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秦非從來不是什么自私的人,作為一名優秀的社工,和善和助人為樂,就是秦非刻在骨子里的榮譽勛章。修女的語氣有些疲憊,她掰著手指頭數道:一聲悶響。
符紙揭開的瞬間,鬼嬰對秦非的好感度當即便從1%驀地暴漲到了40%。可還是太遲了。也有人說他們直接被規則滅殺在了那場副本里,所有的一切不過只是誤傳。
那些新手玩家們為了不觸犯“夜不走單”的規則,基本都是以三人為一個小單位。不出意外的話,現在,大概,或許就是第一次?大佬聽著周圍人七嘴八舌的討論,撇了撇嘴:“你看吧,他們馬上就要去徐家老宅找那本書了。”
更何況,現在根本就不是在亂葬崗里,這些尸鬼更沒有聽他話的必要。林業大筆一揮,刷啦刷啦寫出了一大堆。
秦非神色淡淡地瞟了他一眼,抿唇揚起一個一看便知是敷衍的笑容,似是而非地點了點頭,一句話也沒接。青年的指尖輕輕叩擊著桌面,他漫不經心的懶散語調中帶著一種高高在上的審判意味,仿佛他和他口中那些即將倒霉的家伙完全不是一個物種似的。名字叫什么也想不起來了。
秦非:“……”艾拉驀地上前一步:“你說!”說完這句話,神父貓著腰鉆進那扇門,以一種完全不符合他體態的靈敏度一溜煙地消失在黑暗中,就像一只消失在下水道口的老鼠。
不走動時還不明顯,一動起來,秦非全身的肌肉和骨骼都開始叫囂著酸痛起來,剛才被黃袍鬼從半空高高拋下的那一下實在是給了他一點苦吃,現在走起路來都有些一瘸一拐。他抬眸望向14號頭頂的好感度條,那刺眼的數值竟依舊是0,沒有產生絲毫變化。
“我在地牢里和0號囚徒聊了聊,他已經盯上6號了。”
這種好事并不常發生。他不明白這個副本里的NPC都是怎么了?為什么一個二個都想騙他。秦非此刻狀態卻與他們截然不同。
剛才的幾次懺悔,讓秦非成功地確認了一個事實:
但,作為一名擁有執業執照的正規心理咨詢師,在人情和金錢的雙重壓迫下,秦非還是接過不少私活的。這也是一個囚徒NPC。秦非眉眼彎彎,漂亮的琥珀色瞳孔中盈滿笑意,抬水向他打了個招呼:“嗨,早上好~”
這一次,他果然看見了倒計時提示,隨著數字由一歸零,懸浮在半空中的計時器碎成了一顆顆粒子,消散在空氣中。秦非坐在那里,抬眸,向著大廳的方向望去。但起碼,這里沒有神像。
“他又來了,林守英的鬼魂殺人了!”說完后他小心翼翼地望了秦非一眼。
最重要的是,秦非很享受這種氛圍,這能夠讓他體會到自己身上少有的煙火氣,使他確信,自己依舊是個正常人。蕭霄臉上的迷茫更重了。從已知的部分結構來看,這迷宮的構造確是完全隨機、毫無任何規律的。
所有規則的主體都是“尸體”,第5條規則不可能直接跳脫于框架之外。今天它穿了一件七色花的套頭連體服,五顏六色的花瓣在臉旁邊圍成一圈,看上去說不出的傻。
但,光是想一想都足夠讓人頭皮發麻。“應該不會吧……”有人遲疑著開口,“從來沒見過那種副本。”
可村長卻總覺得,他藏著一肚子的壞水。反而很有可能,會成為需要三途和鬼火來“控制”的其中一員。
雖然這幾個應該只是支線地圖里不太重要的NPC。秦非干脆大大方方地在鏡子前面坐下,觀察起鏡中自己的模樣來。
像是有人帶著怒意往這邊沖來似的。
三途解釋道。她望向面前三名玩家的目光依舊充滿著防備。
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我知道!我知道!”
“哦哦哦我明白了!他肯定是想割自己一刀吧,把自己弄傷肯定也算流血啊。”
怎么他身上是帶毒嗎?秦非再接再厲,說出了他最想說的話:“走了半天我們也累了,能進您家里坐坐嗎?”都是些什么破玩意。
副本一般不會提供完全無效的信息,秦非認為,那個死掉的人多半也是狼人社區里的居民。
女人當即便高興起來:“你也是這么覺得的,對不對?”
那是一個和異化后的2號玩家有些相似,但又不全然雷同的東西。
不過。不說別的,就說最簡單的:點一根靈燭,湊到老板娘面前晃一晃,看看她的反應,這總可以吧?
秦非不知道談永是不是第一個被尸鬼捉住的人,也不知道談永是不是唯一一個。地磚冰涼,指尖觸及到時幾乎能夠感受到一股死氣。孫守義看著失去理智的王順,皺眉道:“他的精神免疫一定很低,就算能撐過這關,也……”
蕭霄一怔,豎起耳朵仔細分辨。
“哦哦!老婆怎么又猜出來了!”相反,由于雙方之間的積分懸殊過大,三途和鬼火很有可能會選擇反過來協助12號。“保持警惕。”她向鬼火,同時也是向自己叮囑道。
作者感言
蕭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