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去多年的鬼女:好感度8%(對方覺得你的長相非常好看,勉強愿意聽你說幾句話)】
他雖然已經是E級主播,但由于天賦技能特殊的緣故,從很早開始就一直被公會嚴密地保護著。青年緊緊閉上了眼睛。當然餓,怎么可能不呢,他可是整整兩天粒米未進。
青年的舌尖輕輕擦過上顎,語調輕快優雅。
雖然不知道鬼嬰被什么吸引去了幼兒園里,但能讓它冒著大太陽從領域中出來,怎么想都不會是隨隨便便的小玩意。兩個修女大概是被這煙霧彈弄得愣住了,電鋸刮擦墻壁的聲音終于停了下來。
要么,就是那人太會裝了。絕對不是“艾拉”這樣像個西方人一樣的名字。
除了王順。
但已經有其他玩家從另一邊急匆匆沖過去了。
秦非恍若未覺,斜斜望向車窗外,微垂的眼睫在臉上落下一小片鴉青色的陰影。
可村長卻總覺得,他藏著一肚子的壞水。秦非默默松了口氣,連姿勢都未做調整,干脆就這樣睡了過去。
青年看似溫和的外表下藏著一股強烈的篤定,仿佛坐在他對面的并非一個全然陌生的成年男子,而是一只柔弱的、在不自知間落入了陷阱的小動物,任由獵人捏圓搓扁。“原來你會說話呀。”秦非眉眼彎彎地笑道。漆黑的告解廳里只剩下蘭姆和神父兩個人。
可眼前的青年手中物品一會兒一變,竟然全是武器。如果現在朝那個方向走,能看到的只是一堵墻而已。幾人不由自主地吞了吞口水。
在修女因怒極而接近脫力的這幾秒鐘時間里,秦非成功地見縫插針:【可以采用口口的方式口口】“如果在七月十五前沒有完成祭祀,林守英就會再次尸變。”鬼女道,“我要你們破壞這場祭祀。”
這次撒旦真的撞上了墻。巨大的口器變回人類的嘴唇,她咧開嘴,對著秦非微笑,露出兩排整潔漂亮的、人類的牙齒。秦非挑眉:“去偷竊什么?”
還好別人并不知道這一點,否則,恐怕想來圍堵秦非的人只會更多。黑暗的告解廳。“別那么緊張,我只是有一點小小的疑問。”
在極為不科學的電機和藥物治療之下,蘭姆不斷分裂出新的人格。窄小逼仄的告解廳在這一刻變得仿若通往天堂的神圣大門。
空氣在一瞬間冷了下來,燦金色的日光也變得毫無溫度,墻壁上的窗戶鎖著,窗簾卻無風而動,在地板上投入鬼魅般扭動的影。
現在正是如此。鬼女聞言嗤笑一聲:“對,只要是‘祂’的子民,全都會不由自主地被你身上的氣味所吸引。”走廊的左側是一道道緊緊閉合的高大木門,右側則是一面墻壁,走廊綿延向前,通向漆黑不見一物的拐角。
林業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秦非抬起頭來。宋天不解:“什么?”
長長的針頭泛著刺眼寒光,扎進2號脖子里的時候,他發出了像殺豬一樣的尖叫。這實在不符合常理。鬼女的手腕蹲時鮮血淋漓,皮肉撕裂的傷口包裹著白森森的斷骨,看上去十分瘆人。
正對樓梯的是一道走廊,上面堆滿了雜物,舊報紙、散落的床單被褥、燈泡、鐵絲、拐棍……七零八落的雜物散落了滿地。
沒想到,一切無關劇情。蘭姆雙眼緊閉,整個人像是被浸泡在了水里,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
神情呆滯的npc歪了歪腦袋,似乎是在努力理解秦非話里的意思。那聲音似乎對秦非的反應感到有些難以理解,頓了頓,很快再度響起。
有時,消除一顆還未長成的幼苗,就是消除了對手公會假以時日后一條有力的臂膀。說話的正是那個之前在教堂里試圖號召大家的西裝中年人。神父并不會放過這塊送到嘴邊的肉,他就像是一頭藏在黑暗中的野獸,驚擾得蘭姆日夜不得安寧。
“白癡。”
“你們這些旅客,在一個個世界間跳轉、奔走,實際上卻從來沒有逃脫過‘祂’的眼睛。”一派安靜中,唯有秦非端坐在原地,雙目微闔,兩手交叉在胸前,用一道不不高不低的聲音虔誠地吟誦道:“感謝主賜予我們一天的食物。”
然而,半晌過去,彈幕中卻始終無人回應。
“圣子一定會降臨嗎?”
蕭霄還想說什么,剛張開嘴,卻又默默地閉上。每次,他們似乎都已經快要觸碰到生存的希望,可每一次,他們卻又都重重跌落回到死亡的深淵里!談永自認并不比刀疤差在哪里。
徐家于是舉家搬遷到了山下的鎮子里,家中人各自尋了份工,過上了本分又普通的日子。鬼片里的主人公一直苦于被鬼糾纏,卻無論如何也找不到鬼在哪里, 他搜遍了家中的每個角落,始終一無所獲。
作者感言
垃圾站里黑黢黢的,頭頂燈泡的光昏沉而微弱,窗外不見半點月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