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儡頓時閉上了嘴。三途難以置信:“怎么會這么巧啊?”
他臉眸將眼底的笑意隱下,雙手交疊輕輕搭在告解廳的窗框上,溫聲對三途開口道:“談談吧。”蕭霄與孫守義對視一眼,遲疑著點了點頭。那種一層一層抽絲剝繭的感覺,其實很能給人帶來安全感。
很快,他來到了空闊的過渡區域。艾拉眨眨眼,后知后覺地點了點頭:“啊……你說得對。”所有人都知道那人是你殺的,可他們找不到證據,也無法拿你怎么樣。
這期間,程松離開義莊,去村子里轉了一圈,回來時卻見院中依舊只有刀疤一個人。……
尸鬼們形色各異, 武力值卻無一例外都高得出奇,尖銳的長指甲劃破玩家們的皮肉, 不過片刻, 絕望的氣息便彌散在整座墳坡。
徐陽舒卻一臉茫然,仿佛不知道哪里才是重點, 被一打岔幾乎不知該如何繼續下去。他抬起手指摸了摸下巴:“唔,我想,最后你們一定還是去了祠堂吧。”
面對20多個同仇敵愾的對手,4號玩家連個屁都不敢多放。“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你們看到那個npc吃癟的樣子沒有?”他是會巫術嗎?!
林業的一臉的難以置信:“不去了?”紅方想知道白方的信息,白方同樣也想知道紅方的。
秦非還想再問點什么,蕭霄卻轉而聊起了黑羽工會來。
好在,熟悉的義莊大門沒過多久便再次出現在道路盡頭。刀疤正偏著頭與程松低聲說著什么,一邊說一邊抬眼打量著秦非,臉上閃過玩味的冷笑。
秦非也不欲多耽擱,起身邁步便往義莊外走去。
他們能沉得住氣。——直播純屬娛樂,單純熱衷于主播色相的觀眾數量,絕對不比那些正緊張觀望戰局的觀眾少。
玩家們腳步滯澀,可帶頭的導游絲毫沒有要停下的意思,大家也只能硬著頭皮繼續前行。
“不要碰倒祠堂中的東西!”這個邏輯本身就有問題。
繼而被污染影響,失去理智。秦非笑瞇瞇地擺了擺手:“別著急嘛。”
秦非略帶遺憾地轉身,將視線投向車外。一路上,所有人都提心吊膽。
他回頭,望向肩上的鬼嬰——它從脫離鬼女的身體以后,頭頂就又冒出了好感度條,秦非瞟了一眼:三途壓下心中不知來由的焦灼,與鬼火一前一后,行走在筆直的過道中。
他完了!兩天多以前,就在和秦非他們差不多的時間,林業同樣做好了準備去開啟自己的第二場直播。
直到黑暗徹底淹沒整座閣樓之后,秦非忽然覺得,自己的太陽穴尖銳地刺痛了一下。
他指了指床對面。更重要的是,他似乎找不到他的同伴們了。
秦非:“……”
他原本以為秦非那樣突兀地問了一句,大約是覺察到了什么副本中隱藏的線索,
走到幼兒園門口時,所有人都已經渾身是汗。
秦非像是無意識般抬起手,摸了摸自己胸前的掛墜。
他來到村長身前,神色謙遜地遞上手中的冊子:“村長你好,這是導游讓我們送來的。”
鬼女十分大方。
祠堂面積很大,而玩家一共只有7人,他們既然決定探查祠堂,就勢必要分頭行動,否則還不知要耗費多長時間在這上面。那被它攔住的靈體急匆匆地擺手:“哎呀, 當然是有好看的。”一只長只尖利長指甲、裹滿粘稠鮮血的手已經徑直覆上了林業的肩膀!
秦非一開口,怎么事情就變了呢?難道,蕭霄說的是真的?“坐。”老人開口,低沉沙啞的余音在屋內回蕩。
餐量不算很大,為了避免浪費“主賜予的食物”, 在場的24人都將晚餐吃得一干二凈。秦非開始一一細數那些在戲劇中時常出現的倒霉炮灰會干的事。這幾人從在大巴上就總扎成一堆,也不知他們聊了些什么,過了沒一會兒,那個黃頭發名叫談永的青年被推了出來。
廣播仍在繼續。秦非回過頭看了一眼依舊趴在他肩膀上啃腳的小玩意,心里實在很難將它和“大鬼”、“厲鬼”之類的代名詞聯系起來。
作者感言
秦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