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霄一愣:“玩過。”他一腳踹開腳下?lián)趼返念^,在下一個拐角處猛地推開蕭霄:
他正昂首走在陽光下。老頭木訥地搖了搖頭。秦非的視線下移,落在了鬼女白皙中隱約泛著青紫的手上。
秦非站在隊伍中間位置。秦非頗有些同情地望向林業(yè)的背影。
如此一來,本年內(nèi)針對尸王的封印加固就完成了?!?/p>
……
“我也很清楚你的來意。”“那要怎么辦?!”鬼火臉都綠了,難道他們真的要去一口氣干掉6個人嗎?所以到底誰是怪物?要不這鏡子讓給你住??
現(xiàn)在除了他以外,每個人都是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見對方神色逐漸凝重,他也不由得跟著開始緊張:“怎、怎么了嗎?”秦非微微側(cè)過臉,一張腐爛得沒了人樣的嬰兒面孔出現(xiàn)在視野中,眼珠突出,皮膚青紫中還帶著星星點點的尸斑,丑陋的小臉和秦非的臉來了個親密接觸。
身后, 那只撫上他肩膀的手冰涼。路上的行人車馬全都像是被人按下了倍速播放鍵。
“怎么了??”鬼火愕然回頭。原來是這樣,眾人恍然。直到一切再無轉(zhuǎn)寰余地,藥效失去作用,真實的副人格展露于人前,玩家也因此被抹去。
寒氣順著蕭霄的足心竄起,一路直沖天靈蓋,就在蕭霄下意識的尖叫聲快要沖破喉嚨而出的瞬間,秦非極迅速的伸手,用力捏了捏他的指尖。秦非輕輕抽了口氣。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充斥身周的黑暗與鮮血已盡數(shù)消失不見。
無處可逃。
一直到今天,其他玩家出現(xiàn)時他才醒過來。
直播間里的觀眾也像是受到了他的影響似的。這究竟是為什么?直到太陽落下又升起七次。
不僅看得見,還看得十分專注。這個問題的答案秦非早就猜得八九不離十了,但他還是問了一遍。
對著越跑越近、正驚訝地看著他們的蕭霄,鬼火這樣聲嘶力竭地喊著。
靠近祠堂大門的村民們也開始慘叫起來。
……
這極富暗示意味的圖案,令秦非渾身的血液都隱隱變得灼熱起來。
他伸手抓住欄桿,在上面留下了一個清晰可見的血掌印。究竟是他裝出來的,還是那司機確確實實有問題?
就在這短短的幾秒鐘時間,2號已經(jīng)打開自己的臥室門,閃身鉆了進去。程松皺眉道:“我們兵分兩路,各自去村子里找。”
孫守義毫無防備,差點被他創(chuàng)得大頭朝下栽倒在地。他要去看看,那幾個老玩家到底都隱瞞了些什么副本信息。
他現(xiàn)在玩的不是陣營對抗賽嗎?秦非將手探向前方的布簾,指尖勾動,掀起一道幾乎看不見的縫隙。他對著鬼女開口道:“姐姐這樣對我,你的手知道嗎?它知道了的話,一定會心疼的吧。”
催眠?秦非:“嗯,成了。”“別敲了,敲得我心里發(fā)慌?!笔捪龀蠲伎嗄樀匕抢胤堑氖?,“你在想什么這么出神?”
見外面久久沒有反應(yīng),那只手的主人似乎焦躁了起來。秦非回到了他踏出迷宮出口后進入的那個純白空間。
那個和蘭姆有著相同外表,眉宇間卻滿是冷漠孤僻的孩子,無疑正是秦非在副本中見過的24號圣嬰?!袄鲜呛染??”
“今天我特意叫大家來,是有一些線索想和大家分享?!薄叭缓??!鼻胤切Σ[瞇地接話,“然后我們就回來啦——能夠再次看到你們,可真是太好了!”
怪不得徐陽舒早上回家撞了鬼,不出意外的話,這樓里各色各樣的鬼怕是還有一大堆呢。
大巴車內(nèi),秦非的腦海中正不斷響起熟悉的機械女聲。就在這扇窗戶正對著的巷弄中,家家戶戶檐下掛著的竟全是紅色紙錢串!纖長的食指嵌入眼眶,緩慢輕轉(zhuǎn)。
他問蕭霄:“你有沒有出現(xiàn)什么異常?”當場破功。那張線條稍顯柔和的面孔,此刻像是覆上了一層霜雪,琥珀色的眼眸望向人時不帶絲毫溫度,令每個被他目光掃過的人心中都涌起一陣難以自制的震顫。
更重要的是,他似乎找不到他的同伴們了。
作者感言
秦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