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沒有吧……但也不一定？這幾天剛放暑假，我才從學校回來不久，不太清楚呢。”——就跟他們現在對這個叫小秦的主播所做的一模一樣。

此時他終于意識到有什么不對，抬起頭，見秦非的門開著，十分明顯地愣了一下。躲在旁邊的囚房門后偷看的蕭霄：？

他還是第一次聽說這種東西。對于這種異常的數據波動，秦非只能得出一種推測：

餐前禱告這件事，蕭霄屬實是完全沒想起來。導游重新戴上了他的帽子，寬大的帽檐幾乎將他的大半張臉都淹沒在了陰影下。直播間里的觀眾也像是受到了他的影響似的。

分辨不出男女的嬉笑聲在秦非耳邊響起，似乎很遠，又似乎很近。

每當玩家違背規則、做出不敬神明的舉措。

秦非腦海中浮現出林守英吐個不停的樣子，頓了頓，找了個合適的形容詞：“他……看起來胃口不太好的樣子。”之前進別的副本時，也沒見蕭霄這么緊張啊。

“那我現在就起來。”它幻化而成的樣子并不是它自己選擇，而是根據他所面對的人內心所想自動生成的。

靈體抬手摩挲著下巴，嘿嘿一笑。“我也很清楚你的來意。”

蕭霄在副本里變笨，是因為他被強行降智了。

這一條規則被用凌亂的橫線條劃掉了，秦非辨認半晌才勉強看清底下的字跡。有了骨架和皮膚的鬼嬰看上去比之前長大了不少，是個一兩歲大的小男孩。

秦非不知道直播是否在繼續進行。現在回想起來，當時的情況其實很是有幾分詭異。

起碼等10分鐘倒計時過完，這兩個鬼東西就會自己消停了。徐陽舒想得很簡單：他是不會趕尸，但有人會。終于, 他深吸一口氣，有樣學樣，也丟出了一個血瓶：“小秦，接著！”

原來就是為了這個！！！“等一下。”

他是真的沒想到，秦非能找出這么離譜，但聽起來又莫名合理的理由。蕭霄凝眸打量，片刻后蹙起眉頭。

“不恐怖呀，我覺得這個副本比我上次去的那個，看起來要舒服多了呢。”規則世界里的主播們每日都掙扎在生死的邊緣線上，自然不可能有人去做結婚懷孕生孩子這種自尋死路的事。

“其實還有一個地方，是最適合停尸的。”是完全隨機？還是有什么條件？

很快，指尖被血色模糊成一片。隨著時間流逝，這股腐臭味正在變得越來越濃。

隨著秦非話音落下, 直播大廳內的觀眾們齊齊一愣。

他會受到懲罰, 但秦非也不會拿到積分，純純就是損人不利己。導游的嗓音逐漸變得尖銳狠戾，玩家們的表情一點點扭曲起來，鼓膜像是被一記大錘重重掄過，泛起陣陣悶痛。秦非心中涌起某種一股不太美妙的預感，轉而將手探向告解廳的門。

空前浩大。

也有人被緊緊束縛在囚室一角，閉著眼，像是睡著或昏迷了。秦非想起在上個副本守陰村中，鬼女曾經告訴過他：

唔……有點不爽。秦非沒空回答，連片刻的停頓都沒有，像是離弦的箭一般沖了出去。他的神態看起來并不輕松。

布簾背后傳來一陣叮叮咣啷的聲音，似乎是有什么人在慌亂之下將東西打翻了。鬼火默默退后，臉部肌肉閃過一絲奇異的扭曲。

難道是有人在外面偷偷說他們公會的壞話？停下就是死！他說什么，你就偏不說這個。

“傻蛋先生這張臉真的好棒！雙子版老婆這誰扛得住啊！”無論秦非使用何種方式，門窗都永遠緊閉。秦非向布簾望去，卻在下個瞬間，瞳孔驟然一縮！

“呼~”秦非提出這個要求時，甚至沒有給出任何理由。玩家指認鬼是鬼，并不需要確鑿的證據。

果然，就像蕭霄所說的那樣，邀請函上明確寫明：鎖頭在外面，根本夠不到。

冰冷的刀片擦過脖頸，帶來陣陣令人靈魂發冷的刺痛，凌娜緊咬著牙關，心中涌起難以言喻的憤怒與屈辱，就像是一簇火焰，燃燒得猛烈而洶涌。

……就，很奇怪。雖然玩家的天賦技能在中心城里不能使用，但蝴蝶那邊人多勢眾。這場副本玩家這么多，還不知道會不會有陣營的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