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了嗎?”三途和鬼火站在會議室最外圍,雙手抱臂,遠遠看向被人群簇擁起來的薛驚奇。每一扇門上都掛著拳頭大的鎖, 只在一人多高的地方開了一扇極其狹小的窗戶, 窗上還有豎條隔欄。
秦非:“……?”
過了好幾分鐘, 兩名玩家青白交織的臉上終于有了些許血色。
“殺人、或是間接導致人死亡,在這個副本中并不是一件好事。”秦非道。他已經稍微習慣了這種冰涼黏膩的觸感,能夠把這個血肉模糊的小東西和大鼻涕蟲區分開了,面對鬼嬰時也就沒有那么抵觸。那是一聲慘叫,撕心裂肺,自不遠處的墓碑后方響起。
并不是每個公會都對新人友好的。秦非一邊吃一邊不慌不忙地思索著。看見自己很害怕,但還是揮著書包沖了上去;
那木門不知何時竟又合上了,徐陽舒口中飆出一句臟話,一把握住門把手,猛然用力拉拽。要想成為一名正式的工會獵頭,需要經由工會申報,再在中心城拿到系統頒予的合格證明。“你來的時候看見他們了嗎?”她詢問鬼火。
走廊上,20多名玩家終于回過神來。
主播在對誰說話?三途并不確定秦非是否還打算繼續幾人之前的計劃,但她覺得,在沒有摸清狀況之前,他們不該為敵友未分的人說話。
“0039號副本更新了?這是什么從來沒見過的新劇情?”
秦非聽完全部,輕輕“唔”了一聲:“這么說來,我們的目的應該是一致的,只要我們拿到馭鬼術,成功離開村莊,十五號那天的村祭自然無法完成……”徐家祖宅沒有繼續待下去的必要,五人動身,邊聊邊向義莊的方向走去。
秦非眼睫微垂,琥珀色的眸中光華流轉,片刻過后又恢復如初,宛若什么也沒有發生過一般。
對面人過分鎮定的態度終于令刀疤覺察出一絲異常,在施暴的欲望與審時度勢之間來回掙扎片刻后,他面帶不甘地向后退了半步。秦非眉心緊蹙。
可下一秒,他的耳畔卻忽然傳來清晰的說話聲。
“不見了???”一旁,正在幫薛驚奇整理資料的雙馬尾尖叫起來。“啊!!!!”位置再度交換,兩道較輕的腳步聲交錯著響起。
這座教堂中共有三扇門,一扇是座椅區背后的大門,布告臺后方左右兩側則令有兩扇稍小的木門。
兩名五大三粗的看守立即沖上前,一左一右控制住了2號玩家。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
三途將門從內反鎖,向秦非解釋起自己的意圖:秦非目送著他走出一段路后,緩步跟了上去。
可無論他跑到哪里,鬼嬰總能十分突兀地再次出現在他身邊,像是盯上他了,不管他怎么逃都不愿放過似的,還不停地往林業身上湊。“這條通往囚室的路在副本中屬于一個比較特殊的存在,0號囚徒沒有騙人,正常情況下,玩家經過這里時,是會被突然出現的自己的里人格給引誘的。”因為,秦非手腕上就綁了一串銅鈴。
他伸手握住脖子上那枚吊墜,骨形修長的漂亮手指在上面輕輕捻磨著。秦非嘗試自救,尋找各種刺激、玩極限運動、將恐怖片當成新聞聯播看。
秦非抿唇,暗自慶幸他沒有去推那扇門。緊接著便響起了12號得分、其他人扣分的系統播報。就連光幕那頭的觀眾都紛紛安靜下來,雙眼放光地盯著熒幕正中那個滔滔不絕的男人。
“對。”安安老師:“……”
“嗐,還以為0039號副本要變得有意思了,白瞎勞資大中午飯也不吃趕來新人大廳看。”
“醒了。”他支撐著身體坐了起來。
他警惕地看了看四周,不動聲色地帶著四人轉了個方向,壓低聲音道:“這里人太多,我們去別的地方說。”那兩個家伙一看就是溜門撬鎖的能手。
但暗火和星辰間的積分差距卻沒有那么大,排名時常會有起伏, 也經常被其他玩家拿來相互比較。剛才登記午餐報名的時候,一共28位旅客,最后記上了22個人。“請問我們究竟應該如何做,才能贏得主的歡心呢?”
這是蕭霄今晚遇見的第一樁倒霉事。“他們明面上說是將林守英奉為護佑神,但實際上,這所謂的‘護佑神’,便是將林守陰煉制成了尸王,又重新埋回了土里。”“你想去找蘭姆,找你的主人格,你想取而代之。”
“放……放開……我……”“你聽。”彈幕數量陡然增多,直播大廳同樣也是喧嘩一片。
空氣震顫起來,墻壁和地板開始蔓延出灼燒一般的焦痕,血跡和霉斑出現在房間的各個角落,他身下那張柔軟的大床變成了一張光禿禿的鐵質刑床。
兩人在石碑間兜兜轉轉,竟真的成功將與尸鬼之間的距離拉開了一小節。
對于這種異常的數據波動,秦非只能得出一種推測:“原來是這樣。”蕭霄這才明白過來。他的每一張考卷上都有父母的簽名和鼓勵的話語,無論成績好還是差,父母的表揚從不缺席。
作者感言
是怎么能用得了我的天賦武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