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正中整整齊齊擺放著六臺棺材,棺蓋沒有合攏,棺材里空空如也。這是一道十分淺顯易懂的邏輯題。搜索關鍵字:主角:秦非 ┃ 配角:溫以安 ┃ 其它:
“你感覺到了嗎?我親愛的神父?”
導游緩緩挪動眼珠,看了秦非一眼,片刻后又將視線收了回去。但三個人一起被追,和一個人單獨被追比起來,卻是前者要令人舒服的多得多得多了。他忽然想起,去年冬天,他在學校住校時,隔壁寢室的男生玩過的一個游戲。
這里似乎是個中世紀的貧民窟。現在,他身上的黑色襯衣除了皺一點以外,與他進副本前沒什么兩樣。
“喂——你們兩個!”說話間他扭過頭來,對蕭霄和孫守義道,“別跟著他了,要不來跟我混?”
秦非揉了揉眼睛,又打了個噴嚏。
她在棺材里瞥了瞥嘴,翹著二郎腿,一副倚老賣老的模樣,出言指導道:“狗血,狗牙,朱砂,桃木,這些東西你們有沒有?或者什么能驅邪,差不離的往我們身上抹就是了。”至于這樣設定的原因,或許是為了增加一些直播的趣味吧。一年有12個月,而今年的祭品才只選出6個。
秦非用余光看見蕭霄蠕動著嘴唇,無聲地說了一句話,看口型好像是……秦非望了他們一眼,沒再多說什么,朝身旁的蕭霄揮了揮手:“回吧。”它從脫離鬼女的身體以后,頭頂就又冒出了好感度條,秦非瞟了一眼:
秦非站在他的身后,眼見一滴滴飛舞的口水迎面而來,不動聲色地退后半步,躲到了蕭霄身后去。蕭霄見秦非出現,單手撐著地,十分勉強卻難掩激動地站起身。頭發、五官、皮膚……全都焦黃一片,黏連在一起,已然完全看不出原本的形狀了。
不知是什么緣故,在剛才的玩家們眼中,這個僵尸逼真得不像話,令人一眼便魂飛魄散。很明顯,徐陽舒就是那個潛藏在一眾玩家當中的NPC。
現在,房間里只有二人二鬼,靜靜對視。同時,秦非停住了他的腳步。
心心念念的獵物就在身旁,0號和3號沒花多少時間便達成了一致:這是中世紀十分有名的刑具之一,叫做“痛苦之梨”,又稱“口腔梨”或者“塞嘴梨”,主要用于懲罰騙子和瀆神者。
老頭沒有想到那個引導NPC也會回過頭,只覺得對面的目光像刀片一樣刮在他的臉上。“哦哦哦,是傻蛋先生!”
明明她在外面的時候臉色都能臭得夾死蒼蠅,怎么來到屋里突然就變了個樣呢?“???”
什么……
廂房外,義莊院落內。
秦非伸手,指了指他的右后方。秦非卻直接推門鉆了進去。很可惜,已經來不及了。
點單、備餐、收錢。鬼火不知道蕭霄的精神免疫有多高,但,從蕭霄在這個副本中的表現來看,鬼火對他實在無法報以什么太大的希望。秦非笑著搖了搖頭:“不對。”
甚至還出現了幻聽和幻視的癥狀,無論睜眼還是閉眼、走動還是坐下,鬼火的耳旁都不停地有個人叫囂著,讓他去偷修女的……陸續有人上前嘗試,全部無功而返。幾人隨意選了條看起來不那么長的隊伍,站在了隊伍末尾。
“難道說……”
……10分鐘前,她在祠堂的天井處意外與孫守義和劉思思失散了。
他的身體開始在神經質地顫抖起來,說話都磕磕絆絆:“那我們只要……死夠,六個,就……”無論是玩家、boss、還是觀眾, 都愣了一下。
嗯,就是這樣。?那是一道渾厚低沉的聲音,像是一個飽經風霜的老者在講故事,十分輕易便吸引了車上乘客全部的注意力。
隨著秦非一聲叱喝,兩人不要命般地狂奔起來!——誰他媽向前走的時候,腳尖都還沖著前面,卻已經把上半身一百八十度扭轉回來了啊!!!秦非語氣淡淡,蕭霄卻聽得一愣一愣。
蕭霄哪里能想到,秦非根本就沒有SAN方面的困擾!只是,一推開門,秦非就瞬間黑了臉。有了光,能夠看清彼此的位置,眾人總算是冷靜了些許。
原因在哪里?邏輯又在哪里?
原來是這樣。是獨屬于人類皮膚的柔軟和彈性,充滿著鮮活的生命力。“啊!!啊——”
假若此時沒有一個如秦非這般神智清醒、且強大到足以堪破異端的人存在,這片迷霧便會永遠籠罩在眾人頭頂。“有沒有人!有沒有人啊!——”華奇偉再也按捺不住,扯開嗓子嘶吼道。假如一直無人犯規,那還有什么意思?
“你的意思該不會是,我們這幾天見到的所有村民……”他遠遠地打量著早餐鋪子,又低頭思索了片刻,從身后跟著的三個玩家里招來一個,同他低聲耳語了幾句。大巴中段,另外兩個老玩家將身體壓得很低,一副獨善其身的模樣,蕭霄擔憂地看向秦非,壓低嗓音提醒道:“咱們別理他們。”
“沒有吧,我看主播一路上走得大步流星,停都不帶停的啊……”隨著好感度猛增,鬼嬰對秦非態度肉眼可見地親昵了不少,他用短短的手臂摟住秦非的脖子,左右晃著腦袋,似是在享受這番來之不易的自由。
作者感言
那具尸體的后腦還在汩汩的流著血,將秦非干凈清爽的床單被罩污染的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