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眼睜睜看著秦非死嗎?“咱們要不要……?”孫守義欲言又止地看向門口。“咦?”
是完全隨機?還是有什么條件?那人就站在門口。
令人光是看著便覺得眼眶發疼。明明這才是正解好吧!正常人都會往這條路上想的!!秦非在告解廳里第一次告密接連得分時,6號按捺不住心中的焦慮而殺死的4號戀尸癖;
他終于還是說出了村長最不愿意聽到的那句話。
窗戶沒有開,垂在窗前的窗簾卻忽地憑空舞動起來。后背輕緩的撫摸一直在繼續,片刻過后,手不知開始鼓搗一些什么東西,棺中不斷響起細碎的響聲。規則世界里的副本雖然多種多樣,但靈異本起碼占據80%,“道士”這兩個字,光是聽上去都能給人滿滿的安全感。
“真有意思啊,他果然沒有讓我失望。”秦非點了點頭。秦非:?
觀眾:“……”
林業站在人群側方,看著薛驚奇一張臉上青紅紫綠, 連表情管理都忘了做, 毫不掩飾自己正在天人交戰的心理斗爭過程,不由得嘴角微抽。眾人急急向那方向望了過去。
符紙這種東西,并不是畫好以后隨便一個人扔出去就能起到作用,其最后發揮出的威力,與使用者的手法、所身負的能量都有著密切的關聯。秦非無辜地眨了眨眼睛, 琥珀色的清亮瞳仁中水波流轉,一副貌美又綠茶的樣子。
“徐氏風水行”就此開張,徐陽舒靠著自己在儲藏室中閑看來的那些見聞成功混了幾年。秦非終于將他心心念念的光源拿到了手。秦非柔聲細語地說:“很抱歉打擾到你的休息。”
在他沒有弄徹底清楚那些不同尋常的事究竟是緣何而來之前,他不會輕易將它們暴露在任何人跟前。事情到此已經十分明了,秦非是整輛大巴上第一個醒來的人,但,在他睜眼之前,車上已經有一個人悄無聲息的死去了。
蕭霄看向秦非的眼神亮閃閃的,像是看到了什么絕世大寶貝:“三次?五次?”這是個十六七歲的男生,穿著校服,面對鏡頭時笑容拘謹又羞澀,看起來性格很靦腆的樣子。
觀眾:“……”他就說,他被關在懲戒室里的這么會兒功夫,觀眾怎么居然還能為他開出一個賭盤來。
這一點秦非一直很擅長。蕭霄臉頰一抽。
“嗐!我還想趁機看那個裝逼的小子翻車,沒想到居然真被他哄好了??”他就要死了!
就著窗框上那并不算多么清晰的反光,秦非看見,就在他身后幾厘米遠的地方,一張慘白腫脹的面孔赫然懸浮在半空中。鬼火從休息區一路沖向教堂,在跨入教堂的那一刻狠狠絆了個跟頭。
可他和導游叭叭了一整個下午,嗓子都快要冒煙,這見鬼的村子里連水也沒地方喝一口,到現在大家還餓著肚子,秦非完全沒興趣廢力去念紙條上的長篇大論。
只是,秦非不明白,這個鬼為什么會想到用色誘的方法來干擾自己。鬼女疲憊地揮了揮光禿禿的手腕,示意秦非閉嘴。
接下來的時間里,在修女不時的追問之下,秦非滔滔不絕地講述了整整40分鐘的中國近代史。
“不要欺騙自己了,你并不害怕。”“你怎么會這么想呢。”青年有些委屈地蹙起眉頭,眸中閃過一絲受傷,“我會提出那個建議,純粹只是因為我沒有想那么多。”
隔著一道鐵質柵欄門,他死死盯著蕭霄。“在走之前,我還有些事想請教你。”空無一人的幼兒園。
他們住的這棟宿舍樓一共只有一扇大門,一樓還有兩扇通風用的窗,現在外面都堵滿了人。可是迷宮里這么黑,磕磕碰碰難以避免。
一聲悶響。秦非說這些話的時候, 修女還沒能從她澎湃洶涌的怒意中抽出身來。“小心!”林業的呼喊伴隨著拉拽的動作,將秦非從散發著血腥氣味的尖牙前帶離。
很顯然,這道聲音不僅僅是秦非聽到了,就在同一時間,車廂內各處的新人齊齊停下了動作,或坐或站,對著眼前的空氣發起呆來。
凌娜搖了搖頭,證實了秦非的想法:“我們天不亮就趕回來了,今天導游的確沒有來過。”
或許是秦非云淡風輕的模樣太能鼓勵人,孫守義與蕭霄在掙扎片刻后不約而同地抬起了手。
青年幾步行至柳樹旁,彎腰撿起地上的鐵鏟,握在手中掂了掂,隨即調轉鏟頭插進地里,一鏟一鏟掘起碑后的土來。嗒、嗒。光幕前的靈體們神色各異。
撒旦抬起頭來。最重要的一點。
說吧,她示威般地向秦非身旁靠了靠。
“靠!要不是他歷史直播次數是零,我真的沒法相信他是新人!”他這是,變成蘭姆了?話未說完,她突然瞳孔一縮。
作者感言
秦非停住腳步,在幾米遠開外觀察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