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主教并不完全禁止教眾飲酒,但酗酒無疑是墮落的,為了避免一切可能觸犯規則的行徑,酒還是少碰為妙。”
秦非面色不改,在心中無聲地咒罵了一句。他偷偷瞄了秦非一眼,又收回眼神,而后小步向前方走去。雖然不好看,但依舊令秦非受寵若驚。
他們終于停了。
這話在秦非聽來簡直像是失了智,但竟然真的有人附和:“我同意,這車開得不快,我們可以從車窗里直接爬出去。”
“我要替一號懺悔他偷窺的罪。”他上前一步,握住蕭霄的手,鄭重其事地宣布:“你也一樣可以做到!”很可惜,秦非內心對此掀不起絲毫波瀾,毫無反應地繼續向前。
想到一路上藏匿在霧氣中的那些怪手,眾人一時間竟不敢下車。
村民們對待他并不像對待秦非那樣態度友好,大多數人對他都熟視無睹。秦大佬,他不是一直和自己一起站在告解廳里嗎,什么時候出去開的門?D級直播大廳內,觀眾們正為著秦非的每一步而牽動心神。
撒旦的表情都有點扭曲了。
認對了,怎么還是死了?
非常可惜,他的希望落空了。距離光幕最近的黃金觀影位上,透明的空氣微閃,那個一看便十分富貴的高階大佬此刻正雙眼發亮的盯著光幕。
雖然整座守陰村都灰撲撲的,但眼前這棟房子年久失修的程度儼然已經遠超于其他屋舍。
他邁著僵硬的步伐, 小步挪動到一旁的書架邊,書架上空空如也。青年勉強點了點頭,好奇道:“所有的鬼都會被我身上的味道吸引嗎?假如是……”
三人站在一地殘破的木板前面面相覷。
然而,誰都沒有想到。
“四,本次旅程中,您將體驗到最傳統的湘西民風民俗,部分民俗風貌含有血腥、暴力、恐怖等內容,若您對此類事件感到不適,請您盡量適應,切勿辱罵、攻擊村民。其他人只以為是秦非拿出了壓箱底的道具,只有蕭霄盯著那紙面上的紋樣,眸中閃過一絲了然:“可以,這個能管用!”新人第一場直播就打出了以前從沒人玩出過的隱藏結局不說,還把副本里的小boss拐帶走了。
隔著一道光幕,直播間的觀眾望著秦非欲言又止的表情哄堂大笑。但假如出了什么意外——
“不用擔心,我有把握。”但這一點在王明明的隨身物品中完全沒有體現出來。雙馬尾見宋天沒死,清秀的臉上露出如釋重負的表情。
蕭霄:……起碼不全是。
“十二點,我該走了。”“8號的確是蘭姆的囚室。”大多數人都自行發現了吊墜后的數字,只有一兩個看上去懵懵的,在旁人告訴他們后,才露出和蕭霄一樣恍然大悟的神情。
三途走進餐廳,繞著里面轉了一圈,向門口眾人搖了搖頭:“沒有。”
她現在看秦非時,都覺得自己像是在看一個傳銷分子——他到底是憑什么把鬼火哄得那么聽話的??他們遲早會被拖死。秦非盯著屬性面板上的字, 神情晦暗莫名。
所有人擠做一團,場面前所未有的混亂。趁著他還沒脫困!
黃牛大手一揮,十分自信:“是不能交易,但我是誰?我可不是一般人!只要你們信得過我,那就跟我來。”
想來是修女再也無法忍受那令人厭憎的1號在教堂中四處亂竄,找看守將他殺死了。“別看了!這扇門會讓人掉san。”孫守義閉著眼, 低聲呵道。秦非十分難得的有了一種完全捉摸不透對面人想法的感覺。
緊接著,他便聽見秦非說——那是一種由內而外萌生的勇氣,將林業整個人從漫無邊際的黑暗中拉回現實,這種力量一點點滋長著,終于超過了對死亡、對黑暗、對一切事物的恐懼。主播他到底明白什么了,怎么忽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那我們分一分棺、分一分房間?”有人小心翼翼地開口。秦非并不會感到恐懼, 加之精神免疫高得出奇, 自然也就沒有得到蕭霄那樣糟糕的體驗。就在秦非的臉出現在門前的瞬間,王爸爸和王媽媽臉上的笑意越加深刻了。
彈幕為此又小小地沸騰了一波。
肺部鼓脹得像是快要爆炸,喉嚨里好像有一把無形的刀正在切割,每一次呼吸都會帶來尖銳的疼痛。
“你想去找蘭姆,找你的主人格,你想取而代之。”王明明的媽媽:“先吃飯吧,午飯已經做好了。”“哈哈哈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主播睜眼說瞎話的功力與日俱增。”
三途莫名其妙就把自己說服了。不知不覺間,她似乎已經將這個和他們并不算太熟悉、甚至帶著一點點敵對意味的年輕人當做了副本中的某種風向標。
作者感言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