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人回應。
和之前自告奮勇刺殺秦非的8號不一樣,3號沒什么能耐,也沒什么保命的天賦技能。正如他呈現在直播中的表現,他的天賦技能是瞬移。假如他連這種內部消息都能打聽到, 他還站在這里干嘛?憑他的本事, 恐怕直接都可以去端蝴蝶的老巢了。
跟他距離勝利仍舊有著一段距離。所以留下來一起等他。
蕭霄:“?”秦非剛才從影壁走到祭堂,在沒有遇到額外干擾的情況下,耗費了足足十分鐘時間。“你這該死的家伙!!你是怎么敢用你骯臟的嘴說出這樣污蔑神職人員的話來?!”
終于,三途的神色一定。“我并沒有那種懸而未決的感覺。”煉尸方法倒是很簡單,并沒有那種操作難度很高的環節。
“說起來,另外那兩個隊友居然會愿意貢獻出那么寶貴的道具,也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他找人開了儲藏室的鎖。華奇偉一愣:“什么意思?”
“對啊,他們都好聽那個人的話,都到這么危險的關頭了,還是他說什么他們就做什么誒,連解釋都不需要一個。”
畢竟,這里是規則世界,在規則未明之前,玩家們基本上都不敢做出什么出格的舉動。
所有人回到座位的那一刻,全都不約而同地瘋狂翻動起那本《圣經》來。久而久之,兩個公會的玩家互相之間心生怨懟, 在各個副本里都起過摩擦。
秦非心下一沉。她神秘兮兮地沖秦非擠了擠眼睛:“告解廳我已經修好了,您隨時可以過去。”插隊并不是一條必死規則,所帶來的后果很可能僅僅只是掉san。
蕭霄搓了搓胳膊,瞇起眼睛謹慎地觀望著四周:“咱們該不會鬼打墻了吧?”
……靠!近了!又近了!而是像被什么東西給禁錮住了一般。
她扶著墻壁,動作遲緩地站了起來,臉上露出一種欣喜若狂的表情,接著十分突兀地裂開嘴哈哈大笑。義莊廂房的面積并不算太大,很快秦非便來到了徐陽舒身后。
三途上手掰了幾下把手,秀挺的眉頭緊蹙:“鎖著。”“我愿稱之為規則世界睜眼說瞎話第一人。”
他忽然感覺,吃點原材料不明的內臟糊糊湯,好像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二樓的高階觀眾區內,那個一直關注著直播的金色靈體身上的光芒似乎都因此而黯淡了些,臉上流露出失落的表情。秦非頷首:“剛升的。”
林業詫異地瞪大了眼睛。
而沿路走來的其他房子前掛著的紙錢串都是白的。所以,單一的懺悔環節,是滿足不了通關條件的。
與此同時,無數身形悚然可怖的鬼怪從一塊塊墓碑背后緩緩現形。
秦非將這一切收入眼中。蕭霄身上那件半古不古的道袍,早在亂葬崗一役時便被糟蹋的差不多了。
“跑……”過度空間的地硬邦邦的,硌得他的屁股疼死了!趕尸人看到這一幕,不由得嘖嘖稱奇。
一場對抗賽,報名者何止千人?但大家卻都聚集在了這里。說完,她大手一揮:“快點過來,把那個惡心的人留下的骯臟的痕跡全都清洗掉,不要讓他玷污了我們神圣的教堂!”秦非腦海中晃過石像面目模糊的影子。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怪異的笑:“你們這幾天見到過的所有村民,都是死人。”“看那個善堂的獵頭,都被舔得無語了,一副懷疑人生的表情。”
那布滿紅血絲的眼中目光銳利,就像一柄藏在淤泥里的鋒刀。
眾人像是籠中的困獸,又猶如無頭的蒼蠅,四處亂竄,狼狽不堪。
林業懵了一下。
她眼中的紅血絲越來越多, 匯聚在一起,沁成一股鮮血順著臉頰流淌下來。“天哪,你的頭怎么了?是誰把你弄成這樣?”但那些僵尸卻并沒有對他們怎么樣。
“當然不是巧合。”npc老人就像是能看穿玩家們心中正在想些什么,一開口便精準戳中了眾人的求知欲,“一切都是為了村祭,為了……”
6號簡直有點懷疑人生了。就像那天在F區,其他幾個想要尋找秦非的勢力都只派了底下的人來觀望情況,只有蝴蝶,由會長和高層親自出馬,在F區和服務大廳展開了聲勢浩大的搜尋行動。
但是,她能不能搞搞清楚,她到底是想讓自己吃她豆腐,還是她想吃自己豆腐??瞬間,剛才那些事不關己的乘客們紛紛表露出不滿之色,就連那幾個準備和刀疤一起翻窗的人都皺起了眉頭。對,就是眼球。
孫守義見狀,不由眸光微動。“對了。”蕭霄忽然間像是想到了什么。秦非終于徹底明白這場無妄之災的來由。
作者感言
秦非瞇起眼睛,努力適應著愈加幽暗的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