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人一語道破重點——
只有他能看見npc,npc卻看不見他。
饒是僵尸的血條再長,被撕咬成碎片也一樣要死。雖然整座守陰村都灰撲撲的,但眼前這棟房子年久失修的程度儼然已經遠超于其他屋舍。
“我的同事在外面盯著,他們全都去了大廳旁邊的街道上。”秦非揉了揉眼睛,又打了個噴嚏。
彈幕:
這樣的念頭只在秦非腦海中閃現了一瞬,即刻便被他否決了。
聽起來,怎么和他自己一個人走的時候遇見的那個鬼差不多?喲呵?三途對事態還抱有一絲不切實際的幻想:
不只是他,剩下的人也一樣。宋天也很難相信,見鬼、抓鬼,會是這么容易的事情。那是一個40歲左右的中年女人,穿著柔軟干凈的家居服,皮膚白皙。
秦非垂眸,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這也太難了。秦非眼底笑意柔潤,伸手,在徐陽舒警惕的目光中替他折了折他在棺材中揉皺的衣領。
在1號看來, 2號當時明明是在追他和另兩個玩家,可12號一出現, 2號立刻轉變了目標。
“什么?!”
被老板娘一個眼神瞪了回去:“不行!”現在他手里掌握著醫生的筆記,就像捏著一把通關的鑰匙,說話分量重得出奇,可以說是指哪打哪。
直到他作出最終選擇之前,他都會是安全的。秦非要去做什么是他自己的事。
下一口……還是沒有!食不言,寢不語。
她把桶里的東西盡數潑在了下水道口。蕭霄身上那件半古不古的道袍,早在亂葬崗一役時便被糟蹋的差不多了。
反而……有點舒服。
與此同時,系統提示女聲又一次在秦非腦海中響了起來。鬼女一點也不在意,身形一晃,竟分化出兩個一模一樣的自己來。厚重的棺材蓋板將他的聲音死死擋住,逼仄的箱體中傳來細微的回聲。
“如果、按照你說的,每個月一個人的數。”譚永面色蒼白,眼底是壓抑不住的恐懼。
這尼瑪……該遞給誰啊?
秦非上前詢問:“媽媽,你要去哪兒?”
刀疤沉默片刻,依言上前。反正NPC也看不到,秦非干脆在昏暗的過道中打開了個人屬性面板。秦非一把將林業向屋子中間那兩堆雜物的方向推去:“去那里找!能對付僵尸的東西就在那里。”
明明二人之間的距離并不遠,村長的的聲音卻無比空洞,像是從很遠很遠的地方傳來。
“現在把電話線掐斷,副本還怎么繼續。”刀疤咬牙切齒,臉色都扭曲起來。秦非就這樣在1號恨不得殺人的目送下,腳步輕快地回了自己的房間。沒過多久,高階靈體身旁出現了另外幾把高背椅,身前則擺上了一張桌子,上面擺滿了香檳、果汁和甜點塔。
“秦大佬,你說,我們要不要也出去找找線索?”整個世界開始輪回,一遍又一遍。
是硬的,很正常。而同樣的,提供線索的玩家也能得到大把的積分獎勵。
找不到鑰匙,也無法暴力破壞,兩人只能干等在義莊里。
青年瞇起眼睛,復刻出了一個和鬼火一模一樣、百分百還原的神秘笑容。通常情況下,主播們對于自己san值的實時變動都十分敏感。一切都發生得太突然了。
NPC的大半個身子都已經嵌在了墻壁里。好在蕭霄雖傻,臨場反應卻還不算遲鈍。這一套完全不是副本里的技能,而是他在現實世界中掌握的驅邪之法。
這一切都帶給秦非一種微妙的不安全感。
作者感言
蕭霄不忍直視地扭開臉,小聲道:“他吃得也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