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立&段南:“……”在副本中素來所向披靡的傀儡師蝴蝶大人, 這一次,似乎正在把自己的路越走越窄。觀眾們都無語了。
除了雙面鬼、無頭鬼、紅眼鬼以外,穿著廚師制服、眼中流著血淚的男人、全身表皮被剝掉只剩一層紅白交織肌肉組織的人……
“余阿婆信奉某種宗教,這個宗教的教義是釋放邪魔,將世界還原成本真的模樣。”
沒有來自系統(tǒng)的威壓,也沒有徐家老宅中的封印。
就這樣吧。“快來壓金幣!”起碼大家明白,他們現(xiàn)在被綁在了同一條船上,團隊向心力油然而生。
秦非半瞇起眼,緊盯著那正在舞池中翩翩起舞的優(yōu)美身姿。人總要先保住命,才能去談以后。
是污染源在和他對話嗎?“嗯。”秦非頷首,“去旁邊上個廁所。”玩家們半彎著腰,在遍地污濁中摸索著,將那些東西挑揀出來,擺在一旁的地上。
光線暗到看不清人,適合潛伏。
幾十米距離被拉長成了無限遠。然后,在無數(shù)雙眼睛的密切注視下,秦非抬起手臂,將刷子狠狠戳在了最靠近他的那座雕塑的臉上!聞人黎明甚至感覺到,他的左右兩邊像是豎滿了一把把尖刀,只要一步行差踏錯,就會迸濺出遍地鮮血。
“Qi……”鬼火舌尖一卷,將險些脫口而出的話咽回了肚子里,“你真厲害,這個都能認出來!”“如果我們要繼續(xù)順著這條線追查,突破點應該是安安老師?”林業(yè)覺得頭大, “我們可以去社區(qū)里打聽一下這個人,問問她住在哪里。”
鬼火一怔,整個人的表情瞬間轉(zhuǎn)變?yōu)榭裣玻骸芭P槽!!”
既然這間房間是這樣的格局,別的房間十有八九也是一樣的。什么情況?觀眾們齊齊一愣。“帳篷!!!”
兩人一合計,干脆把鏡子卸了。秦非扣住彌羊的肩膀,伸手向前一撈,將那東西握在了掌心里。
……身下的鐵皮不斷發(fā)出咯吱聲,玩家們心驚肉跳,生怕異常的響動會引起某些NPC的注意。
“一共九個人,睡大帳篷。”誰愛上誰上,他才不要!秦非的視線斜斜下移,落在手旁的雪面上。
這條線索是他找到的,他繞著灰蛾雕塑查看了好幾圈,用手一寸寸仔細摸索,才在基座上摸到了一處很不顯眼的縫隙。呂心忍不住又問了一遍:秦非前幾次來到過渡空間時,觸目所及的不過是一片光禿禿的荒野,這次卻不盡然。
看清秦非的那一瞬間,他原本不虞的表情瞬間被一種極度震驚的神態(tài)所取代。
比起僅僅是生銹了的正面,路牌背面的狀況要糟糕許多。
為什么每次和秦非待在一起,總覺得所有的任務都這么水到渠成呢?秦非頷首:“對,大家都回來了。”以前哪個人活著離開副本的時候不是樂呵呵的?聽見系統(tǒng)播報的積分結(jié)算,各個笑得嘴都要咧到耳根去了。
狼和黃狗敲開了這間門。一隊蝴蝶,一隊薛驚奇,還有四五個摸不太清底氣的玩家自成一組,再來就是個別獨行俠了。
這三天里,隨著秦非在副本中完成了各式各樣的任務,得到了各種獎勵,秦非的san值接連升高,現(xiàn)如今已達到了可怕的100(+97)。50%的致死率!就連深色房門都沒有這么危險!每個雕塑都和真人等高,雕塑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不,小秦,你給我等著!!!!!!”為了讓自己盡快恢復到能夠恢復的最好狀態(tài),谷梁請求烏蒙,一刀砍掉了自己的胳膊。
段南:“……”千穿萬穿馬屁不穿,沒有人會不喜歡聽到贊美。
“貓先生, 你有看出什么來嗎?”老虎滿含希冀地問道。
秦非不肯定也不否定:“反正你放心就行。”秦非沉默著。
“等到一樓也合并進外面的空間里,我們才能找到離開這棟樓的大門。”R級對抗賽才剛結(jié)束一個多月,有不少靈體都看過那場直播。王明明的爸爸:“今天我就去向物業(yè)舉報,兒子。”
秦非接過,速度飛快地落筆。然后是第三次。孔思明腿都軟了,像面條一樣軟綿綿地掛在旁邊的丁立身上。
烏蒙的視線從他后腦勺的小啾啾上移開,點頭叮囑道:“那你別走太遠,就在我們看得見的地方吧。”
秦非從黑暗中睜眼后,首先看到的是一大堆干枯的稻草。活著的那個,會是鬼嗎?還是NPC?谷梁自以為計劃非常周密。
聞人黎明的風評是還不錯,可防人之心不能一點都沒有吧?
作者感言
這個泳池游戲如此簡單,根本沒什么實力需要圖,所以陸立人只可能是圖他們的彩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