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的是休息區角落工具箱里找到的鑰匙和鎖。
“我要替3號懺悔他的懶惰與無所作為。”
秦非的腦海中浮現出各種不同詞匯。
亞莉安畫給秦非的地圖上只有大致的方向, 那是因為她只能畫出大致的方向。
房間正中擺放著一張由數十張小方桌拼湊而成的巨大餐桌,桌上擺滿各色食材,花團錦簇,餐盤整潔鮮亮,食物的香氣撲鼻而來。“何止是導游,他昨天晚上連一只手都不放過。”“啊啊啊嚇死我了!!!!”
秦非的大腦飛速運轉。秦非點了點頭,他也是這么覺得的。他不停,蕭霄自然也不敢停,二人很快一前一后地跑遠了。
她在秦非桌上撿起紙筆,一邊思索一邊記錄著。二者之間一看便有著千絲萬縷的關聯。“快出來,快點!去外面站成一排!吃飯的時間到了!”
片刻過后,重回原地。“然后呢?”
看看這小東西!制服的款式,與玩家們早前在餐廳見過的那幾個幫傭一模一樣,僅僅只是臟了些、舊了些。和走廊兩側的臥室一樣,這扇鐵門同樣也上著鎖。
手臂起伏的高度規律得像是一架機器。
他們面色鐵青,大跨步走了進來,一腳將最靠近門旁邊的那個玩家踹開老遠。
談永的嗓子眼中擠出破碎凌亂的叫喊聲,他試圖擺脫眼前那女鬼的掌控,可竭盡全力后卻依舊最多只能動動手指。
還沒等他開口說話,凌娜便搶先一步回答起秦非的問題來:“我們和你們差不多,昨晚的追逐戰結束以后,我們怎么找都找不到出口,只好一直在亂葬崗游蕩。”哪有人進了鬼的老巢還能全身而退的?起碼憑借他那淺薄的玄學認識來說,完全不可能。
可壓力當前,誰又能睡得著呢?綁定資格,秦非從來沒聽說過這個。
他媽的,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就在刀刃要擦破他的脖頸、割破他的動脈的那瞬息之間。他只是點了點他們:
這和羊入虎口有什么區別?
剛才來時還不見半個人影,天黑以后村子里倒是熱鬧上不少,村民們從屋內出來,沿街行走、交談、晾曬著衣物,從遍地紙錢上神色木訥地踩過。“尊敬的神父,我要向您懺悔,犯了偷竊的罪。”
村長率先忍不住了:“你……能看到我嗎?”光幕對面,只留一群低階靈體們議論紛紛。
那些遍布整個村莊的巨眼,在蔓延到義莊門口時卻毫無征兆地停了下來,并沒有合攏的大門像是一道無形的分界線,將門內與門外隔成了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為了盡快打發走這個該死的孩子,她萬分不情愿地彎下腰,將耳朵湊到了他的旁邊。幾人直到這時才發現,不遠處的棺材后面,竟然還有兩個臉色青白的玩家躺在那里。
他們好不容易走過層層山道來到守陰村,卻十分倒霉地遇見了尸變。“不要進入紅色的門!”
雖然是很氣人。可奇怪的是,雖然儀式沒能成功完成,那個坐在鏡子前的男生卻在不久后騎車時意外摔斷了腿。
神父粗糙的手。這種情況很罕見。
秦非并沒有告訴0號他究竟想做什么。但秦非卻依舊理智而清醒,不斷在腦海中循環著同一訊息:這扇門里必定危機四伏。“切。”有靈體不屑地嗤笑了一聲。
秦非道:“一會兒你注意一下,在6號——或者任何其他玩家拿到20個積分的時候,把這份資料交給三途。”她冷笑了一下:“你以為,只要是徐家后人,隨便什么人都可以取走這本書嗎?”
聽完秦非這句話后,鬼女明顯一愣:“那么多人?有多少人?”
下一瞬,義莊大門被人從外退開。
草草草!草草草草草草草!
——起碼明白了一部分。
這個迷宮還真是有夠無聊,規則怎樣寫,陷阱就怎樣出。同時那也是地牢中的囚徒們每日固定的放風時間。
作者感言
鬼臉圖案板板正正地出現在祭壇上,秦非從隨身空間里摸出一個塑料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