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號:受病患童年時期禮拜學校的老師影響所誕生,有偷窺的癖好,時常在深夜時出現(xiàn)。蘭姆的神情怯懦,黑發(fā)柔軟,瞳孔中藏滿了對這個世界的恐懼與抵觸,就像一只被狼群咬傷后獨自瑟縮在角落的小羊。
也不知道女鬼到底有沒有相信秦非的話,冰冷的目光在他臉上游移。在到導游的帶領下,已然成為了驚弓之鳥的玩家們列成一隊,魚貫離開了禮堂。
鬼火倒是挺有興致,繪聲繪色地向秦非描述起剛才的場面。三途在旁邊不忍直視地扭過臉。
徐陽舒……是誰來著?他好像記得又好像不記得。老板娘卻答非所問:“好吃嗎?”光幕中,秦非已經(jīng)站在了王明明家門外。
他的笨蛋腦子直到這一刻才轉(zhuǎn)過彎來。黛拉修女很快給出了回答:“有好多個呢。”
而情況似乎也越來越糟糕了。都沒有對玩家進行主動攻擊。半截手指摳著眼眶,從左至右轉(zhuǎn)出一個弧度,鮮血混合著透明淺黃色的汁液從村長的眼中汩汩淌出,滴落在桌面上。
他看著三途身上黑色的護腰帶被鮮血浸透,演變成一種介乎在黑與紅之間的詭異顏色。那顆藍色的皮球并不完全是一顆普通的皮球。
蕭霄無語了。他“白”了半晌, 一句完整的話也沒能說出來,只得悻悻地閉上了嘴。整間房間的格局過于對稱了,就連雜物都是一左一右各一堆,顯得逼仄而刻意, 給人一種十分不舒服的感覺。
鬼火悚然一驚, 扭頭看去, 在看清來人的樣貌時狠狠松了口氣。這三分不知是什么時候冒出來的,毫無征兆地出現(xiàn)在了每個人的屬性面板上。
“一旦那個世界出現(xiàn),心之迷宮就會開始消解,這當中大約有10分鐘左右的時間差。”
他說:“今后你要是有什么用得到我的地方,請務必隨時向我提。”秦非鄭重其事地說道。
鬼火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上前兩步,伸長脖子看向秦非懷中。分明是十分輕飄飄、一點分量都沒有的一句話,卻莫名讓蕭霄的心安定了下來。整整兩年,沒有任何一個人成功揭開過守陰村背后的秘密。
好像一切隱而未現(xiàn)的秘密, 都已經(jīng)被他看透了似的。
放眼看去, 除了修女外,在場的其他人頭頂都沒有出現(xiàn)好感度條。“老婆講解得好清晰!老婆一說我就全明白了!”肩膀上的鬼嬰是個人來瘋,咯咯咯使勁笑著,雙手亂揮。
為了保命,全部被他用來兌換成了能夠提升精神免疫和延緩SAN值下降的藥水。奇怪的是,秦非看不清他的五官。
尸鬼尖銳的利爪嵌入皮肉,猛地向外撕扯,青年的手臂肌肉被劃出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紛雜凌亂的腳步聲從四面八方響起,有人在跑,也有人在慘叫。
不過——越來越多的靈體涌入F級直播大廳。
但,一旦被其他玩家記住了臉,便極有可能會在接下來的副本中遭受各種黑手。
原來是他搞錯了。“……”
這小東西在亂葬崗時令人震恐的表現(xiàn),蕭霄直到現(xiàn)在仍舊記憶猶新。沒想到,一切無關劇情。而就在蘭姆快要碰到神父的手時,秦非卻忽然拉住了他的衣袖。
看, 那干凈剔透的瞳孔,那雋秀文雅的氣質(zhì)。
林業(yè)手足無措地看著他:“可是、可是,規(guī)則——”這里的環(huán)境實在是太差了。
秦非不知道時間是被拉長還是被縮短。2號和0號囚徒追著秦非不放的確是事實, 可其中的原因卻和副本劇情一點關系也沒有。
秦非話音落,凌娜的眼中驀地閃過一抹晦暗不明的光。蕭霄聞言,對此表示贊許:“黑羽工會前段時間公布了一份內(nèi)部玩家經(jīng)驗總結,里面將規(guī)則世界副本內(nèi)的空間劃分為了三大類:
“事實上,我有一種預感,我一定會被抽中進這次副本。”
見到一行人過來,他們開始用帶著方言腔調(diào)的普通話聊天。這間房里的擺設和它的外觀一樣,都已經(jīng)十分陳舊了,那些夜間村中隨處可見的石質(zhì)神像在屋里并沒有出現(xiàn),地上散落著一些水果玉米之類的食物,也不知扔在那里多久,全都干癟得不成樣子。“不愧是E級副本,真是讓人摸不著頭腦。”說著他隨手從桌上拎起一個瓶子,“嚯,還是威士忌。”
在副本中訓練出來的謹慎使她向秦非提出了邀請:
而情況似乎也越來越糟糕了。是2號玩家。不會真的追來了吧?
衣服是灰色的,十分寬松, 粗麻質(zhì)地,走動時磨得人皮膚生疼。“砰!”林業(yè)沒有回答他,張口幾次卻都沒有發(fā)出聲音來,最后只是緩緩抬起手指,指向了秦非的背后。
作者感言
這算哪門子知心好友,損友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