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霄好像忽然明白了徐陽舒打的是什么主意:“知道那里鬧鬼還不告訴我們,你是巴不得我們死在你家,再也別回來了?”“別怕呀。”秦非非常貼心的拍了拍蕭霄的肩,“咱們不是準備去二樓嗎?你看,她現在正帶著咱們往二樓走呢。”秦非一臉的沉痛:“我從沒有做過那種事,我只是在幫10號抓虱子。”
漆黑一片的房間里, 秦非開口,輕聲說道:“關于怎樣離開這個里世界版的教堂。”
幾十年間,村里每年都會在除夕那天以抽簽的方式選定今年的犧牲品。來到這個副本后,8號抽中的角色是一個同性戀者。
“宴終——”守陰村地處湘西,是一個有著百余年歷史的古老村落。他站在布告臺上,臺下幾十雙眼睛齊齊望著他。
秦非終于下定決心。
“其實還有一個地方,是最適合停尸的。”秦非點頭:“當然。”
為什么要向他解釋?A.丟手絹隨著他在迷宮中越來越深入,那些眼球們的反應也越來越大。
半小時過后,只有秦非一個人還能繼續接上艾拉的話,他甚至在這半小時內將艾拉所說的知識點吸收得融會貫通,有時還能反過來和艾拉探討些什么。“0號囚徒越獄了!”
只是還有一點,秦非不太明白。青年仰躺在床上,脖頸后仰,臉上寫滿英雄般的無畏。
可惜,玩家們還真不見得有多怕鬼。他很想調出屬性面板,看一看自己的SAN值已掉到什么地步了,但他又不敢。他的腳步壓得極輕,呼吸也放得緩,以至于隔著薄薄一扇門板,外面的3號完全沒有聽到他的動靜。
秦非瞟了一眼她的頭頂。秦非身后,有個頂著一頭卷曲金發的、面容英俊的男子忽然出聲道。徐陽舒認命,回憶起早晨的經歷來:
“我也不清楚他們為什么追我。”青年困擾地輕輕蹙眉,語氣真誠, 像是很認真地在思索,“我想,可能是因為我一開始時離2號最近,身上沾了血腥氣吧。”系統又提醒了一次。說著她抬起左手, 五指虛虛一握,一股相當強烈的力道當即從她的掌心傳來,秦非就像是一塊遇見了吸鐵石的廢鐵,砰地一下將自己脆弱纖長的脖子送進了鬼女的手中。
很奇怪,他說出口的分明只是一句完全沒有任何實際含義的、比眼前的空氣還要虛無縹緲的話。秦非倒是不覺得意外。在不久之前8號,和11號一起,去找了6號玩家。
鬼女只是要求他們將村祭要用到的這六具尸體毀掉,卻并沒有說該怎樣毀掉。
凌娜心念一動,抓住時機,在下一秒用盡全力掙脫開匕首的束縛,不要命般飛跑起來!林業傻眼了:“這要怎么弄?”
什么餓不餓的,他真害怕這個小孩受到刺激,嗷嗚一口把秦非的腦袋咬下來。昏沉的光線中,前方的人緩緩轉過身來:
緊接著。竟然是互相沖突的。王明明家居住的樓房就在廣場旁邊,秦非向家的方向走去。
……實在讓人害怕不起來啊。起碼不全是。徐陽舒:“……”
迎著微弱的燭光,木板床的兩側忽然間燃起了藍綠色的靈火,隨即,那兩具僵尸就那樣緩緩直起了身子,以一種僵直到近乎扭曲的方式立了起來!
就在這短暫的片刻之間,局勢已經發生了新的變化。果然,正如秦非所說的那樣,從窗戶向外看去,那群穿著奇裝異服的人正大張旗鼓地從遠處走來。那人愣怔一瞬,心中涌起一股不太妙的預感。
但,大家遲疑了片刻,竟紛紛點頭同意了。若您遇到活著的死者,請及時回到義莊,進入房間內就寢,充足的休息可以保持大腦清晰。
車上都是成年人,承受能力一般來說不至于差到如此程度。工作,工作!臥室門被闔上, 鬼嬰從秦非身后探出頭來。
那兩人早已神志不清, 即使被他們用繩子捆住, 都還像發狂的野獸一樣四處亂滾, 根本不可能順利被煉化成活尸。“本輪任務:找到小桑遺失的皮球。”沒有片刻的猶豫,拎著箱子起身就要離開。
那老玩家晦氣地對著空氣啐了一口,懶得再搭理他。
探員玩家說話時的聲調起伏頓錯,十分富有感情,將一屋子人的好奇心都調動了起來。
秦非實在想不通自己為什么被針對。
的確,“如果不小心看到神像的左眼,請在午夜十二點時去往村內東北角山坡,用當日新折的楊柳枝抽打自己三下”,這是導游的原話。
林業不知道。——那是他曾在里世界的告解廳里觸碰過的感覺。秦非面色不改。
程松像是渾然未覺:“怎么樣?”蕭霄就是在這個時候闖入了三途與鬼火的視野之中。
再看,也只是浪費時間和精力而已。
作者感言
秦非離開洗手間,回到客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