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很早之前, 我就已經計劃好,我隱藏身份混進這個——”秦非和蕭霄沿著最中心的那條過道向前走去。很快,剩下50%的任務要求也被神父說了出來:
若不是三途及時出手,此刻鬼火只怕已經頭身分家。他和鬼火傍晚時單獨聊了幾句,鬼火似乎是想從蕭霄這兒套點秦非的消息,奈何蕭霄本人對此也只是一知半解,完全說不出什么一二三來。血腥氣彌散在空氣里,長鞭將繩索甩到地上,溫熱的液體迸濺到鬼火的臉上。
他在喊的時候還不忘刻意壓低嗓門,免得觸犯了休息室中不許大聲喧嘩的條例。緊接著,伴隨著砰的一聲巨響,在眾目睽睽之下,棺材中憑空出現了六具尸體!
這迷宮的入口雖然安排在教堂的地牢,可是大家都懷疑,這極有可能是一個脫離于教堂獨立存在的空間。秦大佬在寫什么呢?
仿佛他來到這輛大巴并不是為了特意找導游,而是機緣巧合之下得到了一場命運般的邂逅似的。老神父一句話也不敢多說,馬不停蹄地當起了向導。那分數就像懸在毛驢頭上的胡蘿卜,只要一刻不吃進嘴里,就一刻刺得他們心癢難耐。
林守英的魂體體型巨大,不可能距離這么近秦非還看不見。她正在思索著,自己究竟應該如何選擇?
談永身旁那人見狀一驚,忙伸手去拉他:“談哥,你干嘛去?”“其實我覺得,也不一定就是這樣吧。”
之后怎么樣,還得看他繼續發揮。他在進店前也看過門口的規則,規則上面寫了,店里只有炒肝這一樣菜品。數道目光追隨著走廊中心的6號,6號沖眾人笑了笑,站起身:
休息區似乎是表里世界翻轉時固定的傳送點,無論翻轉開始時玩家們身處何處, 翻轉結束時,都一定會出現在休息區的走廊里。
秦非靜靜地盯著天花板出神。三途和鬼火站在會議室最外圍,雙手抱臂,遠遠看向被人群簇擁起來的薛驚奇。而祂想解釋的好像還不止這一點。
“說不定我們直接鉆進告解廳的殘骸里,一樣能進行懺悔呢?”不知對面的人說了什么,蝴蝶站在原地垂眸片刻,又繼續邁步向前走去了。“哼。”刀疤低聲冷哼。
秦非順從地跟著安安老師,兩人走向沙坑邊。青年柔聲開口,嗓音溫和卻堅定,帶著一股讓人聞之便難以辯駁的力量感:“紅色的門不是一項必死規則。”
這是他們商量好的嗎?還是鬼火自作主張?一段輕快而詭異的音樂聲伴隨著系統播報聲自空中響了起來。
“我可沒有做過什么過分的事呢,我親愛的神父。”
他身上的束縛帶早已盡數松脫在地,秦非半撐著身體坐起來,慢條斯理地開口:“啊——!!!”
可,這是為什么呢?“這里面都沒有。”他總結到。
他的視野模糊一片,思緒亂得如同一鍋粥。
不能隨意透露給秦非這個外人。“大概,可以解釋這里的村民為什么要每年按時舉辦村祭。”蕭霄深深地自閉了。
靈體提出了最關鍵的問題:“這個叫秦非的主播成功逃過了這一劫,一定是因為他身上有什么和其他玩家不一樣的地方。”對于其他游客而言,起碼也應該先掀開棺蓋看一看徐陽舒的狀況才是。
在祠堂里被林守英追了一下午,秦非在一片兵荒馬亂中最終還是難以避免地看清了這老爺子的全貌。
秦非沒有第一時間回答,他仍舊冷冷地盯著薛驚奇,他站在半明半昧的陰涼處,神情難辨。由于san值過低,三途足足耗費了近一分鐘才讓的鞭子凝聚出實體。
走廊上,20多名玩家終于回過神來。
他只是抬起手摸了摸鼻尖,白皙的臉龐浮現起一個略帶羞澀與尷尬的笑容。
難道他們也要……嗎?就在這短短的幾秒鐘時間,2號已經打開自己的臥室門,閃身鉆了進去。蕭霄打岔道:“用不著說什么謝不謝的,你就說,你們可以配合嗎?”
暗火的人是這樣想的,可蕭霄卻被嚇得不輕。系統提示音在秦非腦中不斷響起。
說著她將一串鑰匙交給秦非。“我來的時候看到大門旁的保安亭貼了保安隊臨時工招募,有沒有人要和我一起去的?”——而下一瞬。
蕭霄狐疑地看了秦非一眼。
夜一點點深了,村道兩邊又開始逐漸有村民出現,或是淘洗蔬菜或是晾曬衣服,除了表情略顯呆板以外,與一般的村子并沒有什么不同。7月1日起,本社區將迎來一個人數為28人、為期一個月的外省旅行團接待任務,現在社區內部招募志愿者。地面的小幅度震蕩雖然沒有持續多久,但也的確為秦非爭取來了十分寶貴的逃命時間,即使那瀕臨死亡的十余秒內,他的大腦依舊沒有停止運轉。
少了秦非吸引火力,孫守義這回比在亂葬崗上時還要狼狽,襯衣的下半節都被僵尸啃掉了,露出圓鼓鼓的肚子。
蕭霄聞言,對此表示贊許:“黑羽工會前段時間公布了一份內部玩家經驗總結,里面將規則世界副本內的空間劃分為了三大類:玩家們從1號房開始挨個往里搜,在4號玩家的臥室床上,找到了缺失一條胳膊和一條大腿的14號女玩家的尸體。加之跑得太快,汗液順著他的額角一滴一滴滑落,一張臉就像是被水沖刷過的鹽堿地,如今整個人灰頭土臉,看起來又臟又凄慘,簡直不成樣子。
作者感言
在薛驚奇好不容易安撫好其他玩家的情緒后,老頭依舊在持續不斷地作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