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輕快而詭異的音樂聲伴隨著系統播報聲自空中響了起來。事到如今已經很明白了,這座祠堂里的“路”有問題。可能是障眼法,也可能是有傳送陣之類的東西,總之,人在里面走著走著就會被弄到另外的地方去。
這種發自內心對隊友的關懷,是絕對演不出來的。
等到再醒來時,那股束縛著他的力道終于消失,眼前白晃晃的一片也已完全退去。
越是臨近對抗賽開始的日期,蕭霄就越是焦灼不安。
那他們豈不是要死得很慘?!不過,雖然蕭霄覺得秦非說的很鬼扯,內心深處卻依舊莫名其妙地信服了。程松是老資歷的獵頭,不至于信口開河,想來他應該是借助了某種道具的力量,才能夠如此精準地預判時間。
挑選圣嬰和圣子究竟是要做什么,修女直到現在也沒有告訴過他們。
“啪嗒!”“美好的時光總是流逝得飛快,不知不覺間,我們的旅程就已經來到了最后一天?!敝皇悄亲呃?上大約有著什么障眼法,將他們都給蒙騙過去了。
“林守英,根本不是什么神明。”
“這玩意怎么一點用都沒有?!”秦非跳上床板,躲過一記迎面而來的襲擊,還順手拽了把差點被僵尸撕成碎片的徐陽舒。
房門緩緩打開。里面是臥室主人的照片。
“算了,算了。”村長氣急敗壞地擺擺手,“你不愿意說就別說了?!?/p>
空闊無人的教堂里,那扇他們來時被秦非鎖上的木門,不知何時竟已然洞開。秦非站在沙堆邊沉思。
直到幾年后,醫生來到教堂。那三人見秦非突然從告解廳中躥出來,穿著奇裝衣服,背后還跟了條神色慌亂的小尾巴,不由得一愣。“你呢?”孫守義開口,問出了所有人都最想知道的問題。
不得不說,黛拉修女的執行水準還真是一流。
“不能殺人,拿不到人頭分,那該怎么辦呢?”
林業詫異地瞪大了眼睛。
蕭霄告訴了秦非這其中的緣由。
可惜,玩家們還真不見得有多怕鬼。說不定什么時候就要用到電話了。它的軀殼上沒有皮膚,猩紅色的肌肉被淡黃的油脂包裹著,就像一個剛被活剝下一層皮的幼小嬰孩。
那棺材里……一想到那口棺材,在場的每個人腦海中都像是裝著一盆漿糊。但也僅此而已。秦非驀地轉身,以百米沖刺的速度沖向房子的大門,百忙之中還順手拽上了距離他最近的蕭霄。
秦非感受不到恐懼,可不知為什么,他的心跳頻率在接近祠堂時忽然變得異乎尋常的快。秦非垂眸,將神色語調放緩到極致,整個人顯得十分溫順:“我想找蘭姆?!边€好別人并不知道這一點,否則,恐怕想來圍堵秦非的人只會更多。
但,并非每位圣嬰都有“今日該做的事”。
“算你贏了。”鬼女疲憊地收回左手。蕭霄剛才一直渾身緊繃地站在一旁,深怕鬼女突然發難,見情勢終于穩定下來,忙不迭地開口:“要幫什忙?我們一定立馬就去辦!”在房間的最左側, 一張低矮的木板床出現在眾人眼前。
蕭霄人都有點恍惚了。三途和鬼火的直播間內,無數條不同的消息都在傳達著相同的警告: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薛驚奇吃了個閉門羹。
“起初,神創造天地?!眳s在快要貼近貓眼時被秦非一把抓住了后衣領。
暗火的人是這樣想的,可蕭霄卻被嚇得不輕。他準備拿3號當肉盾。
只是,他和蕭霄都沒有想到的是,這兩人竟然那么膽小?!?
這是鬼火自己要求的。
蕭霄:“……嗨?”“讓我來猜一猜,這是為什么呢?”而不遠處,秦非卻陷入了一個比較尷尬的境地。
“是他自己不聽指令,不能怪我……”他在沙坑旁踟躕良久,在安安老師徹底不耐煩之前,終于說出了他的答案。
作者感言
秦非停住腳步,在幾米遠開外觀察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