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約是直播間觀眾們看過的湘西副本中,“挖眼”環節進行得最順利的一次了。
和怒視眾人時使用的兇惡眼神不同,修女看向秦非時的眼神可以說得上是空前溫柔。
如此看來,程松實在是一個行事極度冷靜的人。老色批們才不在意秦非是圣父病發作還是臨時腦子抽筋!
“是一節用骨頭做的哨子。”秦非據理力爭:“我什么時候違規帶離副本NPC了?”他實在有很多疑問。
說完這句話,神父貓著腰鉆進那扇門,以一種完全不符合他體態的靈敏度一溜煙地消失在黑暗中,就像一只消失在下水道口的老鼠。相比于徐陽舒而言,玩家們的反應速度則要快上許多。
“走快點。”秦非伸手戳了戳蕭霄的背。……蕭霄搓了搓胳膊,瞇起眼睛謹慎地觀望著四周:“咱們該不會鬼打墻了吧?”
他說著扯下自己的手腕上的表:“這塊表,159萬。”眾人面面相覷。
蕭霄忘不了,在他的上個副本中,有一個玩家在危急關頭,將陪伴了自己兩個副本的伙伴推出去擋boss。
直到幾年后,醫生來到教堂。緊接著,它開始一下一下拍扶著秦非的背,替他順氣,好像生怕他咳壞了似的。秦非本以為,門的這端,出現的理應是教堂的里世界。
他們在垃圾場般的生活區內茍且度日, 眼中不見絲毫希望,如行尸走肉般等待著下一次死亡的來臨。
撒旦:### !!怎么回事!?
徐家于是舉家搬遷到了山下的鎮子里,家中人各自尋了份工,過上了本分又普通的日子。秦非異常的舉動肯定與他的天賦技能有關,討好npc能夠給他帶來某種好處,或許他的天賦是魅惑系的,又或者他是精神類盜賊,能夠從npc身上竊取到某種信息。
于此同時,秦非眼前又一次浮現出了紅色的好感度條。
一時沒找到合適的詞語指代,他頓了頓,繼續道,“怎么和別家門口的顏色不一樣?”
幾個鬼也不在乎了。這家伙能不能自己聽聽他說的是不是人話。服務大廳前的街道歸于平靜,秦非一行人光明正大地從正門走了出來。
看蕭霄能夠一騎絕塵地提前于其他幾個玩家、一馬當先沖到鬼樓來的速度,逃起命來絕對不成問題。
5分鐘后, 他坐在了服務大廳的內部員工休息室里,手中端著一杯熱氣騰騰的茶水。蕭霄神色怪異地上前,道:“秦大佬,你在干什么呢?千言萬語,最后匯聚成了相同的一句話。
村長呆了一小會兒,遲疑著開口:“你們這是……?”不過,秦非此舉顯然又一次刷新了孫守義對他的認知,有玩家不死心,一直粘在秦非旁邊,一副秦非不告訴他他就不走的牛皮糖模樣。
他不聽指令。這個世界是圍著蘭姆轉的,所有的一切都由蘭姆的記憶構成。
沒有哪個人會喜歡看這種場面,還一看就是幾十遍。【病患因幼年遭受創傷,后未得到及時的心理疏導,而產生嚴重心理障礙。】
徐陽舒:“……&……%%%”說完他開口問道:“你能猜到任平為什么會死嗎?”
這座寬敞的高臺,此刻竟像是一片死海中唯一的孤島。這個情節至此終結,秦非眼前的時空再次化作一片虛無的彩色碎片。這個副本里的NPC好歹都是人不是鬼。
他猛地深呼吸,在這個變了樣的祠堂腳下著火般奪路狂奔。并沒有“點蠟燭”的動作,那蠟燭遇到空氣卻自動燃燒了起來,不算明亮的火光照亮了這座小樓的一角。誰能想到那么一個看上去半截入土的老頭子竟然還能突然狂化。
但他可以確定以及肯定,談永絕對是下場最慘烈的那一個。
那個領路的白衣女鬼在將兩名玩家送到后就轉身離去,走之前順道帶上了房間的門。
秦大佬這是從一開始就已經打定算盤,要逮著鬼火一只羊薅,把他身上所有的羊毛全薅干凈啊!
“可惜了,這場面雖然恐怖度足夠,但血腥度不足,要是這個女鬼會吃人就好了,直接把主播的頭骨嚼爛!”當他們從那個卵中破繭的那一刻,他們就會徹底淪為蝴蝶的傀儡。
“守陰村每年的七月初七,也不是對于當地神明的祭祀。”秦非一字一頓地說著,“而是對于惡鬼的鎮壓。”答案呼之欲出。
隨著談永提出那個敏感的問題,秦非又一次成為了義莊中眾人的關注中心。他們從禮堂回來的那天,也就是在副本度過第一個晚上之前,導游曾給過他們一份游客指南。等他們看著主播用一個蘋果把NPC舔得心服口服、被主播賣了還幫他一起數錢,他們就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牛逼!
但他分得清東南西北。14號是個玩家,退出選拔是什么意思?
作者感言
然后是難以計數的一大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