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瞟了一眼還在發愣的鬼火,笑瞇瞇地開口道。秦非只是從一條直路的這頭走到了那頭,在轉彎的一瞬間又回到了原點。神情呆滯的npc歪了歪腦袋,似乎是在努力理解秦非話里的意思。
五秒鐘后。
被面掀開的瞬間,屋內幾人均是一愣。“你——”
凌娜和刀疤幾乎是同時墜落祭臺。就像是空氣中突然冒出一行寫著答案的字。他的臉上布滿一塊一塊黑色的方形傷疤,像是被烙鐵燙傷的痕跡,粘稠的油脂從傷疤的縫隙中流淌下來。
6號抬頭,望向不遠處的走廊另一端,忽然露出了一個怪異的笑容。直到走到他們家的大門口。“我們應該規劃一下,分組在教堂內部找找線索。”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走到布告臺下,率先發起了號施令。
“蕭霄的畫面也模糊了!是這間房間有問題?”每一個微小的、不起眼的波折,都有可能給秦非帶來毀滅性的打擊。
因為它發現自己爬不起來了!——除了剛才在那個變異村民家里看到的照片以外。
“對對對,還是要看人!上次我看這場直播的時候,15號是個長得跟豬頭一樣的男玩家,鏡子里的他一出現我隔夜飯都要yue出來了。”
靈體觀眾們繳納那么高昂的服務費,能夠看到的劇情卻只有那么一丁點。好在還有人生存理智,一口否定了這個提議。
光幕中,少年的額頭冷汗涔涔。果然,孫守義、蕭霄、程松都表示愿意一同前往。她是不能隨便殺人沒錯。
“然后,每一次。”……反正就是對著它懺悔,對吧?
青年神色依舊如常,姿態溫和語氣平靜,似乎并不是在講述自己剛剛死里逃生的經歷,而是在學校的講臺上教書似的。可誰能想到,看起來冰清玉潔的秦非也如此精通此道呢??“14點,到了!”
村長探進來一個腦袋:“大家做好準備了嗎?”林守英,只是副本中一個普通的大boss而已。
雖然相處時間還不足五分鐘,但秦非已然下意識地職業病發作,從進房間的那一刻開始,他就默默分析起了鬼女的性格、心理和行為邏輯。
每一步都走得四平八穩,也絕不可能在不知不覺中觸犯了什么規則。看到秦大佬按下按鈕,他的腦子就一片空白。但,奇怪的是。
蕭霄:“……”大家都是E級玩家,誰能有那么大的口氣,說自己可以一口氣接連不斷地弄死6個人、并擔保中途不發生任何意外?談永重重撞在一旁的石塊上,幾乎聽到自己肋骨斷裂的聲音。
薛驚奇則皺起了眉頭。
兩分鐘過去了。“不見了???”一旁,正在幫薛驚奇整理資料的雙馬尾尖叫起來。
秦非第一時間便在人群中搜尋起蕭霄的身影。“有人在徐家擺了一個聚陰的陣法,湘西這個地界本就鬼氣森然,趕尸時各路游魂都從此處過,加上徐家家中無人,房屋年久失修,更是成了孤魂野鬼最喜愛的容身之所。”
他的目光在老玩家們當中流連。蕭霄語畢,兩個新人沉默地相互對視。那個哭泣的玩家聲音漸歇,整座禮堂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而且,秦非還想到了另一件事。
4分輕松到手。沖天的怨氣讓鬼女直接化作了厲鬼。
或許程松覺得自己現在指揮刀疤做事是對他入會前的例行考驗,但刀疤只會認為這是對他的羞辱,并在今后的某一天出其不意地報復回來。脫離尸體,他們就是陰魂。林業卻后知后覺地感到害怕起來。
秦非卻站在原地沒動彈。
秦非身后的空氣在瞬息之間扭曲,而后,那個人就毫無預兆的出現在了那里。
蕭霄是10號,是一看就傻不愣登、靠抱大佬大腿才成功上位的掛件,是最好欺負的那一類玩家。但他就是有辦法把平平無奇的語句說出一種超乎尋常的感染力來。
蕭霄未作懷疑,轉而又去問不遠處的其他玩家了。兩邊一言不合就要吵起來,新觀眾們被氣的半死:“要不要點臉啊你們就硬捧?這主播明擺著就是要翻車!”像是受到了什么莫大的屈辱一般,青年的睫毛震顫,眼神閃爍,他磕磕絆絆地開口:
鬼嬰在離開結算空間后,便又將自己隱藏了起來,其他玩家都沒有看見它。
假如追著秦非想要吃掉他的,是喪尸或者野獸那種純粹吞噬血肉的對象,秦非一樣難逃一死。說起來,大家對那人都有印象,就是第一天來的路上在公交車上近距離接觸了司機,然后被嚇破膽的壯漢。“嘩啦”一聲巨響。
在秦非與血修女之間,情況更加危急的567三人目光交錯,也甩開秦非跑向了別的路口。艾拉愣了一下。可他卻只有自己一個人。
作者感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