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主播睜眼說瞎話的功力與日俱增。”既沒說是也沒說不是,而是說了一句模棱兩可的話。沉重的木門被吱呀一聲推開,有人警惕地探出頭來。
說著他抬手摸了摸耳朵,似乎正在使用某種通訊工具與其他人聯絡。被丟過來的是一把老式的木質椅子。眾人你一言我一語,裝腔作勢地相互應和著。
“你問這個干什么?”秦非好奇道。“你是真正的魔鬼吧?”
其實秦非也才剛到幼兒園不久。“啊啊啊臥槽主播,牛逼,你怎么知道我們在說什么呀。”不知從何處而來的風貫穿整座走廊,掀起年輕神父身上污濁的衣袍, 衣袂翻飛,在風中咧咧作響,像是一面在血色中舞動的旗幟。
秦非倒抽一口涼氣。
刀疤在距離秦非極近的位置停了下來。
而且現在紅方陣營并不占優勢。他純粹就是現在腦子轉不過彎來,總覺得自己做什么事都該叫上秦非一起。蕭霄好像忽然明白了徐陽舒打的是什么主意:“知道那里鬧鬼還不告訴我們,你是巴不得我們死在你家,再也別回來了?”
而蕭霄則在一旁使勁點頭。怎么說呢,能有這么好的心態其實也是一件值得讓人學習的事情。現在他所有的注意力都落在了艾拉身上。
靈體說到這里,氣得咯吱咯吱直咬牙。“哈哈哈哈,笑死了,副本設計被主播鄙視了,系統快過來道歉!”雖然已經過去十幾年,可不知為何,在徐陽舒記憶中,父親說這些話時的畫面卻依舊清晰得猶如昨日。
“切!”
可是秦非得理不饒人:“你怎么不說話?”店門口圍了這么些人,她卻看也沒看他們一眼, 自顧自走下臺階, 在一旁的下水道口邊站定。凌娜很快便想到問題的關鍵,同時感覺到了一絲絕望。
鬼火神色恍惚,身形不斷搖晃著。蕭霄未能覺察到眼前之人的異狀,他正半蹲在門邊,頹喪得猶如一只喪家之犬。而秦非則靜靜立于原地,像是什么也沒意識到,又像是將一切都了然于心。
秦非垂眸不語。秦非斬釘截鐵地道。
不知過了多久,秦非的指尖顫了顫。秦非嘗試自救,尋找各種刺激、玩極限運動、將恐怖片當成新聞聯播看。見外面久久沒有反應,那只手的主人似乎焦躁了起來。
頃刻間,地動山搖。再加上他看上去單薄又無害,比暴力瘋狂的6號不知好到了哪里,因此,在大多數玩家眼中,6號對他們的威脅反倒更加直觀一些。秦非抬頭向那邊望去,只見玩家們一個個臉黑如鍋底,臉色說不出的難看。
“啊!!啊——”“生死由命。”青年淺色薄唇微揚,語氣淡淡道。
尤其是像秦非這樣慣于掌控全局的人。
秦非清了清嗓子,試探著和手打招呼:“嗨?”將所有一切說完后,祂忽然抬起頭來,十分認真地凝視著秦非的眼睛。
然后從主播面前走過。任務成功的提示終于如愿在秦非耳邊響起。這東西傷不到僵尸的根本,但也令對方的動作慢了下來,蕭霄抓緊這來之不易的寶貴時間,祭出最后一張符。
“話說早了吧,后面的麻煩事還多著呢。”三途將信將疑地挑眉:“什么事?”
蕭霄搖搖頭:“就掉了一丁點, 估計是剛才里世界出現的時候, 情緒波動太大造成的。”“我以前從來沒見過這只手,是什么新加的劇情嗎?不過說起來,這主播膽子好大啊,這樣居然都不帶怕的。”秦非驀地轉過身,望著那npc繼續走遠的背影,詫異地揚起了眉。
“6號和5號也不太合適。”“秦哥!”這是中世紀十分有名的刑具之一,叫做“痛苦之梨”,又稱“口腔梨”或者“塞嘴梨”,主要用于懲罰騙子和瀆神者。
可心里知道,和被拿到明面上說出來,是截然不同的兩碼事。
“那我們還坐在這里干什么。”鬼火眼睛瞪得溜圓。正常的棺材,也的確都是需要用釘子釘死的。
秦非沒有猶豫,順著臺階拾級而下。下一秒。
奇怪的是,等到了出發的那天,旅社來接車的人卻說,他們只收到了徐陽舒自己的報名信息。他發絲柔順,微笑的弧度標準,一雙琥珀色眼眸澄澈純凈,看向他人時目光和煦又溫暖。
刀疤并不清楚自己目前所經歷的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匕首簡介中的“范圍性威壓”和“必殺”都令他很感興趣。就還……挺仁慈?
蕭霄的聲音從身側傳來,秦非扭頭看過去。他怎么又知道了?“漂亮老婆有幾個算幾個我不嫌多!”
“你剛才說過的,大巴上的規則提示。”秦非向孫守義微笑頷首。現在看來,他和蕭霄其實是前后腳進來的,彼此之間的距離一直沒有拉開過。路上人來人往,衣著打扮都并不光鮮, 整條街的色調看起來陰沉得不可思議, 偶爾有精致華麗些的車馬路過,全都行色匆匆,沒有片刻停留。
迫于秦非的實力與程松的壓制,他一直強忍著沒有動手,如今終于找到一個正當理由,那張丑陋的臉龐閃過一抹計謀得逞的陰暗神色。因此,甚至有不少靈體對賭徒們心存畏懼,覺得他們太過瘋狂,有些可怕。秦非:“……”
作者感言
按照19號的計劃,會先有一人將5號和7號引開,其他人則趁機潛入房間,將6號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