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輕輕嘆了口氣,不得不走上前推開了那扇門。看到秦大佬按下按鈕,他的腦子就一片空白。
“其實, 我已經有了一點想法。”還真的被秦非說中了。可惜他失敗了。
秦非敷衍地點了點頭。右手得償所愿,前后一扭,直接從鬼女的手腕上脫離下來,五指著地,姿態歡快得不要不要的。
“那兩個人為什么不去?”“哈哈哈哈,他是喜劇人來的吧!”上回在祠堂,他來到了林守英化作厲鬼傷人的那一刻。
青年有些恍惚地掀起眼皮。他沒有動,視線卻越過重重人群,落在了坐在休息室角落的24號身上。
他又有了上次聽鬼火講解蝴蝶的天賦技能時,那種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三觀被震的稀碎的恍惚感。E級直播大廳內, 上萬雙眼睛齊刷刷瞪著光幕。走?
他站在布告臺上,臺下幾十雙眼睛齊齊望著他。
這里是一個更加嶄新的、也更荒涼無人煙的空間。秦非輕輕嘆了口氣,不得不走上前推開了那扇門。這三個同樣站在玩家對立面的存在,實際上并非牢不可分。
右邊僵尸見秦非好像對他的腦袋不太敢興趣,還以為是因為它頭上現在沒有帽子,不好看了。王明明家不小,三室兩廳,南北通透,前面又是廣場,按理來說屋內采光應該非常好。
當天,服務大廳所有的人都知道,那個剛升上D級的新人榜首從蝴蝶的眼皮子底下溜進服務大廳,關掉了自己的排名信息,然后又毫發無傷地跑了路,將一大群高級玩家溜得團團轉。濃濃的灰塵味從門中溢出,嗆鼻的氣息熏得人直想打噴嚏,透過飛舞的灰塵顆粒,秦非看見了一地散亂的靈牌。
“好像是突然出現的,剛才都沒有看見,大概是開了獨立空間。”
并且,雖然秦非頂著一張單純無害的臉,可行事作風卻實在詭秘難測。雖然眾人現在還并不清楚守陰村副本具體的背景故事,但起碼,明面上的主線已經十分清楚了,就是那場一年一度的村祭。但他這異乎尋常的騷操作,顯然將觀眾們驚得不輕。
青年微微頷首:“我來找你是為了告解廳的事。”不能被抓住!“來吧,坐過來一些,親愛的孩子。”
——提示?瓶子是空的,上面貼著紙條。他仰起臉,望向周圍眾人。
非常言簡意賅,一張鬼臉上神色懨懨,看向秦非的眼底卻透著光,像是看到了什么蓄謀已久的美味大餐,恨不得立馬撲上去把它啃干凈了似的。然而有人卻持有著不同的意見。
或許是大巴車內的規則與村中不一樣,又或許是導游被過于強烈的好感度暫時蒙蔽了雙眼,這回導游沒有退后,而是由著秦非笑嘻嘻地站在了和他不足一拳的距離內。被什么東西追不是追呢?
青年面色沉靜,優雅抬手,狠狠甩了右邊僵尸一個大比兜!
他原本就沒想過會有其他玩家愿意同他們一起去村東,畢竟這直播可是切切實實會死人的。
秦非邁步進入辦公室,大有一種不請自來、絲毫不把自己當外人的愜意感。頭頂的木質橫梁早已風化斑駁,過道一側的門板都已老舊掉漆,上面遍布著細長的道狀裂口,很像是被什么東西抓撓過的痕跡。
不是他故意氣人,實在是鏡子里那個他的模樣,就很像那種劣質國產古裝電視劇中主角黑化以后的扮相。這是一節人類的手指。原本,所有人都以為,秦非被蝴蝶追殺這件事會成為規則中心城內起碼近一個月最受人歡迎的談資。
蕭霄在看見僵尸的第一時間便從身上抽出了一把黃符,咬破指尖,就著鮮血在上面飛快繪制起了圖案。
很明顯,徐陽舒就是那個潛藏在一眾玩家當中的NPC。他在車里時沒能領會導游的深意,如今卻被徐陽舒開辟出了新的思路。對于秦非來說,蕭霄就是他在這個副本中最親近的人。
“我們正身處圣潔的教堂中,或許,每日所需要做的,就是向主進行禱告?就像修女所說的那樣,保持身心潔凈。”
嗯,對,一定是這樣!
兩人一言不發,瞪眼望著身前空地,打眼一看與常人無異,可若仔細觀察便能發現,他們的神情都十分木然,面色青白,眼圈紫黑,嘴唇也毫無血色。刀疤狠狠瞪了秦非一眼,被秦非毫無反應地無視。
一層則早已歡騰一片,氣氛異常熱烈, 幾乎已經脫離了一場普通直播的范疇, 倒像是在進行什么狂歡似的。
系統對他的態度,會讓秦非有一種自己被針對了的感覺。車還在,那就好。
“林守英一個人的破壞力,比亂葬崗里的幾百號人還要強得多。”鬼女慢條斯理地道。24號雖然有著小男孩的外表,卻冷漠陰郁,對任何事都漠不關心,沒有什么能夠傷害到他。
狼人社區整體布局成圓環狀,正中心是居民生活廣場,公共建筑和居民樓以此為中心向四周輻散開。【玩家天賦技能已開啟】
雖然如此,在秦非聽到系統提示的一瞬間,房間外的走廊上立即便傳來了數道不同玩家的聲音。
作者感言
秦非不解:“還可以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