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不容易才找到了這份黃牛的工作,可卻被系統派遣到了戶籍管理中心這種沒油水的地方。
大多數人看起來都很正常,只有少數一兩個顯得不太對勁。
【1號圣嬰犯下瀆神之罪,扣除積分:1分!當前積分:負1分!】
青年手指用力,伴隨著“咔嗒”一聲輕響,大鎖應聲而開。
那靈體聽過覺得十分有趣:“看來我得花點金幣,去看一看回放了。”“%*+#%”
“……我們不應該靠這么近。”凌娜深吸一口氣,開口道,“會違反規則的。”秦非笑了笑,在告解廳中開口:“停車,師傅停車啊!”
“現在白方知道是比速度,紅方不知道,白方也知道紅方不知道。”他這輕松愉悅的神態幾乎已經讓直播間里的觀眾形成條件反射:
這個靈體的嗓子眼跟著翻涌了一下。
那人又向前走了一段,秦非認出了他的臉。那力量足以毀天滅地。
就在不久之前,這位新官上任的年輕神父吩咐他:“帶著我們在這里逛逛”。其實他完全沒摸清狀況, 但他全身的肢體動作都在給秦非打配合:客廳里的家具也都是黑灰色的,電視背景墻卻被刷成了暗紅。
秦非學著村民的動作,低垂著頭,將視線維系在面前那一方小小的桌面上,腦中思緒翻涌。此時此刻,估計不少直播間中的主播都正在疑惑:什么事都沒有發生,為什么我的觀眾越來越少了?
黑暗退去后,出現在秦非眼前的是一個銀白色的小小空間。
“臥槽,真的啊。”他沒有動,視線卻越過重重人群,落在了坐在休息室角落的24號身上。
如此打過照面,秦非心里基本已經有數。一切不尋常的事必然都事出有因。桌上的練習冊上寫著他的名字:王明明。
她看著秦非的眼睛:“我覺得咱們很合得來。或許,等我們的孩子長大以后,他們也能成為朋友。”
“看個屁,在看把你眼珠子摳出來。”青年面帶微笑,溫柔和善地說出了非常失禮的話。
直到他眼睜睜看著那六人走入廂房,房門砰的一聲關上。村長和導游都沒有說話,四只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玩家們。
“緊急通知——”
新人榜和旁邊的另外兩個榜單不同,非常長,一共有一百名,榜單上的名字也很小。完了,完了完了完了。話題在這里止步,三人皆神色凝重,每個人都在心里思索著什么。
這極有可能是蘭姆在小時候,最初經歷家庭暴力等創傷時,觸發了精神上的自我防御機制所創造出來的人格。“不要想著獨善其身。”秦非慢條斯理地開口,仿佛在說的是和自己全然無關的事。
那種運動過量引起的熟悉的血腥氣彌漫在喉間,秦非沒空開口解釋,在下一個十字路口出現時抬腳,直接將蕭霄踹往了另一個方向。“這你就不懂了吧,嘿嘿……一看就是個剛剛才過來看熱鬧的。”有靈體發出神秘莫測的笑聲。隨著秦非鏟下的土包越堆越高,一個小小的棺材完整地顯露出來。
……那些尖叫著四處亂跑的村民也隨著黃袍鬼一起消失了,如今,整個祠堂中又只剩下了秦非自己,周遭死寂,連一片落葉的聲音也沒有。
神父:“……”此時此刻,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很想爆粗口。
十六個男女老少不同的人格侵占著這具身體,蘭姆越來越頻繁地在人前表現出異狀,這令他的家人們對他的不耐日漸加深。這道窄門前后完全是兩個不同的天地。
若是要讓秦非將他身旁已經抖得像是得了帕金森的24號推出去擋災,秦非還真是有點下不了手。林業站在人群側方,看著薛驚奇一張臉上青紅紫綠, 連表情管理都忘了做, 毫不掩飾自己正在天人交戰的心理斗爭過程,不由得嘴角微抽。……
那人穿著村民的服飾,一臉驚恐,飛奔而過的同時口中不住地高呼著:“救命!救命!黃袍鬼殺人啦!!”之后發生的一切與七日前無異,除了一些細節發生改變,其他全都沒什么兩樣。但自己告自己的秘,是拿不到積分的。
醫生做不了什么,只能有針對性的記錄著蘭姆的病情,并進行醫治。
“呼——”假如他們此時離開祭臺,根本不可能擠得出去。說罷,給了刀疤一個猶帶深意的眼神。
……秦非眨了眨眼,纖長的睫毛在臉上投下一層陰翳。居然連觀眾的感官也一起影響!
秦非只覺得,自己此刻似乎正身處在某個隱形的漩渦中間,他卻不看不透危險來自虛空中的何處。他們也同樣覺察到了古怪之處。“他肯定是想吃了你,他攻擊的唯一途徑就是吃人。”
作者感言
臉色慘白,即使在昏迷中依舊眉頭緊鎖,額角不斷有冷汗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