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和蕭霄跟幾名老玩家一起走在隊伍最后排,一行人在霧氣中穿行。一群倒霉蛋,還是一群智商不太高的倒霉蛋——聰明人哪會受這種騙?他的手中握著一個什么東西,四四方方的,從蘭姆眼前一閃而過。
這是按照正常來說,她這句話純粹是屬于干擾項。
秦非卻笑了笑,目光灼灼地盯著林業。但外面那男孩的說話聲又實在好聽,神父歪了歪頭。讓那黃鸝般清亮的嗓音在自己的腦海中回轉。真想一板磚把眼前的人給敲死啊!
他頓了頓,生怕秦非誤解,解釋道:“我不是要怪你的意思。”而更像是一具遭受了無數種酷刑、虐打、折磨后,仍保有說話能力的面目全非的尸體。
他的手指指向的方向,11號正站在角落發懵。實不相瞞,鬼火已經快要被嚇死了。近半數玩家都選擇了和秦非幾人走相同的方向。
秦非鎮靜地向著二人頷首,邁開長腿,一步一步朝門邊走。鬼火心中涌起一股蓬勃燃燒的希望。
事實上,這種疑惑不僅僅是刀疤,同樣也存在于在場的每一個玩家心中。
在晚宴上爆炸的王順,和被石像殺死的華奇偉。這是十分常規的思路,所有觀眾都是這樣想的。
空氣震顫起來,墻壁和地板開始蔓延出灼燒一般的焦痕,血跡和霉斑出現在房間的各個角落,他身下那張柔軟的大床變成了一張光禿禿的鐵質刑床。
他沒有找到哨子,那她身上的那些限制也該解除了才對。但他盯著墻壁看了半天,接連更換了幾條過道觀察,卻始終沒有發現墻壁存在任何異樣。鋒銳的刀尖迎面刺來,卻被神父揮手擋開。
秦非卻頓時心中一跳。尸鬼尖銳的利爪嵌入皮肉,猛地向外撕扯,青年的手臂肌肉被劃出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謝謝你告訴我這些,我先走了,凌晨之后我再過來。”
2分鐘;鬼嬰點了點頭,那張小臉在秦非的掌心蹭了蹭,有點像是一只丑兮兮的小動物。
“天地有正氣,雜然賦流形——”
孫守義嘆了口氣,招呼大家回空地上坐下:“慢慢說吧。”
“不行哦。”秦非笑瞇瞇地擺擺手,“這里只有你一個人去過徐宅,沒有你帶路,我們怎么知道它在哪里呢?”
這樣的形容聽起來倒像是系統。
還有呼吸,四肢健全,不見傷口。“看那個善堂的獵頭,都被舔得無語了,一副懷疑人生的表情。”蕭霄被嚇得半死。
背后,尸鬼的利爪又一次破風而來!“血修女,很可怕,你們不會愿意見到她們。”“一年一度的圣子選拔日即將到來,接下來的幾天內,你們所有人將平等地、公正地競爭,經受主仁慈的考驗。”
秦非:“?”
“你到底是怎么看出來的?!”秦非搖了搖頭:“有點低血糖, 我坐一下。”
他喃喃自語。這便是徐家離開村子的原因。
但,無論如何,只要他能夠加入567號的小團體,就很有希望再拿到1~2個人的人頭分。什么情況?
好在鬼嬰沒有讓他等太久,又過了一小會兒,鬼嬰搖頭晃腦地從幼兒園里爬了出來。秦非站在幾人中間,輕言細語地總結著自己的發現:這玩意還能是負的??
可惜他從小就膽子小到不行。秦非揉揉手腕,續足了力道,猛地一抬手!絕大多數位置前都已坐了人,隨著玩家們魚貫入座,為數不多的剩余座位被一一填滿。
“——別叫了!”孫守義劇烈地喘息著,從口袋中取出一截蠟燭。他嘗試著跳了跳。
“我賭他起碼能上c級世界。”……
華奇偉尖聲道:“規則說了,讓我們留在義莊!”鬼火頭上冒出三個問號。有靈體正在為秦非的生死牽腸掛肚,也有靈體滿心興奮,垂在身側的手握拳,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
前面的內容暫且不表,按照正常流程,等到兩組儀式各自進行到最后,祭臺上那六個活人的血會被放干。白色的紙張上寫的滿滿當當。秦非搖了搖頭,他也沒聽清,青年柔聲又問了一遍:“寶貝,你剛才說什么?”
秦非的身后,一直沒有說話的安安老師探出半個腦袋來。“各位爺爺,我的親爺爺——”話說到一半他看見凌娜,又加了半句,“和我的親奶奶!我求求你們了,別在這兒繼續呆了,這地方真的邪門!”
作者感言
尸鬼們攻擊力強勁,行動速度也不慢,但或許是受到那一塊塊枯骨與滿身腐爛碎肉所擾,它們的動作并不算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