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呢?別裝死了好嗎,每年收我們那么多金幣也不知道拿去維護一下服務器!”接下去他說出口的話,聲音低得幾乎聽不清。
秦非半面身子貼在門上,將臉湊到貓眼前。秦非點頭:“當然。”
秦非和蕭霄對視一眼。
“這樣嗎?”蕭霄怔了怔,他總覺得有什么說不上來的不對勁,卻又想不出究竟不對勁在哪里。“那個人隸屬的公會叫鬼火,鬼火是暗火的影子公會,暗火和善堂掛靠的黑羽一直都不怎么對付。”蕭霄盡心盡力地科普。蕭霄咬了咬嘴唇:“那,如果這樣的話,我們要……?”
秦非微微喘息著,他在丟出血瓶后立即找準時機向著另一個方向跑了過去,可糟糕的是,背后,2號竟然并沒有死,反倒緊追而上。6號呆呆地站在12號房門口,瞠目結舌地望著這一切。
秦非狠狠打了個寒戰。屋里已經密密麻麻擠滿了村民。但蕭霄沒聽明白。
鬼火兩人則是實在很難相信秦非會死在副本里。秦非抬起頭來。
6號將這一幕看在眼里,不屑地嗤笑一聲:“你和10號是綁定進副本的隊友吧,我們早就看出來了。”本來不怎么尷尬的,被你這樣一說,不尷尬好像都過不去了。秦非甚至感覺到腳下的地面傳來一絲震蕩,每一步都像是踩上了他的心臟。
與此同時,光幕那端的靈體們也正圍在一起議論紛紛。
他說這些話時沒有看向會議桌旁的秦非和,并未認出,這個正在聽他們閑談的三途的朋友,就是他口中“不知天高地厚的新人”。長時間的饑餓令他幾乎前胸貼后背,僅僅是一個坐起來的動作都足以眼冒金星。“因為。”
潔凈的墻面,干凈的地板,柔軟純白、帶著蕾絲邊的漂亮窗簾。
她小小的眼珠在眼眶里轉了轉。但,就像高中上數學課時一樣,鬼火很快就變得精神恍惚起來。蕭霄快被秦非嚇哭了,大佬兩個字再也叫不出口:“秦非、你??”
就在剛才,不到一分鐘前,刀疤感覺自己的右手微微發燙,他握了握拳,然后腦海中便響起了開啟天賦武器的提示。“啊——!!”說罷抬手指了指頭頂閃爍的系統倒計時。
而且畫質也十分模糊不清,假如不是之前就已經見過他的人,憑借這幾張圖再見到他本人時,很難一眼將他辨認出來。
他的身旁站了幾個和他看起來一樣茫然又無措的人。村長雙手合十,神色虔誠。
沉重的腳步聲踩踏在地板上。
門口的其他玩家也想一起擠進來,卻被倒完垃圾的老板娘攔住:
但總有人按耐不住自己的僥幸心理。
孫守義試著跳了一下,青白交織的僵尸面孔上浮現出一絲愁容。
“每個S級玩家曾經都是E級玩家,他們能做到的事,我們也一樣可以做到。”他純粹就是現在腦子轉不過彎來,總覺得自己做什么事都該叫上秦非一起。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我太不小心了。”他小聲說道。她是在那電光石火的轉瞬間看到了什么。
他當然知道眼前這群人去徐陽舒的老家,是為了尋找那本記錄著趕尸之術的書。臉上的傷口本應該疼痛,但在高強度的壓力面前,傷口處似乎只有一種麻麻的癢意傳來。
發生什么事了?
但當他加入公會以后,意義就完全不同了。
在先入為主的觀念影響下,他們似乎將秦非當成了一個NPC。
村長嘴角抽搐,扭過頭去不再看秦非,一邊繼續向前走,一邊十分強行地換了個新話題:祂知道秦非過來是為了殺他。
要從這柵欄翻進去倒是也很容易,但,為了保險起見,薛驚奇還是問宋天道:“你中午是從哪兒翻墻進去的?”蕭霄狐疑地看了秦非一眼。
那是個穿著一身高領白袍的男人,身量細長,他一只手提著一個藥箱,另一只手拿著一根長長的木棍, 臉上佩戴著形如鳥嘴般的面罩, 一步一步向秦非所在的方向走來。很可惜,話題并沒有進展到那一步,秦非誠實地搖了搖頭。
怎么回事?清晰的系統播報聲響徹在每一位玩家耳畔。怎么回事?
林業的一句話,讓整間房間瞬間陷入寂靜。
作者感言
秦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