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偷襲計劃失敗,19和17號干脆一咬牙,直接沖上去準備2打1。
僅僅依靠觸摸,秦非便足以斷定。夜一點點深了,村道兩邊又開始逐漸有村民出現,或是淘洗蔬菜或是晾曬衣服,除了表情略顯呆板以外,與一般的村子并沒有什么不同。
陸續有人上前嘗試,全部無功而返。而且……“你不用去考慮誰快死了、誰還早著,也不用去考慮誰該死、誰不該死。”
三途眉宇間流出一絲迷惑。
也難怪鬼嬰從大門外路過都沒忍住,沖進去把哨子挖回來了。他這樣說著,視線卻并沒有落在院中任何一個人身上。鬼火:麻蛋!!
“完蛋了,完蛋了。”
說完他將辦公室的門鎖上,帶著秦非向祠堂大門的方向走去。……果然,12號剛才跟大家說的那些都是在鬼扯。
他之所以能將鬼嬰帶走,單純只是因為他在離開守陰村時,沒有直接進入結算空間,而是走進了那個神秘的黑暗世界。那人聽過果然不信,臉上狐疑更甚。
直到他抬頭。
“%*+#%”
剛才在早餐鋪門口也是,他分析出了信息,也不在乎周遭圍了一圈不知是不是他陣營的玩家,就那么大大方方地公開了出來。鏡中無人應答。“秦大佬,你是偷了鑰匙然后藏起來了嗎?”
刺頭神色不悅:“什么叫應該呀?”之后發生的一切就如秦非所料。算了。
“你、你……”秦非語氣淡淡地寬慰道:“不會的,我自有辦法。”
他不是已經殺過人了嗎。
可心里知道,和被拿到明面上說出來,是截然不同的兩碼事。
白方的人拿到了一分。真是讓人很難評價。
又是一聲。只是,還沒等為首的玩家踏出走廊,一道由遠及近的驚呼聲已然響徹整條過道。
高階靈體幾乎都能夠猜到之后的發展會是怎樣的了。血修女,這又是什么新東西?甚至連那種劫后余生的輕松感也完全沒有在他身上體現出來。
——雖然這掙扎微小到可以忽略不計,完全難以改變獵物如今的處境。
一旁的蕭霄僅僅旁觀都覺得渾身汗毛倒豎,可秦非卻連眉毛都沒有聳動一下,神色舒緩,仿佛此刻正是周日的下午,他正坐在公園的大草坪上吹著風。秦非剛才從影壁走到祭堂,在沒有遇到額外干擾的情況下,耗費了足足十分鐘時間。
燈熄滅了,陰影自然出現。他們好像并不一定能撐過全程倒計時。告解廳這個東西既然存在,又寫在了休息區的規則里,那肯定就有它存在的意義。
與此同時,無數身形悚然可怖的鬼怪從一塊塊墓碑背后緩緩現形。
即使只是E級世界的污染源,也是從來沒有靈體見過的新奇場面!
如果他能成功,那他就會直接成功。
鎖開到蕭霄這一間時,門外的看守十分明顯地愣了一下。其他玩家也都看著秦非。
良久,鬼女終于再次開口。
至于他們做了什么?出來?
薛驚奇被懟了,笑了一下,竟然也不生氣。很奇怪,明明被秦非忽悠得團團轉,可看他如此坦蕩地點頭稱是,三途心中依舊不由自主地涌起一陣“這個人可以相信”的念頭。夸張怪誕的電子合成女聲在虛空中響起,狹小的空間內聲浪翻滾,震得秦非耳膜生疼。
拿刀的村民愕然退后。6號抬頭,望向不遠處的走廊另一端,忽然露出了一個怪異的笑容。其他人點點頭。
鬼女死的那年17歲,年紀輕輕便夭折在了外地,父母在幾年前也已故去,唯一的親眷便是年僅三歲的幼弟。“這個新人想做什么?和導游套近乎嗎。”
作者感言
這是逆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