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和你們一起去”蕭霄:?
秦非自然有他的一套邏輯。甚至是隱藏的。
手指修長, 骨節分明,就連指甲蓋都是薄透瑩潤的粉白色。隨之而來的是修女如獅吼般的咆哮。此時,他的頭顱和身體早已分家,青白交加的臉上還殘留著生前的驚恐。
令人光是看著便覺得眼眶發疼。那家人聽說自己被騙,立即翻了臉,揪著徐陽舒不放。里面藏著的會是一個boss嗎?
秦非單手撐腮,漂亮的眉頭微微蹙起,望向他時一臉憂色:“喂,我說。既然你不是我的里人格,能不能不要再頂著我那張臉了呀。”直播大廳中頓時響起一片“臥槽”。
秦非眼角的肌肉都快抽筋了。“一年一度的圣子選拔日即將到來,接下來的幾天內,你們所有人將平等地、公正地競爭,經受主仁慈的考驗。”
“主播好寵哦!”秦非聞言心中一跳。“為什么8號囚室是我該去的地方。”
秦非道:“繼續在小區里轉轉吧,說不定,你們可以找到一份工作。”漆黑狹窄的樓梯間內,空氣渾濁而冰冷。
這座禮堂內部無論怎么看都是正統的歐風晚宴,與一路走來看到的其他景象對比,簡直就像是海綿寶寶的世界里混進了一個天線寶寶,畫風突兀得出奇。“那倒也不是。”說話的靈體賣了個關子,“你自己看吧,等看到最后那天晚上,你就明白了。”
他從隨身背包里拿出板磚,輕輕蹭了蹭神父的手背。
原來就是為了這個!!!“這里面都沒有。”他總結到。
鮮花與銅質燭臺消失不見,斑駁的舊木桌上,白色的蠟燭已然變成了暗紅色,燭淚滴滴淌落,在桌角堆砌出一小灘一小灘血一般的污漬。離那遠子還有十來米遠,徐陽舒的發抖已經從兩條腿蔓延到了全身。
房間內,除了秦非依舊安然立于原地,其他玩家或多或少都已亂了陣腳。有第六感敏銳的觀眾已經快要猜出真相:“系統說了,導游對他的異常態度和他的天賦有關系,那他拍這些馬屁應該都是因為技能要求吧。”
監獄里的看守。鬼女死的那年17歲,年紀輕輕便夭折在了外地,父母在幾年前也已故去,唯一的親眷便是年僅三歲的幼弟。一群倒霉蛋,還是一群智商不太高的倒霉蛋——聰明人哪會受這種騙?
如今的祠堂就像是一座橡皮泥捏成的城堡,被人揉成一團以后又重新拍成了一個餅,原先十分尋常的建筑布局已然徹底變了樣,叫人完全摸不清自己下一刻會跑到什么地方去。這次直播前,他也難得一見地狠心揮霍了一次,換來了一條副本線索。
“什么什么,這幾個人在打什么啞謎。”“8號囚室,為什么我該回那里去?”秦非道。
這孩子現在的模樣, 和他在里世界時那種單純無害的樣子比起來,完全就是兩個人。心之迷宮的入口就在地牢里,這兩個場景是連貫的,因此迷宮中同樣苔蘚遍布這件事完全順理成章,實在很難引起人的注意。小秦被蝴蝶通緝了這件事,暗火玩家確實不太關心。
既然如此,那他就不客氣了!
反正他也不害怕。“這位美麗的小姐。”蕭霄告訴了秦非這其中的緣由。
目光中也隨之多了幾分鄭重:“那你還算是有點本事。”按理說他本應該去找服務大廳的工作人員詢問,可第六感卻在冥冥之中告訴他,哪里有點不太對勁。
這一點,沒人能說清,也沒人敢賭。
而1號同樣也停下了動作。手上下起伏了兩下,飄向棺材一側,它長長的指甲刮過木質棺材壁,發出令人牙酸的咯吱聲。貼完符咒,玩家們還需要再用朱砂點按在自己的前后心口、眉間、左右手心、左右腳心。
林業抬頭,望向天花板上系統倒計時懸掛的方向,卻發現那里黑咕隆咚一片,什么也看不見。這張告示張貼在迷宮入口處,旁邊掛著一盞極小的燈,拳頭大小的火光勉強將上面的文字照亮。秦非之所以如此謹慎,也是為了保險。
林業一邊說著,一邊帶著秦非幾人穿過那條垃圾遍布的小巷, 向后走去。在秦非的視角看來,剛才不見的其實是蕭霄才對。
“你們剛才有沒有聽見系統的提示?”刀疤在門前搜尋一番,隱晦地看了程松一眼,眸光復雜難辨。幾巴掌下去,將不久前剛剛回落的直播間人數又一次帶回了高點,秦非耳畔再度響起熟悉的叮叮當當聲。
周圍這么黑,伸手不見五指,秦非本該什么也看不清才對,可不知為何,對面那東西的輪廓卻顯得格外清晰。這水準高低可以去最強大腦上拿個場次冠軍當當了吧。
蕭霄看著符紙飄到地上,人都傻在了原地。
薛驚奇抱歉地笑了笑:“只是可能個人力量不夠強大,幫不了太多人,也幫不了太久。”那他就算真的把自己的特殊能力告訴他,也不是不行。不遠處,一道模糊的輪廓已然出現在濃霧里。
刀疤面目猙獰地步步逼近,蕭霄坐在秦非身側,緊張得坐立不安,在劍拔弩張的氣氛中腎上腺素急速飆升。近半數玩家都選擇了和秦非幾人走相同的方向。“對對對。”蕭霄在一旁補充,“我們只不過是在徐陽舒老家的破房子里轉了轉,遇到了幾個沒什么用處的鬼,僅此而已。”
那天真是太嚇人了,他直到現在都還心有余悸。“歡迎進入結算空間!”通通都沒戲了。
作者感言
正如秦非之前所想的那樣,礁石內部的結構錯綜復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