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眨眨眼:“怎么說?”王明明的媽媽:“對啊。”要不是顧及著隊友的自尊心,真想一腳把他踢開。
想到這里他突然明白過來:“你是說,我們現在是在教堂的里世界里?”
如果陰暗面是嗜酒,就會在這里看到遍地酒瓶;如果陰暗面是□□,就會在這里看到一堆美女。0號囚徒神情不悅地穿行在一個個路口之間。
蕭霄緊張得喉嚨發緊,雖然秦非看上去很有把握的樣子,可黑暗系npc的精神影響絕對不容小覷,初始san值在90以上的高階玩家或許有與他們相抗衡的能力,但像他們這種E級主播肯定不行。
秦非隔壁房間住著11號玩家,根據鬼火和三途分享的情報,11號是臆想癥,這一點在醫生的筆記里也得到了證實。“哈哈哈哈哈哈,主播是不是有神經病啊!!”如果那真是血的話,以秦非算得上內行的痕檢經驗判斷,應該是有人在他這個位置、以和他相同的姿勢。
上面只有淺淺一層紅色。
秦非詫異地眨了眨眼。不是人走進去、把自己關在里面,在烏漆抹黑的一團中對著上帝禱告?
或許是疼痛起了某種刺激作用,空氣中那鐵絲網般密密糾纏的控制感忽然輕了不少。導游仍站在原地,秦非望向導游的頭頂,那個只有他能夠看見的好感度條依舊維持著1%這個低到離譜的數字,絲毫未動。——雖然這掙扎微小到可以忽略不計,完全難以改變獵物如今的處境。
如果說先前玩家們還對生存抱有一絲僥幸,那秦非剛才所說的話無疑打破了眾人心中最后希望。秦非沒想到自己隨便一句話還傷了它的心。出于無聊,他跑去自己居住的小區簽署了志愿者協議,從此成為了一名社工,每天的日常就是配合那一片區的派出所處理鄰里糾紛。
如果主播一個個都直接挺尸裝死,直播還有什么看頭?
接下來只聽一聲清脆的碎裂聲,隨即是噗的一聲悶響。是的,沒錯。這個工作人員就是亞莉安,秦非的老熟人。
從門打開的那一刻開始,光幕上直播的就又是全新的、從沒有玩家探索到過的內容了。
“他們的里人格對?他們的影響越來越大了。”雖然他的情緒的確比常人淡漠,但,再怎么說他也是個遵紀守法的大活人啊。
剛剛為秦非壓下積分的靈體們緊張又沮喪地圍聚在光幕前,你一言我一語地爭論著到底是出了什么狀況。所以他什么也沒說,又抽了一張紙,用兩根指頭捻著,認認真真擦拭著面前被陳年油污浸染得發黃的桌子。我信你個鬼!肯定和你脫不了干系!
“不過。”到底不是心甘情愿,鬼女說話間依舊充滿了挑剔和嫌棄,“你得幫我做件事。”
不如相信自己!這根本不是普通玩家能夠承受的,即使是a級、s級甚至更高級別傳說中的人物,都難以和污染源相抗衡。繞了一圈,又回到了原點。
午后的日光灑進屋內,青年通身仿若氤氳著一層光暈,鬼嬰像只貓咪一樣盤在秦非懷里。
秦非又笑了笑。
發生什么事了?
“怎么了?”小道士興沖沖的從不遠處奔來, “是有什么發現嗎?”而這還遠遠算不了什么,更倒霉的還在后頭。而秦非那一行人則要忙碌的多。
“不可能。”程松打斷了他的話。徐陽舒的嘴都張成了O型。
那聲音傳來的十分突兀,是從人群正中冒出來的,中性的嗓音辯不清男女,在記憶中細細搜索,好像也從未聽過這音色。蕭霄摸摸后腦勺,努力尋找話題:“秦大佬,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4號有問題呀?”……
玩家們交談時,刀疤就坐在程松的旁邊,全程聆聽了他們的講話。潮水般的彈幕瞬間將秦非面前的空氣占滿。村長告訴程松,今晚的村祭就在祠堂中舉行。
對于亂葬崗中那些尸鬼,他已然沒有什么威懾力了。
反正,跑是不可能跑掉的,秦非干脆放棄掙扎,原地擺爛。對于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直播間的觀眾們給出了兩種截然相反的反應。
E區已經不安全了。蘭姆又得了什么病?
這碗里裝的,真的是豬的肝嗎……“千萬不要被蝴蝶找到,不然……”她十分嚴肅地叮囑。三途問道。
他們在進副本第一天就去過禮堂了,那就是個四四方方的大房子。拉了一下。
在生與死的威脅下,丟一點臉算得了什么?“原來是這樣!”他原以為這趟怕是要摸黑走。
“假如”秦非發生了什么意外,他也并不希望頂著一顆空空的腦袋、好不容易茍到現在的蕭霄,和他一起殉在副本里。
作者感言
……但這真的可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