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彌羊眼中,秦非是個運氣不錯、又善于劍走偏鋒的玩家。
蝴蝶垂眸, 微側過臉:“走吧。”他在狼人社區中所經歷的那一切,似乎已經化為一套固有的行動邏輯,鐫刻在了他的骨髓里。
巨大的熊頭遮住男玩家的臉,看不清表情。
秦非挑眉,明知故問:“誰?”秦非和應或連忙過去看。秦非十分誠實地搖頭。
現在終于找到了時機,秦非打算好好研究一下周莉的秘密。秦非感覺到他似乎正在不斷地下沉、再下沉。秦非點了點頭。
眾人壓低聲音,像做賊一樣低聲討論。他任命地朝那堆垃圾桶的方向走。
看見聞人黎明詢問的目光飄來,秦非兩手一攤。他剛剛啟用了特殊能力,感官在瞬息之間變得極度敏銳,在距離這里更遠的方位,熟悉的振翅聲二連三響起,連結成一片。片刻過后,它重新出現在秦非的肩膀上,沖秦非搖著頭。
可能是時機還沒到,也可能是需要某些道具才能觸發NPC的反應。當時他口干舌燥地說了半晌,對面理也沒理他,連窗戶縫都打沒開一條,完全當他是空氣。她雖然年紀不小,但眼神還挺好,隔得老遠便高聲驚呼起來:
“50%的勝率,他輸了。”狐貍苦笑一聲,“那個黃狗在狼進去之前就和NPC說好,下一個輪到他。”
……
【本次R級對抗賽獲勝陣營:紅方!】
有觀眾刺溜一下退開半米,用譴責的目光瞪著這個變態,也有觀眾一拍手,仿佛發現了新世界一樣眼睛锃亮。5秒鐘后,彌羊正在門前,氣得像一條被人搶了肉以后跳腳的狗。
那一株株林立的樹影,在夜幕中綿延成一片,杳無邊際。語氣中隱含威脅,可是門邊的玩家都怵了。
秦非將手中的本子打開,一頁頁翻看起來。在以往的其他雪山副本中,因為清楚密林“一旦吞噬過玩家,就會放棄進攻”的規則,玩家在峽谷中也很容易產生同樣的聯想。
彌羊的眼睛驀地睜大了。段南距離岑叁鴉最近,差點被嚇得彈到懸崖下面去。秦非點了點人頭,只少了兩個。
丁立道:“可能是因為他的衣服?”秦非才不管系統是什么感覺。
秦非原本想直接不搭理他一走了事,可恰逢蕭霄在前不久,研制出了新的定身符,效果足足可以持續三十秒。他一邊向外走, 一邊翻看著手中的報名冊。
站在烏蒙身后偷聽的秦非:“……”
——有人將一層東西,一層摸起來毛絨絨的東西,縫在了秦非的脖子上,那東西包住了他的整個臉和頭。就是眼前這個懸崖。
沒有光線,卻依舊能夠看清祂的樣子,幽暗不見天日的海底峽谷未能磨滅祂精致的五官,與醒目深刻的面容。“為了解惑,勘測員拜訪了當地多位老人,探尋關于雪山的故事和傳聞。帖子主樓所講的那個故事,正是勘測員從當地一位百歲老人口中聽說的。”
“既然我們大家都進了任務,就說明他的指認是成功的。但分數不見了,這只能說明一件事。”
最后一句播報聲響徹在夜空下,平靜語調下隱含的瘋狂與期許令人不寒而栗。“看我干嘛,你們都不干,我更不干!”彌羊一個個回瞪回去。
但即使死者只有一個,應或也不覺得那個人會是秦非。晃晃悠悠地,朝他們走過來了。
他剛才還擔心,這玩意兒會不會需要用什么特殊道具才能砸碎——再等等。
他站在神廟的門前,那扇門上印著一對巨大的灰色翅膀,像是某種蝶或蛾子的翅膀,翅膀左側有一只向上看的眼球,右邊是一只向下看的。他正安靜地站在傀儡身后,靜靜觀望著樓下的情況。他好像讀不懂空氣,慢悠悠地又重復了一遍:“這兩條路,都不能下山。”
迷羊悻悻地閉上嘴巴。秦非逐字逐句念完,眾人表情各異。“下一個,還有誰要進來嗎?”
秦非趁機鉆進了一旁的樹叢里。
多到秦非連片刻都不敢放松,一旦他被一個絆住腳,剩下的一擁而上,一人一口都足夠將他啃成一具白骨。
“打不開。”
“爸爸媽媽,昨天晚上我在社區里遇見了一個賊。”
作者感言
“他說了什么?”孫守義壯著膽子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