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過往的副本中,秦非和污染源之間總是有著很強的感應(yīng),秦非總能發(fā)現(xiàn)并精準捕捉到污染源的氣息。
“貓咪家族的格菲斯先生,從現(xiàn)在起就橫空出世了。”他們在游戲區(qū)呆了一天,還沒在任何地方看見過工作人員。沒見識的A級玩家彌羊,還是第一回如此近距離的接觸到這個話題。
彌羊抬頭,望向那個突然比他還高出半頭的橡膠腦袋,覺得腦子里暈乎乎的。
狹窄的操作間陷入黑暗,可就在此刻,桌上的廣播臺卻忽然響起了滴滴的警報聲!蕭霄扯了扯秦非的袖口,將他拉到走廊一側(cè),彌羊林業(yè)也跟了過來。
“請問屋里的游戲是什么類型的?我們可以交換信息。”有心急的玩家已經(jīng)跨步上前。放在門口的收音機在一遍又一遍播報過救援通知后,已經(jīng)啞了聲。岑叁鴉的眼皮顫了顫,似乎不動聲色地瞥了刁明一眼,隨后又將眼睛閉上。
房里桌上的棋盤,由于與走廊相隔太遠,很難看清細節(jié),所以大家都沒有過多關(guān)注。“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們不覺得,那個菲菲偷偷藏帳篷的舉動很不妥當嗎?”不愧是半只腳踏路高階的C級副本,果然危機重重,玩家連指引NPC都不一定能有命見到。
“看著像是某種鼠類動物。”蕭霄壓低聲音道。
林業(yè)跑過去轉(zhuǎn)了一圈,被熏得直犯惡心:“這個……嘔!小區(qū),垃圾分類嘔,做得還挺好!嘔嘔嘔——”刁明覺得他們簡直不可理喻!
彌羊有點酸。
“該不會是——”而且這次玩家對副本限制提前有了了解,并沒有詢問居民諸如“垃圾站有沒有出過奇怪的事”之類的敏感問題,而是很直白地問了“社區(qū)里的垃圾站在哪里”。和秦非本人平時的氣質(zhì)并不完全相符。
他也確實需要休息一下,剛才的坡差點沒把他腰爬折了。
而且他說的,說到底也全部都只是自己的推測。
或許是副本為了營造出效果,從而特意在尸體身上加注了特殊的Buff。
“然后。”秦非的目光淡淡掃過他的臉,“你細品,有八寶粥的味道嗎?”“這次的困難游戲,你可以一定要好好珍惜。”
“他說,前面有一臺絞肉機。”
秦非的陰謀詭計被拆穿了,卻毫無愧疚之心,一臉坦然地承認了:“對。”
彌羊委屈了三秒鐘,步伐堅定地走到秦非身邊:“我愿意加入你們。”礁石內(nèi)部同樣被湖水填滿,火光映在流動的波紋中,將杰克的輪廓勾勒成根根扭曲的線條。
三途也覺得現(xiàn)在立即折返不是什么好主意。在極寒的溫度下,很快凝結(jié)成臭烘烘的冰渣,幾乎將他整個人封死在沖鋒衣里。
秦非無聲地收回手,他抓了一把雪搓了幾下,好像想要搓掉刁明殘留在手套上的蠢氣。
只要小秦咬死不承認,別人恐怕也拿他沒辦法。秦非詫異地揚眉望了過去。
這是一種系統(tǒng)層面上的壓制,和玩家實力無關(guān)。而在圣嬰院和狼人社區(qū)副本中,污染源都藏在與副本主地圖涇渭分明的支線小世界里。
細碎的劉海垂落半遮住眼,身高腿長,耳釘在雪地的反光中閃閃發(fā)亮。
“怎么回事?他是被污染了嗎?”秦非垂眸,神情晦暗莫名。片刻過后再次燃起。
從坡下上來的那兩名玩家中有一個叫段南,聽到這里像是受到了什么提醒:彌羊的兩個褲兜比臉還干凈,在嘗試著用抹布把門板擦掉色無果后,空有一腔機智的盜賊不得不遺憾離場。“你話太多。”
“你怎么會有這個?”彌羊驚詫道,“你在副本里的時候……”
秦非微笑:“嗯,我便秘。”只要稍稍挪動身形,便有被對方抓包的危險。他需要搜尋更多的線索。
那玩家甚至可以將雪村當做大本營,每晚來避險,畢竟待在帳篷里過夜,還有可能遇到雪怪挖地道襲擊,雪村卻絕對安全。身后的追兵越來越少,直到玩家們拐過拐角,鉆進幼兒園后方的樹叢里時,才終于徹底甩脫了那些尾巴。
玩家進入房間,和NPC比誰的身份更大,大的就贏,小的就輸,比不了大小也會輸。等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以后,眾人紛紛瞠目結(jié)舌。彌羊聞言產(chǎn)生了些許詫異:“公主殿下有這么厲害?”
“她就那樣在村莊中生活到了7月。”彌羊覺得這孩子怎么胳膊肘往外拐?
這也正是秦非能夠安然無恙瀟灑一個多月的原因。
作者感言
他回到廣場,崔冉幾人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