, 在拱門前手舞足蹈, 他順手拆開一個氣球,放飛上天。
那果然就是污染源。光幕那端的觀眾和光幕這頭的秦非同時意識到了這個問題。
幾名玩家剛拿在手中研究了一會兒,地圖就被打著轉的風直接吹破成了兩半。在一片漆黑當中,有一抹白色一閃而逝。“什么?人數滿了?”
秦非扶著稻草旁邊的矮墻站起身來。天地間白茫茫一片。彌羊朝著秦非勾了勾下巴:“你覺得,他怎么樣?”
“……怎么回事?”陶征目露驚愕。在這個由污染源引生而出的純黑領域里,每一道呼吸間都滿溢著尋常玩家難以承受的威壓,秦非卻覺得十分舒適。
豬人接下去的話,更是讓玩家們的心情瞬間激蕩起來。但此刻,她的心境已然與之前完全不同。危險!危險!秦非腦內像是拉響了一盞瘋狂鳴笛的警報。
今天卻要主動向它進發了。他恨不得直接沖進去,把秦非扯出來:“他是不是瘋了??”報名參賽的玩家被系統分別投放至不同版本的副本內。
所有正在觀看這個直播間的人或靈體,此刻全都安靜了下來,雙眼直勾勾地發愣。簡直就是在壓榨鐘點工!!
王明明的媽媽:“雖然不能和你一起享受快樂很讓人遺憾,但爸爸媽媽覺得,還是你的感受最重要,寶貝兒子!”原來還能是這樣的嗎???躺在床上那幾人立即朝門口方向望了過去。
“也許它們不是故意跟著我們。”青年用腳尖在雪中鉆出一個淺淺的坑洞,“也許,就在我們腳下,每一寸的雪地里,都有它們的痕跡。”
意思十分明顯:關我屁事。
而且彌羊好歹是A級。秦非:“……”
細碎的劉海垂落半遮住眼,身高腿長,耳釘在雪地的反光中閃閃發亮。
“那個帖子的發帖人寫道,有傳言說,托羅蒙德山是陀倫一帶的神山。”伸手扭了一把自己的耳朵。雖然屋里的東西很多,可除了雕塑以外,房間固有的結構卻非常簡單。
的確就這么簡單,他想要更復雜的流程,秦非也變不出來了。“嗯。”
秦非漫不經心地點了點頭,驗證了彌羊的猜測:“從副本里帶出來的。”“臥槽這蟲子怎么往人眼睛里鉆啊!!”
可這么大一具尸體擺在這里,哪個會不知道他已經死了??秦非則雙手插袋,不急不緩地跟在他們身后,低著頭,仿佛正思考著什么。
各個直播大廳頓時哀鴻遍野。怎么了?秦非垂手站在一旁,一副置身事外,反正我就不管的擺爛樣。
彌羊將手冊翻閱一遍后合攏,收進隨身空間中,詢問秦非:“走?”她沒有意識到,其實自己此刻的行為早已偏離了正常人該有的路線。“看不出來,你還挺聰明。”
那冰冷的視線比夜色更加陰黯,手中的兩把巨斧在角度變換間不斷折射出寒光。
但一天過去,秦非用實際行動證明了他的清白。這是一座不知因何而建,又被遺棄在雪山中的村落。
果不其然,下一秒,秦非聽見了來自垃圾站外毀天滅地般的咆哮:萬一他們還賊心不死的蹲在那里,現在回去豈不是送菜。
依舊沒能得到回應,秦非十分主動地將所有顏色的積木挨個擺在積木城堡旁邊,一個一個放上來嘗試。天色很快地昏沉下來,烏云遮蔽天空,仿佛有悶雷在云層背后翻滾,一股詭異的森冷之氣驟然彌漫。林業:“……”
秦非:臥槽????玩家們拿出頭燈,刺眼的光將雪洞穿透。
鎖屏頁面是秦非從手機頂部滑出來的。
作者感言
這不是E級副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