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美麗又聰明的老婆。”
薛驚奇彎下腰, 向秦非鞠了一個標準到無可挑剔的90度的躬。
秦非望著那群人推推擠擠的背影,神色平靜,臉上幾乎看不出多余的表情。
……果然。【指認成功,抓鬼環(huán)節(jié)已開啟!】與此同時,就像是給秦非剛說出口的話特意做論證似的。
這樣看來, 3號的確是最符合他們要求的人選。“提交線索要去服務(wù)大廳,服務(wù)大廳在F區(qū)和E區(qū)之間的中心街道上。”所以他們要播些什么?
比起無法解鎖答案的緊張來,那種明知死亡就降臨在不遠處、卻還是難以停止自己向它靠近的腳步的感覺,實在更加令人痛苦。
雖然一直沒有離開臥室,但在這兩個多小時中,通過房間的貓眼,秦非已經(jīng)觀察到有好幾撥人朝6號的房間過去了。一股濃郁到令人難以忍受的血氣混合著腥臭在空氣中彌散開來,毫無懸念的,棺中是一具小小的枯骨,一看便知與秦非肩上的鬼嬰有著千絲萬縷的關(guān)聯(lián)。瞬間便撞進了秦非盛滿溫和笑意的眼眸當中:
“夠了,你別說了。”鬼女深深地嘆了口氣。
撐住。你在外面瘋狂的找他嗎?他是失蹤了,還是死了?笨蛋蕭霄站在秦飛身后一臉懵逼。
秦非沒養(yǎng)過小孩,不知道小孩鬼多久該換一件衣裳,反正他手頭富余的積分多,干脆在中心城的商店里大手一揮,把所有款式好看的小衣服都買了一件下來。
蕭霄動作十分迅速地閃了進來:“有事找你。”但,能躲一時是一時。
青年眉心緊蹙,面帶思索的望著那張寫滿規(guī)則的字條,片刻后,他伸手,從林業(yè)手中拿過紙筆。一直壓制在秦非身上的那股力道也隨之一起消失,秦非用手臂支撐著身體緩緩坐起,皺眉打量著周遭環(huán)境。
狹窄的電梯緩慢下行, 電梯四面貼著各種各樣的廣告單,還有電子喇叭持續(xù)不斷地播放著音樂。
秦非也明白過來了。人群中傳來陣陣私語。估計那三分就是在幼兒園里拿的。
這人狡辯就狡辯,話里話外還都在陰陽他,偏偏其他人好像完全沒聽出來似的。畢竟,大家都是有頭有臉的大公會,負面小道消息傳多了,對公會形象不好。
空氣中醞釀著沉悶的死氣,令人的心跳頻率不由自主的失衡,總覺得要有什么糟糕的事情發(fā)生。無論秦非是出于什么原因出手,既然他已經(jīng)殺了人,和他們之間的競爭就從這一刻正式開始了。“我們只是一時興起, 想進幼兒園里參觀一下, 絕對沒有任何想要破壞園內(nèi)設(shè)施的意圖。”
青年笑了起來,半蹲下來,俯身跟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圍著他打轉(zhuǎn)、看起來非常想和他待在一起的鬼手打招呼:鬼火看著秦非,心臟一直砰砰跳個不停。
要知道,獨占一條規(guī)則,或許就能不費吹灰之力地收割幾條生命,手不染血地為自己減少對手。鬼嬰還在傻不愣登地笑,樂顛顛的,一點也不知道秦非為了把他帶出來割了多少肉。
倒在距離真相一步之遙的地方。蕭霄使勁向秦非使著眼色。
這個結(jié)論在之后或許會產(chǎn)生變化,但那都是以后的事了。秦非在進入囚室后,在不到兩米的距離中接連踢到了兩次異物。
“行。”秦非得到指意,動作干脆利落,一鏟向下掀去。“那個該死的罪人,他犯了褻瀆神明的罪孽,試圖與同性親近——而且,他竟然試圖要對我不敬。”實在是有點……辣眼睛。
下一秒死亡的陰影便將那人籠罩。“應(yīng)該不會吧……”有人遲疑著開口,“從來沒見過那種副本。”秦非歪了歪頭,與導(dǎo)游對視。
秦非將鋼管塞進神父手中。
秦非卻給出了不同的意見:“我倒是覺得,我們可以進去看看。”
林業(yè)皺著眉頭點了點頭,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看著癱倒在墻壁邊緣的兩人,又聽見鬼火這樣對蕭霄說話,6號瞬間一驚!
又來一個??別說后門或是窗戶,就連狗洞都沒有一個。秦非連連點頭應(yīng)和:“會的會的,一定一定。”
他原本以為秦非那樣突兀地問了一句,大約是覺察到了什么副本中隱藏的線索,
就像是一只所向披靡的三角形梯隊,所過之處,就連厚重的石墻都被割裂出一道道劃痕。差點錯位的下巴被狠狠推回原處,只差一毫米就要咬到舌頭。
正對著祠堂大門的祭臺上,從左到右整整齊齊擺放著十二個木制底座,卻只有六個靈牌,另外七個底座空著。28人。秦非卻忽然停了動作。
這一看就是個重要的npc!“您好,請問您遇到什么困難了嗎?如果有需要,隨時可以來找。”他魂都快嚇沒了。
作者感言
“笑死了小林,會說話就多說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