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王明明家的習(xí)慣。
天空在不知不覺間變成了灰色,頭頂云層翻卷。幾聲叩響過后,窗戶被人從里面拉開,露出老保安不耐煩的臉。
說了半天原來就是怕死,想躲起來。
只有排行榜上那兩個變得灰暗的名字,依然記錄著他們的存在。
“既然我已經(jīng)滿16歲了,那按我們之前說好的。”在剛走出密林,還沒回到營地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開始從隨身空間里往外拿補充劑,一瓶接一瓶狂灌。
他的思維開始遲窒,大腦似乎停止了運作,他突然不記得自己正在干什么、之后又應(yīng)該去干什么。
他好端端站在這里,說不出話, 肯定不能是因為喉嚨突發(fā)水腫。
“不會說話可以把嘴捐給有需要的人,靴靴~”
那層層熟悉的氣息,猶如浪潮般迎面而來,秦非想要深呼吸,想起自己在水中,又按下了沖動。“這是一間無人游戲室,我們只要通過木橋,走到泳池對面,拿到那個放著彩球的筐就可以了。”老虎說著,伸手指向泳池另一側(cè)。再往后翻,林業(yè)忍不住發(fā)出了小聲驚呼,同時伴隨著一個戰(zhàn)術(shù)性后仰:“臥槽!”
說話間,卻有一個頂著老虎頭套的玩家迎面走來。一想到要去翻那些比嘔吐還要難聞的東西,玩家們的臉都黑了。
峽谷盡頭,一大片雪怪正在逐漸冒出頭來,玩家們玩命朝前飛奔, 但在雪地里沖刺根本提不了速。男人冷硬的面孔上露出還算和煦的表情,對秦非道:
有了這些東西,起碼可以保障玩家們不會在雪山上凍死。
不是說躲在床下數(shù)數(shù)就能躲過的嗎?這東西怎么難道還要和他親密接觸一整夜???
彌羊掀起眼皮瞅了他一眼, 杰克絲毫不掩飾自己的不爽, 冷笑著瞪了回去。
丁立聳然一驚,尖叫險些脫口而出!“不過我覺得,小秦既然這么說,肯定有他的道理吧,他也不是那種瞻前顧后的性格啊。”一樓。
這會讓他們覺得自己像是被杰克看成了一塊案板上的豬肉,仿佛可以由著他的心意宰割似的。
秦非嘴角抽搐,彌羊這借口找得未免有些過分生硬了吧。他大口大口地喘息著,額角全是汗水,仿佛剛剛和某樣?xùn)|西做了一趟激烈的斗爭似的。在極寒的溫度下,很快凝結(jié)成臭烘烘的冰渣,幾乎將他整個人封死在沖鋒衣里。
剛才在幼兒園的活動區(qū),那個莫名其妙冒出來的玩家指認(rèn)完鬼之后,鬼火和林業(yè)就一起被傳送到了這里。如果秦非可以挑,他肯定愿意選一個攻擊力高的。
四人對視一眼,彌羊上前半步,點頭道:“對。”
“我覺得老婆這么做肯定是有他的理由!說不定,老婆已經(jīng)在我們不知道的地方,發(fā)現(xiàn)這是條假規(guī)則了。”“請問屋里的游戲是什么類型的?我們可以交換信息。”有心急的玩家已經(jīng)跨步上前。反正這個關(guān)卡沒有時間限制。
剛才在懸崖邊,他還提醒自己可以去找黎明小隊幫忙。旁邊的雪怪也被這突如起來的一幕弄懵了。
秦非半瞇著眼,橘色的光暈透過帳篷布落在他的身上,在他比雪地還要蒼白的臉上浸染上了一抹暖色。
“還有公會大賽的視頻我也都看過了。”也就是說,如果要找彌羊的話——秦非厚顏無恥地率先開口打起招呼,將陽光開朗五好青年的角色扮演得淋漓盡致。
孔思明還不確定自己是否應(yīng)該相信眼前之人的話,好感度條卻已經(jīng)提前揭示了他的內(nèi)心波動。
那可真是一場笑話!
“什么情況?主播怎么不動了呀?”聞人黎明望向秦非。
那里的確擺了兩尊雕塑,可那兩尊雪白的石膏全都是女孩子,和彌羊可以說是毫無關(guān)聯(lián)。這次是他們輕敵了,若不是小秦仗義出手相救,他們今晚注定要埋骨于林中。是,認(rèn)真遵守那些規(guī)則,殺出重圍, 成為從尸山血海中笑到最后的勝利者,或許的確也能通關(guān)。
“啊啊啊啊啊老婆好可愛!!”
陌生歸陌生,秦非手中這部手機,彌羊卻越看越眼熟。秦非思索了片刻。
但玩家的能力或道具本就五花八門,這老虎大抵是身上有什么門道,能夠看出別人的等級。
作者感言
乍一看還挺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