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言聽計從與某些男人對女人有目的性的討好截然不同,完全是出自于對強者的拜服。200個玩家,77個房間。
有點心虛的公主殿下默默向后縮了縮,躲進墻壁背后的陰影內。
這個問題實在有點奇怪。秦非陡然收聲。尤其是其中某位玩家的粉絲。
“你回來了。”彌羊見秦非進來,頓時眼前一亮,旋即又煩躁地薅了一把腦后的頭發,狠狠瞪了身前的孔思明一眼。“而且——”他眼帶探究地看向小女孩圓潤的后腦勺。王明明的爸爸媽媽對秦非的好感度,如今已經上升到了略顯恐怖的11426%。
反正事情本來也是因他而起。淺色的門成為玩家們的重點盯梢對象,一旦有人進入其中,立即便會有其他玩家湊過來蹲守。死了四個玩家,這不是一個小數目,泳池里漂浮的彩球足有16個之多。
某天,寶田先生的學生來到雕塑室為他送飯,卻驚訝的發現,寶田先生不見了!】
在一派歡呼雀躍中,一聲不合群的不屑嗤笑從旁傳來。NPC沒有動手處決他, 房間里也沒出現過別的暗器。是一扇外觀上平平無奇的臥室門,木質門板,按壓式把手,看不出里面有什么。
沒再繼續浪費時間,秦非開始行動起來。雪山副本的構成很復雜,生存、解謎、探索……拿不全信息,玩家們通關的難度會大大增高。“我想了想還是覺得黑色的門比較好看,就給咱們家簡單裝修了一下。”
就是眼前這個懸崖。“老子真是倒了八輩子霉,認了你這個笨蛋當隊長,下副本就下副本,非要接什么破任務。”昏暗狹窄的通風管道內,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彌羊咬牙,又從隨身空間取出一個黑不溜秋炸彈樣的道具,甩手扔進怪物堆里。
“也是有點牛啊,通過完全錯誤的推理過程得出了正確的答案。”他遠遠看見秦非,先是眼前一亮,面上帶了笑意。一切都完了。
“啊啊啊啊,老婆喘氣的樣子好嬌,老婆是公主!!”
“我還和她說話了。”
四周黑暗且寂靜。山路崎嶇,他們在某些崖壁或山坡前,甚至能遠遠瞭望到他們想要抵達的目標節點。他現在依舊是氣球人的形態,橢圓的頭顱光潔而無棱角,思考時,橡膠手指摩梭在渾圓的下巴上,發出咯吱咯吱的刮蹭聲。
暗紅色的門板逐漸被黑色所掩蓋。那會兒他和應或都中招了,要不是小秦出手快準狠,賞了應或兩嘴巴子以后又給了自己一大腳,他們現在還不知道死在哪里呢。砰!
秦非打開彈幕,直播間的觀眾們正在進行狂歡。
最重要的是。“非哥!”林業眼睛一亮。朋友,雖然我不會害怕,但你這樣我真的會有點害怕。
這一點也是經過了實驗才得出結論的,秦非、彌羊、林業蕭霄在挑選房間時各自選進入了不同深淺度門,門背后游戲難易程度顯然和門的顏色掛鉤。最終,他們給秦非做出了最終判定:“一肚子壞水,惹誰也別惹他!”秦非正因為這些靈體的到來而不斷得到系統獎勵。
這次輪到林業笑場了:“噗呲。”這不是實在忍不住了嗎!
光是鮮血是行不通的,血液會溶于水中, 稀釋過后吸引力也會減弱,需要更扎實的誘餌。
被供奉在高臺上的復眼翅蛾,居高臨下地俯瞰著闖入神廟中的人們。他們甚至不知道這場縱火案發生的具體時間。規則只說看見怪物要裝作沒看見,但誰知道判定標準是什么。
秦非又往后劃了幾張,終于看到了能夠引起他興趣的東西。
他猛地捂住嘴,后撤一大步,那雙原本狹長而略顯凌厲的鳳眼此刻睜得滾圓,憤憤不平地瞪在秦非臉上。
和光幕前的觀眾們一樣,此時此刻,林業的目光,也正匯聚在絞肉機邊緣的傳送帶上。林業前方后方的人各自調整站位,整條隊伍迅速又變回了原先那樣整齊有規律的間隔。秦非和林業這邊也是一樣。
用腳趾頭想想都能知道,這座山不是輕易可以離開得了的。
烏蒙也跟著一起:“我也去。”所有的感覺很快又消失了,黑暗退散,一切歸于平靜。
秦非瞥了他一眼:“那就要問你了。”
秦非打算使點小計謀,讓自己提前過個生日。現在已經是上午八點,他們在風雪中行走了兩個多小時。
當時那個老太太身邊坐了好些人,大家的反應都如出一轍,看起來著實不像作偽。秦非思考了一秒鐘,笑瞇瞇地伸出手:“你好,彌羊,認識一下,我叫菲菲公主。”
沒有自己的想法,全盤都需要他本人在背后操控。被NPC追殺了這么久,大爺也累得不行了,順著墻壁一屁股坐在地上,單手撐地,以一種和他的人設十分不符的、充滿少年意氣的姿勢說道。但他們并沒有和秦非正面相對。
作者感言
其他人只以為是秦非拿出了壓箱底的道具,只有蕭霄盯著那紙面上的紋樣,眸中閃過一絲了然:“可以,這個能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