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見過的地方,那就是新地圖。
“哈哈哈,這個隊伍好文明啊。”
聞人沉吟片刻,扭頭詢問秦非:“怎么樣?”掛在門上的那把鎖很有用處,玩家們并沒被可能到來的危險所影響,很快,林業在房間一角發出驚呼:“這里!”
秦非要去找林業他們匯合。
孔思明竟然真的開始認真思考起來:“周莉,是個很開朗的女同學,和我們大家的關系都挺好的,你竟然和她不熟嗎?”
秦非卻依舊跪坐在原地,雖然秦非沒有親眼見過爸爸媽媽攻擊別人,但是,他們兩個能殺一屋子的人,想必還是有點真本事在身上的。彌羊將書冊從頭翻到尾,再從尾翻到頭,然后意興闌珊的丟到了一邊。
他腳步匆忙地行至蝴蝶身前,半跪下來向主人請示:“哥們兒你還記不記得,你兩分鐘前還覺得里面這兄弟聽不見你說話呢,現在你怎么能聽見外面人的聲音了啊哈哈哈哈!!”秦非已經徹底習慣彌羊這副怪樣子,不以為意地搖了搖頭:“沒事。”
秦非不緊不慢的語速讓對面三個人的心都揪起來了。
系統提示結束后,秦非發現,前方本來空空如也的墻面上,忽然多出一張寫滿字的紙。一層疊著一層, 將這棟不算寬敞的兩層建筑緊密包圍。玩家們的眼睛卻都隨著這聲呼喊亮了起來。
秦非這次也是被逼無奈。
“謝謝你把它交給我,你知道它是做什么的嗎?”秦非剛剛從后面走過來時,一路都在注意查看著兩旁的樓棟號,遠在比薛驚奇開口之前要早得多時,秦非就已經發現,玩家們正站在一棟不應該存在的居民樓前。
“但一邊著著火,她一邊還想來追我!”然而就在這轉眼間的時間里,有些反應迅速的靈體卻已經明白過來:“!哦哦哦我懂了!主播腦子轉得好快!!”也有人好奇:
秦非甚至懷疑,假如飯后他沒有注意到自己手腕上的烏青,而是悶頭在帳篷里睡了一覺,恐怕在夢中就會直接原地腐爛成一灘臭肉了。一股濃郁的霉腐氣息撲面而來直沖天靈蓋。他對眼前之人欣喜若狂的模樣視而不見,自顧自地繼續道:
而每一次秦非卻又總能死里逃生。這玩家立即開始瘋狂擺手:“不是我啊!”靈體:“……”
林業皺眉道:“從我們目前得到的信息來看,我懷疑,應該是幼兒園的老師放火燒了自己班里的學生。”他將買來的掛歷掛在了好幾個不同的地方,然后拿出鬧鐘,開始調試鬧鐘的發條。
小朋友房間在紙上畫好格子,又在角落畫了個O,粉紅色的蠟筆懸浮在空中,一晃一晃的,看上去充滿了期待。秦非動作一滯。
假如他派去辦事的是高級傀儡,現在小秦或許已經被押送到他的面前來了。他們漂亮光鮮的衣裳下,那一只只胳膊與腿上長滿絨毛,看起來與身上的衣飾格外格格不入。薛驚奇狠狠吸了口氣。
“不、不一起進去待一會兒嗎,寶貝兒子?”王明明的爸爸可憐兮兮地問道。【5月14日……莉莉突然失聯了。上個周末,她說要回一趟老家,然后就再也沒有來過學校。輔導員說,莉莉的家人打電話來請假,她家里有事,要提前回老家。可是莉莉的東西都還在宿舍里呢,我總覺得,事情有哪里不太對。】“嗚嗚老婆還在按耳朵,痛不痛啊寶貝來給我呼呼——”
各路猜測與小道消息紛飛。僅此而已。三人很快各自找到了合適的游戲房間,彌羊自己進了一間,林業和蕭霄則進了一個雙人間。
秦非笑瞇瞇的開口:“秘境在哪里,我已經大概有數了。”祂的手指又向上挪移了一寸,按在秦非的唇上。薛驚奇竟然也在榜單上,這令秦非有些驚訝。
秦非又敲了敲別的樹。彌羊已經不知道該說什么了,黑色的豆豆眼比原先更圓了些,豎起大拇指:“6!”“這個新玩家打法確實牛逼,只能祈禱他千萬別被蝴蝶發現吧,不然蝴蝶早晚得弄死他。”
秦非擔心的是自己。
這片會湖是他們能夠踏足的地界嗎?
現在他的脖子上頂著一只貓咪腦袋,摸下巴時摸到的也是貓咪的毛,柔軟順滑,手感還不錯。丁立用一種“小秦該不會是彌羊流落在外的親兒子吧”的異樣目光掃視了兩人一個來回,撓著頭,一臉迷茫。
與應或的迷茫不知所措不同,秦非的神態依舊平和, 垂落身側的手姿勢放松, 冷白的皮膚下并不見因恐懼或緊張而激起的潮紅。
一群靈體頓時站在光幕前,懷疑起人生來。這家伙怎么也這么慘,莫非他和自己一樣,也被生活在石窟中的蟲子襲擊了?想到“會主動傷人的怪”,薛驚奇心中立即有了主意。
是鬼?近200斤的體重陡然下壓,地面上的玩家爆發出了比方才慘烈10倍的大叫!但他動不動就發瘋的樣子實在招人煩。
秦非兩手淺插在口袋中, 看起來閑庭信步, 彌羊走在他半個身位之后, 林業蕭霄走在更后面,看起來就像秦非的三個拎包小弟。秦非眨眨眼,明亮的雙眸清澈見底, 與三人對視時不帶絲毫閃躲:積木又倒在了地上。
幾人三言兩語說完在絞肉機房的見聞,彌羊越說越惡心,突然有了個很糟糕的想法。但玩家們頭上的進度條說明寫的是“馴化值”。三輪車的輪子都要蹬冒煙了吧。
“我進入戒指空間后,你就可以重新回到垃圾站里,毀掉那面鏡子,假裝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作者感言
手一頓,五根手指愉快地舞動了一下,隨即秦非便看見虛空中的那行字變了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