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3、2、1——】這是什么東西?在既定的框架內(nèi),無論他們使用怎樣的方法,都無法逃脫藍衣工作人員的覺察。
玩家們從雪山小屋中找到正確的地圖,得到新的任務(wù)后沿地圖指引出發(fā)。說著他拉上秦非就要走。
那是一盤斗獸棋。彈幕又開始哄堂大笑。
秦非沒有意見,彌羊也就沒有意見,阿惠他們更不會有意見。跟她走!
直播間中的觀眾們和玩家一起,緊張得兩腿發(fā)軟。然后偷偷將它藏起來,沒有告訴任何人,用以截斷生者陣營玩家們成功通關(guān)的路。兩人順著安全通道的樓梯一路向上,如今已經(jīng)探索到了第4層。
“就是, 笑死,一年內(nèi)升到S級的神跡,是某些人上下嘴皮一碰就能達到的嗎?”薛驚奇身后,有玩家小聲道:“反正活動中心這么大,多進一個人應(yīng)該也沒什么關(guān)系?”他現(xiàn)在還不太能掌控自己的身體,站不起來,只能一手翻找著自己身上的口袋,另一只手在身體四面隨意摸索著。
可饒是如此,羊媽媽依舊很難說服自己,眼睜睜看著秦非一個人走入密林。
他往后躲了躲,不想下去,被聞人黎明提溜著后領(lǐng)面無表情地扔到地窖入口。他高度懷疑,假如自己真是彌羊的寶貝兒子,心焦氣躁的老母親可能伸手就會賞他一個大嘴巴子。除了早餐鋪男老板的尸體,羊肉湯店的冰柜里還有好幾具尸體,和凍羊肉冰在一起。
這兩天里,玩家們逐漸分成了涇渭分明的三隊。透過床板與地面之間狹窄的縫隙,應(yīng)或可以看見怪物的大半張臉。烏蒙也跟著一起:“我也去。”
“……你好。”房里桌上的棋盤,由于與走廊相隔太遠,很難看清細節(jié),所以大家都沒有過多關(guān)注。【游戲玩家】角色形象的身高本就很高,幾乎快到1米9,再和書桌高度疊加,秦非頓時達到了一種一覽眾山小的海拔。
看起來就是這樣。秦非走進小院后關(guān)上了門,抬眼觀察著眼前的畫面。他還沒找到污染源。
但他現(xiàn)在也沒心情去管這些了!
叮叮咚咚的播報聲響徹耳畔,秦非卻并沒有為此而分神。
要么是那些乘客素質(zhì)好,要么就是在這艘船上,工作人員一方的地位同樣也不低。“他們會被帶到哪里去?”有玩家小聲發(fā)問。
誰能想到!彌羊沒有立馬接話,雙手抱臂,自上而下打量著秦非。
腳下的地面同樣消失不見。不管這鑰匙能打開的,究竟是上述其中哪一樣的門。如果一樓有電話,那也只可能藏在那里了。
門竟然打不開!雖然沒嘗試過,但蝴蝶覺得,他們絕對不會喜歡鬼的。靈體雙目灼灼地凝視著秦非的手。
可通關(guān)大門一旦進來,就退不出去。她眼睛都快被照瞎掉了!
聞人黎明停下腳步,臉色有些古怪。是款式很新的智能手機,沒有設(shè)置鎖屏密碼,秦非將手機從地上撿起,屏幕自動亮起。
可從傷口的紋路看,這的確是一具人類的尸體無疑。那是一輛搬運垃圾桶用的三輪車,車后面扣著兩個已經(jīng)裝滿、需要帶去垃圾站替換的垃圾桶。
青年看著眼前的房間,面無表情,語氣卻輕松而明快地夸贊道:“真是有意思啊。”
“所以你們是想用血將灰蛾引開?”等到他下一次睜開眼的時候,恐怕就是他的死期了。
后方的藍衣NPC終于有所察覺。“房間墻壁上掛著的七個動物頭套,便是這盤斗獸棋的內(nèi)容。”
留在底艙的玩家全都在。他沒有把話說完,但其他人都明白他的意思。
午夜十二點半一到,這個垃圾站就會消失,玩家們將不得不直面外頭的鬼怪,以及……蝴蝶。它忽然睜開眼睛。頭頂又傳來了哐哐的震蕩聲,秦非仰頭望了一眼,然后道:
怪都要來了,還在這演什么倫理大戲?有怪物直接橫穿小徑試圖圍追堵截,蝴蝶也是沒有辦法,才在一處安全區(qū)旁使用了強效道具,強行破壞了怪物的追逐路徑。那玩家直接被踹出十幾米遠,摔在地上,面帶錯愕,半晌爬不起身。
“排名在最后10%的動物們,我們必須很抱歉地通知你們,你們將會被取消繼續(xù)待在游輪上的資格。”什么在死前與NPC奮力一搏,看看是否能博出一條生路來之類的,直接想也不要想。有了第一次成功的經(jīng)驗,秦非之后復(fù)刻起來也很容易。
秦非豎起一根手指放在唇邊,那兩人眨了眨眼,示意他們明白了。海底深處,傳來無聲的呼喚。
他招手,應(yīng)或遞上一個玻璃罐子,里面裝著的赫然便是秦非已經(jīng)見過不止一次的復(fù)眼翅蛾。秦非前幾次來到過渡空間時,觸目所及的不過是一片光禿禿的荒野,這次卻不盡然。
這是個人展示賽的預(yù)選賽,副本內(nèi)的高階玩家就像蘿卜白菜一樣多。刁明徹底被弄無語了:“你怎么這么好糊弄,一點食物就把你打發(fā)了?”泳池前,林業(yè)站在原地,狠狠做了幾個深呼吸。
作者感言
那個高玩摸摸腦袋,扭頭看向自己身后的人:“蝴蝶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