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只老鼠變成了八只,對秦非來說沒什么區別,依舊是用繩子拴著他們往外走。真要說起來,秦非能拿到懷中這15顆彩球,也有老虎的一分功勞。“……你什么意思?”
泳池上的木橋雖然狹窄,可也有15厘米寬,玩家們的身體素質都比普通人要高些,保持平衡走到對面可以說是輕而易舉。這個詞讓秦非有些訝異,一直以來,他都理所當然地以為,余阿婆信奉并努力想要召喚出的那位邪神,就是污染源本尊。唐朋那個時候還沒睡死,見有人推門進來,他還問了一句:“沒事吧?”
它藏在哪里?而陷入危機又不自知、隨時可能遭受死亡威脅的玩家, 則是矚目中的矚目,萬眾關注的焦點。
光幕前的觀眾急得一拍大腿:“這樣問能問出什么來,萬一寶田先生騙他怎么辦??”“系統不會發現。”彌羊:“……”
打碎祭壇后出現的鬼怪是有定數的。秦非挑釁地抬眉:“怎么,怕了?”戒指不給提示,污染源碎片的所在就只能由秦非自己去找。
秦非倒不是在擔心污染源會被系統怎么樣。電梯不見了,這條路走不通,下樓只剩安全通道一條路。這只手并未能阻礙阻礙污染源的動作,祂毫無顧忌地盯著眼前的人,冰涼的臉頰貼在青年的手心上。
蝴蝶心中一喜。“走。”
不得不說,這位觀眾真相了,有關羽毛和鴿子的這條規則,的確不能以純粹的“真假”或“有無污染”來衡量。半小時后,異樣的響動在船艙內響起。“什么事?”
在黑暗中移動的身影,大約有十五六個人,分做四批,正向艙門處匯集。
秦非跟著船工NPC,一路行走在黑暗的長廊上。后面那幾個人,就是趁他落單的時候,悄悄跟上來的。
還有岑叁鴉,還有開膛手杰克。聞人黎明總覺得他們被秦非給誆了,可又說不出所以然來,只能摸摸鼻子認命地取出地圖:
對面一雙圓滾滾的大眼睛像熄滅掉的燈一樣,瞬間黯淡了下來。王明明的爸爸:“這都是你的那個好朋友幫忙打掃的呀,兒子。”
在短短兩分鐘之內,呂心直播間里的人數已經從2128上升到了近萬人。彌羊十分擔心蝴蝶的那兩個傀儡會跟上來,直到走出一段路以后他才終于能夠確信,那兩人的確早已離開。
蝴蝶看著這兩個傀儡愚蠢的模樣,就心生厭煩。他張開嘴想大口喘息,卻忘記了自己還在水里。
少年又把手臂纏上來了,這次他將整個腦袋都埋進了秦非的肩窩里,深深吸了一口。
越來越多的觀眾將注意力落在了這支4人小隊上。
門外的人頹然垂下肩膀,然后眼一閉,視死如歸地走進門內。整個走廊的玩家頓時全部回過頭來。他伸手指向眾人身后。
他好像讀不懂空氣,慢悠悠地又重復了一遍:“這兩條路,都不能下山。”
“昨天的淘汰機制是末位淘汰,所以彩球多的玩家,不一定就是實力高的玩家。”并且另外那三個玩家,羊,馬,還有那只可笑的鸚鵡,他們全都穩穩當當地站在地上。林業盯著那張彩印照片,兩條眉毛扭成了麻花:“這是什么玩意?”
聞人指的是地圖上最靠近木屋的那個標記,好幾棟連成片的小房子。有個男玩家正在高聲和人吵著架,渾厚的嗓音中氣十足,語氣中充滿憤怒,仿佛隨時都要出拳,把對面的人打死似的。谷梁將腳步壓得極輕,悄無聲息地跟在秦非背后。
“所以你們是想用血將灰蛾引開?”說著兩人一起扭頭,看向一旁站著的彌羊:“但是他不行,兒子!!”在無人看到的陰暗處。
“那我們就朝左邊走!”秦非神色微窒。“嗯?”鬼火的眼睛睜大了。
無人有異議,玩家們原地散開。不是說床底下是安全區嗎,為什么怪物也能擠進來?
“這還不夠證明他的身份有問題?”谷梁質問。
烏蒙瞇了瞇眼。
又臟又臭先不說,最重要的是,也不知這東西吃下去會不會產生什么負面效果。速度實在太快。
假如彌羊也滿屋子亂跑, 那秦非就算一遍又一遍搜尋整間房間, 又有什么用?整整一個晚上。一名A級玩家進入的副本世界,有可能是B級、C級。
“門?這是門字?”鬼火湊上前觀察,然后一拍大腿,“嗨,還真是!”秦非點了點頭。
——當然也僅此而已,應或沒領到那個去馴化別人的任務,那是秦非獨有的。狐貍倒是很隨遇而安:“不過這種事,羨慕也羨慕不來。”
草叢中的四人先是一愣,繼而神色驟然警惕起來!居民樓不是像幼兒園那樣非請勿入的禁地,上午下午都有玩家當著各路NPC的面進去過,所以薛驚奇沒有多加隱瞞。
作者感言
蕭霄存了點私心,不太愿意管自己叫“白癡”,于是特意替換了一個聽起來好聽一點的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