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快就來了嗎?窗外的霧色越來越濃,伸手不見五指,只有大巴車窗投出去的光勉強將周遭不到半米的區(qū)域照亮。秦非拍了拍蕭霄的肩,說話語氣中帶著一股飄忽不定的神秘:“別怕,這只不過是一個能夠佑護我們的安全,將我們從邪惡中拯救出來的神父而已。”
蕭霄有些難以置信,竟然有人連善堂都不知道?神父眼中露出一種痛徹心扉的神色。三途還是有些懷疑。
蕭霄道:“我不是說過嗎?我在進副本以前就是個道士。”“不出意外的話,我當時看見的應該不完全是虛擬的幻境,而是守陰村幾十年前曾經(jīng)真實發(fā)生過的事。”秦非總結道。秦非但笑不語,伸手,指了指告解廳的外面:“你看。”
在嘗試用各種姿勢脫困自救無果后,秦非思忖片刻,干脆闔起雙眸,靜靜地閉目養(yǎng)神。嘶啞的話音落下,秦非的臉頓時黑了三分。蕭霄搖搖頭:“就掉了一丁點, 估計是剛才里世界出現(xiàn)的時候, 情緒波動太大造成的。”
他一邊思索著一邊前行。在副本外的真實世界中,為了解決自己突然出現(xiàn)異常的情緒問題,秦非曾經(jīng)嘗試過無數(shù)次此類的心理治療。
只是,逃過這一次攻擊又有什么用呢?
而秦非也的確沒有讓她失望。他已經(jīng)看出來了,比起克扣自己的積分,系統(tǒng)明擺著更想把鬼嬰弄回副本里面去。
“你睡醒了,親愛的兒子!”他們用相同的聲調(diào)異口同聲地說道。那也就意味著,一旦里世界出現(xiàn)系統(tǒng)播報聲,他們就必須在10分鐘內(nèi)在表世界再殺一個人。
無論是在大巴上還是在禮堂中,秦非的表現(xiàn)都毫無疑問地昭示著一個事實:這個玩家雖然看起來溫和,實際卻并不好惹。最終,右腦打贏了。有人試探著再次上前,被導游一個白眼瞪了回來。
“啊——啊——!”秦非還想再問點什么,蕭霄卻轉(zhuǎn)而聊起了黑羽工會來。蕭霄:“……”
“不對,前一句。”也有一些不同的聲音。他斬釘截鐵的模樣過于決絕了, 把黛拉修女弄得有些懵。
“喂——你們兩個!”說話間他扭過頭來,對蕭霄和孫守義道,“別跟著他了,要不來跟我混?”
他將手又向外送了一點,掌心向下,握緊又松開。
沒用,一點用也沒有。身后,幾人看見蕭霄那副急不可耐樣子,都不由得笑出了聲。6號在表世界的休息區(qū)里已經(jīng)用清水將自己渾身洗凈,而秦非,雖然他用手怕清理了自己的手和臉蛋,可他衣袍上那些血跡,卻還明晃晃的暴露在那里。
可這樣一來——林業(yè)幾人光是看著便忍不住表情扭曲起來。桌前的村民們一言不發(fā),垂眸安靜地凝視著面前的餐具,無論聲音還是眼神都沒有絲毫交流。
蕭霄從來沒有想過,在副本中,竟然真的會有秦非這樣,在危急關頭舍己救人的人。
有個奶奶還向秦非招了招手:“明明呀,怎么是你帶著他們過來,你當社區(qū)志愿者啦?”
也有膽子大的,反而拍手叫好,但更多人的關注點都在另一個地方:
但三途就是從里面聽出了一種言外之意。
“這樣你就不用去E級的管理中心再跑一趟了,直接去選房子就可以。”孫守義與蕭霄對視一眼,彼此的臉色都不是太好看。
八人于是在義莊正中圍坐成了一圈。任務完成之后發(fā)生了什么?好在秦非沒有那么走背運。
“切!”
秦非沒有立即回答,而是伸手,從懷中拽出來一枚吊墜。“你出去是有什么一定要辦的事嗎?”他問。2號雖然穿著和其他玩家一樣款式的衣服,可不知什么原因,他之前身上那些血竟也一并被帶了過來。
“他們的身體會在某個特定的時間僵化,從毛孔中伸出一根根絲線,將他們包裹,直到最后變成一個巨大的卵。”在決定要對秦非動手之后的一個多小時里,3號一直偷偷摸摸地茍在走廊角落,希冀著12號能夠出現(xiàn)。
什么東西啊淦!!
不是他不想多寫,而是系統(tǒng)規(guī)定,一條線索最多不能超過10個字,且僅允許涵蓋一個信息點。
他黑著臉搖了搖頭。
直接穿過了秦非的身體。“早餐店門口有規(guī)則嗎?”
雷同的畫面在這一刻穿透時空, 發(fā)生了巧合的重疊。不走動時還不明顯,一動起來,秦非全身的肌肉和骨骼都開始叫囂著酸痛起來,剛才被黃袍鬼從半空高高拋下的那一下實在是給了他一點苦吃,現(xiàn)在走起路來都有些一瘸一拐。刀疤并不清楚自己目前所經(jīng)歷的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匕首簡介中的“范圍性威壓”和“必殺”都令他很感興趣。
撒旦抬起頭來。他突然想到一件事,于是興致勃勃地發(fā)問:“大佬,咱們升級成E級主播,現(xiàn)在也可以改名了,你說,要改成什么好啊?”
作者感言
屋中家具五顏六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