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突然出現的NPC不僅攪亂了玩家們的心神,在觀眾當中同樣掀起了軒然大波。秦非拋出結論。秦非依言上前。
是真的冒出“一個頭”。“閉嘴。”在短短一分鐘之內,秦非對鬼火說出了三途曾說過的一模一樣的話。
“不過。”他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祠堂中雜物凌亂,有些陳年老物件也堆放在里面,各位貴客參觀的時候要多加小心,千萬不要碰倒祠堂中的東西。”和秦非一起往寢室走的還有蕭霄和另外兩個玩家。其實剛才來的路上他就發現了,路邊也有不少人家在門前貼了符。
可只過了一秒,便被人連聲反駁。——不是擔心他被副本玩死、被鬼怪弄死,而是擔心他因為說話太欠揍被別的玩家打死。
但,起碼,從外表上確實完全看不出。
“我特么的,不是你們說我都要信了,他看起來真的好虔誠。”還叫他老先生???“咿咿呀呀呀!”鬼嬰急了,雙手胡亂揮舞。
按照往年的祭祀情況,咒念到這一部分時,棺中的尸體勢必會發出很劇烈的震蕩聲,那是那些尸體的亡魂在抗拒林守英的吞噬。這個房間雖然縱深很長,幾乎占據了二樓整條走廊,可到底也僅僅是個室內,跑起來時不時就會遇到路障和拐角,非常不方便。
秦非沒有隱瞞,干脆地點了點頭。雖然是很氣人。他救了他一命!
這么亂來的理由,溺愛孩子的爸爸媽媽竟然也同意了。
單從神父剛才的表現來看,他哪是什么能夠幫助人贖罪的神的使徒?
不知過了多久,棺材里的溫度一點點回暖。蕭霄:……
秦非點點頭,將棺材蓋歸回原位。已經換好清朝官服的青年面容安詳地仰臥于棺中,對著村長露出一個大大的、燦爛的笑容:“看樣子,追逐戰結束的時候亂葬崗內應該是分化出了兩個空間,我們進入了有柳樹的那一個,你們進了沒有的那一個。”凌娜對秦非剛才的話深信不疑,半點都不覺得他是在騙人,轉而認認真真分析起來。
即使好脾氣如孫守義,此時此刻也已經氣到快要罵娘了。他倒了一杯水遞給秦非,完全無視了另外幾人,絲毫沒有要招待他們的意思。野冢也依舊是那片野冢。
可是,知道就知道,為什么還要用這樣像給小學生講課一樣邏輯清晰的話術闡述出來?離開前,秦非特意繞去徐陽舒的棺材那里看了他幾眼。他好迷茫。
看著黃袍鬼躍躍欲試涌動的身形,秦非額角驀地一跳。
“我……忘記了。”他們肯定是在尋找新的獵物。
在《馭尸術》中記載的那個故事里,那名創造出這個法術的趕尸人就是帶領了七名幫手一起去了冥界。“你怎么能這么說我呢?”而真正的污染源。
那個他苦思冥想卻一直無解的東西。
秦非身后,其他玩家看得瞠目結舌。只要2號血條見底。表里世界翻轉,他就安全了
如此一來,本年內針對尸王的封印加固就完成了。他在沙坑旁踟躕良久,在安安老師徹底不耐煩之前,終于說出了他的答案。
“黛拉最討厭同性戀了,我之前看過幾場,每次有同性戀在里世界被黛拉抓住,下場都很慘的。”他甚至還有閑心開玩笑:假如按照秦非進副本之前的身體狀況,咳嗽成這樣他大概已經進醫院了。
“要來住多久?”或許是因為他實在巧舌如簧,那家人竟真的被他說服了。
“尸體不見了!”
談永的動作就像是一記信號,方才還圍坐在一起的玩家們面面相覷,緊接著便像是忽然想明白了什么似的,一個接著一個站起身來,紛紛朝著大門外走去。每當他們做出一些或是血腥或是暴戾的事,被壓抑的本心就會更顯露一分。秦非的視線不著痕跡地掠過餐廳的墻角,那里擺著幾只碩大的黑色塑料袋。
那鈴鐺看上去似銅,非銅似鐵非鐵,小小巧巧,不過半個巴掌大。
果然,就和2號當時一樣,血腥與死亡在教堂中是明令禁止的。其實蕭霄也不知道自己干嘛要和秦大佬回一個屋。
三途和鬼火羨慕又失落地看著秦非離去的背影。有玩家已經起了警惕的神色,也有反應慢的低階玩家還在那里發愣。越來越近。
“哦?”村長顯然不太滿意于這略顯空泛的回答,“就沒有什么意見,或者是建議嗎?”一個蘑菇頭綁著紅色蝴蝶結的小女孩這樣說道。剛才吃早飯的時候,他還和鬼火一起蠢蠢欲動地想要指認老板娘,幸好當時被秦哥攔住了。
如果活人不能離開。但在現在這種緊張的氛圍中,安安老師這句話的殺傷力不可謂不強大。
直到那巨大的、用竹藤編織的掃把頭散落一地,女人這才氣喘吁吁地停手。而已經發生過的事是無法改變的。每個靈體看向光幕的眼睛都瞪得滾圓。
作者感言
“你們到底有沒有良心?受了薛老師庇護這么久,現在還要害死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