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秦非和兩個NPC上樓之后, 彌羊就一直一動不動地坐在沙發上。一隊保潔NPC氣勢洶洶地從后門進入別墅,在亞莉安的帶領下殺進別墅內部, 開始大干特干。而同一個玩家,在副本中,也只能將每把鑰匙拓一次。
時間到了,垃圾站消失了。副本好偏心!!應或睜眼,睡意還未完全退去,床邊的雪怪已經消失不見,他連忙從自己那邊爬出了床外,和秦非在雪屋外碰頭。
“那,假如讓所有被標記的玩家單獨組成一個隊呢?”傀儡們見狀,眼底紛紛流露出恐懼。
那又為什么還會死人呢?可誰愿意喝?圈欄艙內漆黑一片,秦非就著昏暗至極的光線勉強觀察著。
薛驚奇帶的隊今天人數減少了許多,維系在了在6人左右。陶征則滿臉感慨,雙眼閃閃發亮:“這真是一招完美的禍水東引!”
漆黑的神廟內,唯有騶虎手中的手電亮著微弱的光。
那一張張被動物頭套遮掩了的臉上,紛紛露出驚懼的表情。“他會不會是‘那個’?”接話的是在場唯一的女玩家,名叫阿惠。
秦非將腳從深陷的雪中拔出,順勢回頭望了一眼,面色當即便黑了兩分。“他們故意的吧。”蕭霄嘆了口氣,“看,這不就帶人參觀來了?”其他玩家見狀,趕緊上前來扶他。
身后的圍觀玩家爆發出哄堂大笑,秦非臉皮厚到完全充耳不聞,對著瓦倫老頭招招手:
王明明的媽媽:“既然是明明的朋友,那就和明明一起來客廳里坐吧!”秦非高度懷疑,這是系統在針對他。林業三途點頭應下,四人兵分兩路,離開草叢,各自往不同方向行去。
就像他之前所說的,這個戒指連通著另一處空間,并且可以隔絕系統規則的限制。丁立覺得自己的腦袋都變成了漿糊。玩家們一邊穿戴護腕護膝和雪鏡,一邊湊過來看。
丁立被嚇了一跳,不知道NPC現在的反應到底對不對,一句話也不敢說。
身影一晃,消失在眾人眼中。“女孩有點擔心,可暴風雪切斷了與山下的通訊,她一個人是無法在暴雪中下山的。她只能一直等在營地里。直到第七天,隊友們終于回來了。”“所有來到高級區的動物們,每天可以進行一輪高級游戲,游戲失敗將會受到房間內規則的懲罰,而游戲成功……”
“艸!”彌羊并不知道秦非的言下之意指的是“等你挖出這個秘密到底是什么,就會意識到,自己這一天努力在挖的就是一個屁”。
三人已經站不起身來,手腳并用,朝房間內爬去。普通人在這種絕境下很容易被嚇得不知所措,但身為高階玩家,從千經百戰中磨練出的經驗,讓眾人以最快速度反應了過來。
時間到了,垃圾站消失了。不得不說,體驗還挺愉快。
秦非一邊絮絮叨叨地說話,一邊端著塑料筐進了后廚,伴隨著“嘩啦”一聲,水龍頭被擰開,一身學生服的少年老老實實蹲在洗手槽前刷起盤子來。
與此同時,在社區的東西南北四個角落,亮起了新的黃色光圈。糊弄動物,都糊弄得那么敷衍。
面前的冰層上站著一個青年,正靜靜打量著他,散落肩頭的半長黑發被風吹亂。王明明家一樓客廳。
以至于直到有人走下臺階、推開了工作區的門,他這才有所覺察。
就賭主播今天能不能說服他的NPC爸媽帶他上樓。“怎么個復活法?”林業面帶迷茫。秦非覺得自己的肺都快從嘴里跳出來了。
眨眼之間,有巨大的黑影從下方猛然竄出!……“具體偵辦信息會經由傳真發送給你們。”
猛力一砍,冰棱被斬碎,冰渣四濺,木屋的門應聲而開。
聽起來,這個漂亮青年好像很有本事的樣子。他何曾過得這么憋屈過??
再過幾分鐘。的確是一塊路牌。
而雪身上沒有“蛇”,指的大概就是那些復眼赤蛾結繭前蟲子的原身。
這幾乎是他在副本開始以來,第一次主動參與劇情,之前整整兩天,他都像一個假人似的,悶不吭聲跟在所有人身后。聞人黎明的驀然一驚:“停下!停下!怪物已經被殺死了!!!”隨著銅質鏡托的問世,新的系統提示響徹在眾人耳畔。
余阿婆信奉的這個邪教是真的邪,不是嘴上說說而已那些。
秦非終于知道了,自己原來是一只貓。倒并不是他看不慣對方。
鮮血對蛾群們的吸引力是致命的,秦非臨時起意的實驗很好的說明了這一點。他在失去一條手臂后,平衡能力也大幅度下降。
作者感言
還是他敵對公會中的宿敵的朋友假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