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將一串鑰匙交給秦非。亞莉安臉上的憤怒不由自主地收攏了些許,嘴角也不自覺地掛上了一抹笑容:“過來吧,輸入你的玩家編號,再做一下虹膜和指紋驗證。”而不遠(yuǎn)處,秦非卻陷入了一個比較尷尬的境地。
蕭霄那個被關(guān)在第一間囚室里的人, 似乎是曾有過一面之緣的0號囚徒。是刀疤。薛驚奇瞇了瞇眼。
他不是大公會的獵頭嗎???和程松比起來,差得未免有點太遠(yuǎn)了吧。林業(yè)皺著眉頭點了點頭,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就是這樣。”徐陽舒說完,又打了個哆嗦,“然后我就、我就逃出來了。”
“那我們是進(jìn)去了一整夜?”林業(yè)說著,一行人已經(jīng)來到義莊門前。很快,他來到了空闊的過渡區(qū)域。
這下,他更跑不動了。
“主播怎么忽然停下了,我真的好急!!抬頭看看樓上啊,再不走快點,你的隊友就要都完蛋了!”最近兩年道上甚至有人喊他徐半仙,遇到什么事都要尋他算上幾卦。那種濃重的恍惚感同樣也順著霧氣一道消失了。
好在情況還沒有那么糟糕。越來越多的靈體涌入F級直播大廳。
還下了10萬注,這群觀眾到底是有多閑?“但事實上,積分不過是擢選‘圣子’的手段罷了。”會不會是就是它?
黑水晶也是水晶嘛!“我想,這里或許是獨(dú)屬于這個鬼嬰的空間。”
不得不說,直播間的觀眾確實是足夠變態(tài),還好秦非身處F級體驗世界看不見彈幕,否則他只會覺得,自己對觀眾的變態(tài)程度還是沒有清晰的認(rèn)知。“假如選錯的話,那個沙堆里,接下去埋的可就是你的頭了”秦非的力道并不重,但出手的速度和精準(zhǔn)度都令人不容小覷。
外面那些眼睛,不止他們,院子里的老玩家們也看見了。秦非就站在距離談永不遠(yuǎn)的地方,雙手背在身后,面無表情又一動不動地看著他。
那種盡心盡責(zé)的樣子,簡直像是面對前來視察工作的領(lǐng)導(dǎo)。
8號是一名難得一見的偷襲者。
三途眼中晃過一絲茫然。他雖然沒有如同秦非那樣和女鬼臉貼臉,但相距也不過短短十余公分而已,超近距離的視線相接,他幾乎能看清女鬼臉上有幾個毛孔,她順著眼眶滲出的血液滴落在他的鞋面上。鬼嬰急迫地發(fā)聲,身體向前,直直貼上秦非的側(cè)臉。
【本場直播彈幕功能已開啟】
秦非茫然地眨眼。“我們在屋外,他們在屋里,十二具尸體整整齊齊。”果不其然。
系統(tǒng)不會干涉這種行為嗎?長時間滯留低級世界,聽上去很容易破壞玩家與玩家之間的平衡。
秦非回想起上一場副本結(jié)束后,自己意外闖入的那個不知名空間,以及在那里看見的人。
門后世界陰氣森森,普通玩家僅僅身處其中都會覺得渾身不適,可鬼嬰卻像是覺得很舒服,小臉上寫滿愉悅的神情,像小貓一樣蹭了蹭秦非的臉。他伸手指向第1個沙坑。
他從第一次進(jìn)入直播到現(xiàn)在,遇見過的厲鬼類npc無非就只有兩種:一見到玩家就動手的,和玩家一見到就動手的。
他于是也俯下身,和秦非一起觀察起那些殘留在門上的痕跡來。
沉默蔓延在空氣中。
玩家們就此分做幾組,有人去翻找鑰匙,另有幾人則順著地板上那些殘留的血跡走向了餐廳,打算去看一看昨晚2號和14號之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可是,這個副本顯然不是那種可以容人咸魚躺的副本。
然后又一次將穿戴整齊的腦袋向秦非遞去。
蕭霄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不知從何時起,他好像已經(jīng)十分坦然地認(rèn)定,他就是一個結(jié)結(jié)實實的白癡了。
村長早已準(zhǔn)備好了一整套說辭,用來勸說這些即將羊入虎口還不自知的、愚蠢的祭品們。卻依舊要不可避免地栽在今天。他的身旁站了幾個和他看起來一樣茫然又無措的人。
6號破罐子破摔:“這些都是你的一面之詞,有誰能夠作證呢?蕭霄皺起眉頭,邁步走向銅鏡邊堆放的那些花圈。亞莉安一邊向秦非通風(fēng)報信,一邊小心翼翼打量著他的神色。
眾人上前將車門推開,車內(nèi)煙塵的氣息撲面而出。看來,當(dāng)時的守陰村必然是發(fā)生了什么十分糟糕的事,才讓徐老爺子避之唯恐不及。
他先前的猜測是正確的,記憶不可更改。不符合,他就和程松沒有了半半毛錢關(guān)系,程松不會費(fèi)力去幫他任何一丁點所以眼睛就主動來找他們了,想躲都沒有地方躲。
作者感言
瓦倫老頭絲毫不為所動,沒有表露出半分緊張感,極其閑適地噙著一抹冷笑望著秦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