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單手握拳,抵在唇邊咳了咳。“啊啊啊臥槽主播,牛逼,你怎么知道我們在說什么呀。”
秦非伸手接住。“秦、你、你你你……”
秦非沒有對此表現出驚喜或是意外,系統連讓秦非說話的時間都沒有留,完成全部結算后,直接將他踢出了結算空間。
最終近大半玩家都選擇了和薛驚奇一起向幼兒園出發,十幾人的隊伍浩浩蕩蕩地走出活動中心。他也沒有過分緊張。
林業愣在了原地:“那、他們就沒救了嗎?”
秦非:“好。”是個人都能看出來,它交流的欲望不是一般的強烈。
這是中世紀十分有名的刑具之一,叫做“痛苦之梨”,又稱“口腔梨”或者“塞嘴梨”,主要用于懲罰騙子和瀆神者。仿佛也在說,嘿嘿,被我抓到了吧你們。隨口的一聲嘟囔突然讓自己成為了萬眾矚目的焦點,那靈體愣了一瞬,生怕因為當眾造謠被大廳安保轟走。
秦非直接被震在原地了。禮堂四面隨之而起了森然的樂聲,鑼鼓伴著嗩吶,聽上去像是來索命的,實在很難稱得上悅耳。
更何況,對抗本的獲勝獎勵向來十分高昂。現在想想,最適合擺放尸體的地方可不就是那里嗎!
不過。
秦非詫異地眨眨眼。蕭霄曾一度以為,在這個沒有法度的世界中,人人自危是所有人生存的常態。
這樣看來,他可以直接靠著一場直播的積分連跳兩級咯?徐陽舒的嘴都張成了O型。
青年看似溫和的外表下藏著一股強烈的篤定,仿佛坐在他對面的并非一個全然陌生的成年男子,而是一只柔弱的、在不自知間落入了陷阱的小動物,任由獵人捏圓搓扁。蕭霄在棺材里睡了一夜,今早起來后發現自己的san值回升了5點。剛才他回臥室時,趁著只有自己一個人,又偷偷照了一下鏡子。
“真的好期待呀……”
哪里來的精神小伙。
“溫度很合適, 茶水的口味非常好。”
關于這一點指控,秦非可不愿意承認。這一次,祂已經將話講得很明白了。
這里是懲戒室。靈體觀眾們繳納那么高昂的服務費,能夠看到的劇情卻只有那么一丁點。
這個靈體的嗓子眼跟著翻涌了一下。
事實上,絕大多數人根本就不知道這里有一個休息室。他們都以為這是一堵墻。秦非勾起嘴角,學著他們的模樣露出一個微笑:“早上好,我親愛的爸爸媽媽。”
光禿禿一片,連草都沒長幾顆,哪來什么大樹?
6號簡直有點懷疑人生了。完了完了完了,這次真的完了。
徐陽舒欲哭無淚:“我哪兒知道啊!”“嗚嗚嗚,要是他舔的是我就好了!”大巴上空蕩蕩一片,黑洞洞的車廂中連半個人影都沒有。
他說著扯下自己的手腕上的表:“這塊表,159萬。”玩家們無一不是像鉆進地窖里的老鼠一樣,四處亂竄,東嗅嗅西嗅嗅。
沒有一個靈體看懂了他在做什么。“您沒有受傷吧?!”修女急急道。
“說來話長。”徐陽舒答道,神色間頗有些悶悶不樂。他再怎么厲害也只是個E級主播,他沒有銅墻鐵壁般的肉身,或是金剛不壞的軀體,怎么可能在那樣近距離的襲擊之下存活下來呢?
那面垂落下來的黑色絨布簾依舊遮擋著鏡面。秦非:我敲敲敲敲敲……對于玩家們來說,要想解決掉污染源, 最難辦的一步恐怕是靠近祂。
F區的玩家并不認識眼前的人是誰,只覺得他一身高級裝備看起來怪嚇人的,聞言連連搖頭:“你這樣形容,在過渡中心門口畫個圈都能找出18個,誰知道你要找的是誰呀。”不知道為什么,他從副本開始到現在一直都覺得心情挺愉快的,還時不時的就想傻樂兩聲。
觀眾們一個個伸長了脖子。他走得很急,連背影都帶著一股迫切的渴望,秦非從來沒見過他這副模樣。有玩家皺眉打量著屋內環境,也有人已經條件反射地吞起了口水。
但此時局勢不明,大家都不敢輕舉妄動,生怕驚動到那些村民們,因此依舊老老實實地立在棺材里,一動也不動。“這,應該不至于吧……”他的眼神有點呆滯,吞了口唾沫。這個念頭涌入腦海,秦非愣了一下。
作者感言
“對了。”蕭霄道,“還真的被你說中了,棺材可以恢復玩家的san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