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游:“……”所有人都在討論,E級區出了一個牛逼得不像話的新人。顯而易見,在這支玩家隊伍中,已經有人被神像盯上了。
你厲害!行了吧!而3號、7號、8號和15號玩家則各被扣了一分。
秦非沒有拒絕,將衣服披在身上。呼——“靠,誰他媽敢試。”離開村長辦公室后,蕭霄一邊向前走一邊說道,說話時還不忘回頭狠狠剜一眼刀疤,語氣兇神惡煞,充滿了針對性。
林業雞皮疙瘩都冒起來了,小聲對老板娘說:“謝謝、謝謝,我們自己來就行,您忙去吧。”走廊上的氣氛說不出的和諧,全然沒有出現6號原以為的那種劍拔弩張、危機四伏的場面。
問任平,任平也不說。
說著他一攤手,神情坦蕩到甚至有點無賴了:“弄壞東西是血修女,又不是我,你們這樣看著我干嘛。”
“事實上,我有一種預感,我一定會被抽中進這次副本。”
老人的語氣中帶著一種故作神秘,他干裂的嘴唇扭曲出難看的弧度:“過幾天,你們就都知道了。”
他晃了晃自己的大腿。
“好的。”秦非點了點頭,眸光微閃。或許是大巴車內的規則與村中不一樣,又或許是導游被過于強烈的好感度暫時蒙蔽了雙眼,這回導游沒有退后,而是由著秦非笑嘻嘻地站在了和他不足一拳的距離內。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而她破壞游戲的進程仍舊停留在0%。
男人的嗓音低沉:“你們進廂房的這段時間,我又去外面轉了一圈。”在秦非走進告解廳中那整整半小時的時間里,0號囚徒曾無數次的用斧頭劈砍那個看起來脆弱無比的木箱。“原來是這樣!”
他清瘦的后背依舊挺直,白皙的臉上連灰都沒有落上幾顆,柔長的黑色發絲被汗水浸染貼在額角,將他的膚色映襯得愈加蒼白。
畢竟,副本從來不會給人帶來什么正面的驚喜。“要把副本怪物帶走,就只能是簽訂主從契約了吧。”那場分析的對象并不是三途和鬼火,而是針對另一波玩家。
“其他主播的畫面呢?切到其他主播的直播間去看一看。”這半個多小時里發生了太多的事,他的腦子整個都是渾的。
千言萬語,最后匯聚成了相同的一句話。他抬手,將電話聽筒拿起。房屋結構比起門外的徐宅要新上許多,四處的積灰也沒有那么厚,但顯然也已經無人居住許久。
和秦非隨身空間里的那根小鋼管比起來,這根鐵棍的體格簡直就是它的祖爺爺。“臥槽……”只可惜,人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然后是掌心,手背,以及臉頰。
他趕忙扭頭,急匆匆地走了。談永心中千回百轉,抬腳就要往回走。“直面你最真實的渴望。”
狹窄的電梯緩慢下行, 電梯四面貼著各種各樣的廣告單,還有電子喇叭持續不斷地播放著音樂。
“反正,不管怎么說,那個徐陽舒家里是絕對沒有去的必要的。”
秦非心中越加篤定,視線再次投向義莊角落的那臺棺材。
蕭霄:“……哦。”嘀嗒。
至于導游。良久,人高馬大的男人終于嘶啞著嗓音開口:“我……我是來村子里,找東西的。”伴隨著咚一聲巨響,看上去老舊的木門紋絲不動。
蕭霄于是也跟著坐了下來:“秦大佬,你剛才在教堂里和修女說的那些話,究竟是什么意思?”
那可是污染源啊!她的聲音和前幾次說話時完全不一樣,那種平緩得如同木偶般的聲線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濃重的焦躁不安,嗓音尖利刺耳,像是針尖猛然扎入耳道!“你、你……”
簾幕內側發出一聲輕輕的喟嘆,令秦非不由自主地冒出半身雞皮疙瘩來。放風的囚徒們和越獄的狀態自然不同,他們的手上腳上都會被鎖鏈捆住。
玩家在副本中度過了四五天的時間,雖然每天都待在義莊里,可實際上,眾人所踏足的卻僅僅只是義莊的院子罷了。
“我們來玩捉迷藏吧,我數到三十,你們都要躲好哦!”一直壓制在秦非身上的那股力道也隨之一起消失,秦非用手臂支撐著身體緩緩坐起,皺眉打量著周遭環境。
孫守義看著失去理智的王順,皺眉道:“他的精神免疫一定很低,就算能撐過這關,也……”
蕭霄吞了吞口水,望向身旁的秦非。一記拳頭砸在了他的臉上。
作者感言
眾人稍一合計后便決定兩兩一組,秦非與蕭霄一組、刀疤和程松一組,孫守義則和兩個女生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