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觸碰著秦非的肩膀。雖然這幾個應該只是支線地圖里不太重要的NPC。
因為黛拉修女一直聽不夠,當中還摻雜了一部分美帝攻打印第安人、以及徐福東渡和鄭和下西洋的譯制腔版本。他好像非常在意酒。
不愧是好朋友,待遇就是不一樣。刀疤狠狠瞪了秦非一眼,被秦非毫無反應地無視。
不過,即使一句話都沒有說,秦非依舊能夠判斷,面前的醫(yī)生是個好脾氣的人。
npc的神色舒緩了些,點了點頭。三途將信將疑地挑眉:“什么事?”
十秒過去了。蕭霄在緊張心理作祟之下表達欲爆棚,滔滔不絕地講述著自己此刻的內(nèi)心活動。這些小孩現(xiàn)在分明有說有笑,可那說笑聲,似乎都是從玩家們看見他們的那一瞬間驟然出現(xiàn)的。
秦非若有所思,蕭霄見狀忍不住問道:“大佬,你是不是看出來了點什么?”
她在這個話題上似乎有著很強烈的表達欲,滔滔不絕地抱怨起來。秦非也不欲多耽擱,起身邁步便往義莊外走去。是啊!
“那時的喪葬習俗還很傳統(tǒng),人死就要落葉歸根,于是我父母曾經(jīng)的朋友便托了一支趕尸的隊伍,帶我回家。”秦非用手護著蠟燭,向迷宮更深處走去。秦非挑眉,這么桀驁不馴?
相似的場景不斷復現(xiàn)。四角游戲,徐陽舒當然也是聽說過的。顯然他們就是在找眼前的青年。
——和那個陰險狡詐的12號比起來,她可是有著自己的底線的。
再然后的動作甚至并非秦非主觀進行,完全像是經(jīng)歷了一個過場動畫,而后眼珠就那么完完整整地出現(xiàn)在他的手上了。他邁步。
他的傀儡們在周圍站成兩排,紛紛低垂著頭,連大氣也不敢出一聲。
……
原因無他。她向后退了半步,回歸到老玩家的陣營當中,仿佛全然沒有覺察到背后那一道道怨懟的眼神。
二樓不知原本是用作什?么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清理出來,整齊排列著一架架鋪好了被褥的折疊床。
果然,正如觀眾們所想。
他們二人還是不要過早表現(xiàn)出相互認識的樣子比較好。這些小孩現(xiàn)在分明有說有笑,可那說笑聲,似乎都是從玩家們看見他們的那一瞬間驟然出現(xiàn)的。“有人在徐家擺了一個聚陰的陣法,湘西這個地界本就鬼氣森然,趕尸時各路游魂都從此處過,加上徐家家中無人,房屋年久失修,更是成了孤魂野鬼最喜愛的容身之所。”
玩家們強行穩(wěn)住心神,紛紛躺回棺材里。
非常可惜,他的希望落空了。聽見老玩家的詢問,他們齊齊點頭。
7:30 飲食區(qū)用晚餐秦非笑笑:“告解廳又名懺悔室,信徒們走進這里,向神職人員述說自己犯的罪,祈求主的赦免與寬恕。”就在剛才, 就在他不斷在迷宮中穿行的這段時間里,他的頭腦也在不間斷的思考著。
“?雖然彈幕減少是肉眼可見的, 可主播怎么突然就反應過來是他身后有人啊!?”“怎么離開?”他眼巴巴地看著秦非。
若是秦非沿途搜索每一條他走過的路,憑借迷宮中昏暗的光線,他絕不可能在剩下的20分鐘里找到出口。
按照他們原定的計劃,接下去該做的事就是努力挖掘其他玩家的秘密,在最后不得已的獵殺時刻開始之前,將自己的積分堆到高點。除了這群瘋狂喊老婆的,還有一小撮人的關(guān)注點放在了另一個地方。
眾人愣怔了一秒,頓時神色劇變!
半小時過后,只有秦非一個人還能繼續(xù)接上艾拉的話,他甚至在這半小時內(nèi)將艾拉所說的知識點吸收得融會貫通,有時還能反過來和艾拉探討些什么。棺材里的秘密還沒有被發(fā)現(xiàn),整個祭祀的流程井然有序地進行著。
蕭霄還在懵,摸著后腦勺道:“他們……都被打了鎮(zhèn)定。”
只是,向前沒跑幾步,他便聽見那邊有聲音傳了過來。這到底是什么東西……
眼看就要攻出包圍圈。
饒是如此,秦非的語氣卻依舊不帶絲毫不耐, 望向鬼嬰時的笑容甜蜜,語氣柔軟得像是一塊棉花糖:“寶貝, 小朋友, 乖乖?”秦非話音落,周遭頓時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作者感言
從始至終,彌羊臉上都未曾流露過任何對于死亡的恐懼。他所展露出的躁動也很浮于表面,不像是在為眼下的困境擔憂,反而更像是厭倦了被外面那些鬼追著跑,想盡快脫離這個場景,去玩點其他新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