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之所以能看出來,是因為有個一臉皺紋的老大爺正站在那里高聲地嚷嚷著:所以,祂是像那種傳說中的神明一樣,全知全能、無所不知嗎?
那人這樣說道,抬手沖他們比劃,其實他很想描述的再詳盡一些,可惜那幾張照片實在是糊得令人發(fā)指。但,作為一名擁有執(zhí)業(yè)執(zhí)照的正規(guī)心理咨詢師,在人情和金錢的雙重壓迫下,秦非還是接過不少私活的。“不用擔(dān)心,我有把握。”
秦非就在前面坐著,蕭霄看見秦非,正想過去,不成想對方卻像是沒看見他似的轉(zhuǎn)過了臉。孫守義揮了揮手道。“你們不就是它帶來的嗎?”鬼女奇怪地看了秦非一眼,“自從那股力量降臨,村里就再也沒有人真正意義上地死去了。”
孫守義說完,又看向秦非。
這可是對兒子有著10,521%好感度的父母,怎么可能因為孩子失手打碎一件不值錢的普通小玩意兒,而對孩子發(fā)脾氣呢?
她神秘兮兮地沖秦非擠了擠眼睛:“告解廳我已經(jīng)修好了,您隨時可以過去。”直到有一個眼尖的人認(rèn)出了那物品究竟是什么:“我服了啊,那是低級共享血瓶!”
秦非卻意識到了另一件怪事。吱呀——“醫(yī)生出現(xiàn)了!”
6號捂著腹部,笑得直不起腰來,他仿佛已經(jīng)看見秦非接下去的凄慘模樣。孫守義也不知是真這樣想還是純純自我安慰,一臉憂郁地喃喃自語:“小秦一定有他的理由。”不遠(yuǎn)處,一棟二層樓高、帶著獨立院落的小樓佇立于黑暗之中。
不過他們現(xiàn)在是在里世界。
這條規(guī)則分明是個謎題,可謎底破解得卻太過簡單輕易,甚至簡單到足夠引人懷疑。其他人沒有這么失控,可也同樣都面色慘敗,宛如失去神魂般癱坐在椅子上。
別說暗火其他成員并不知道他就是蝴蝶公會在找的人。冷靜!冷靜!
“可惜,鏡子里的人雖然長著和主播一樣的臉,可無論是眼神還是表情都和主播差好多吖,他太裝杯了!我還是想看更想看主播親自穿上這套衣服。”如此打過照面,秦非心里基本已經(jīng)有數(shù)。
“唰!”
那個來問他話的玩家露出了明顯的失望神色:“哦哦,這樣啊,打擾你了。”壯漢眼中驚懼未消。
蕭霄在腦海中細(xì)細(xì)搜刮著自己進(jìn)副本以后做的惡,思來想去半天,愣是什么也沒想到。
那人牙齒焦黃,一頭卷發(fā)油膩膩的,身上穿了件破破爛爛的鼠灰色夾,十分自來手地伸手搭上林業(yè)的肩。
“……其實你真的不用那么緊張。”四人剛一踏入中心城的區(qū)域,一個人影便從旁邊竄了出來,直直攔在他們身前。
秦非詫異地眨眨眼。“可是林守英不一樣。”
新人玩家們紛紛低著頭裝鵪鶉,幾名老玩家卻已經(jīng)在片刻之間做出了抉擇。簾幕背后,那只衰瘦的老手已經(jīng)像是一蓬海藻般扭曲蠕動起來,顯出一股饑渴的難耐。
不僅什么也沒看到,還被黑不溜秋的環(huán)境嚇了個半死。
說出來簡直讓人生氣!秦非嘖了聲,悄無聲息地壓下自己腦海中剛冒頭的“能這樣聽聲辨位,感覺好像狗子”的冒犯念頭。鬼火一蹦三尺高,捂著胳膊,十分委屈地扭頭:“三途姐你打我干嘛?”
但,它的確沒有再來打擾秦非。
只有刀疤一臉下不來臺的樣子,梗著脖子,粗聲粗氣地道:“……誰知道這根電話線能不能用?”進(jìn)村的路上他曾經(jīng)說起過,他的名字叫徐陽舒。
那些揮灑而下的血珠落在他的衣襟和臉上,為他略顯蒼白的膚色增添了一抹妖冶的猩紅。
“奇哥,早餐鋪門口確實有條規(guī)則。”那男玩家臉色怪異。
幼兒園里雖然有很多兒童游樂設(shè)施,但為了配合孩子的身形,所有設(shè)施都很小,也沒什么可容人藏身的地方。之前秦非和其他玩家在餐廳里,這小東西就跟著一起過去了,只是隱著身形一直沒被發(fā)現(xiàn)。
天色已經(jīng)黑了,屋里燈光昏暗,蘭姆來到一樓。林業(yè)吞了吞口水,蒼白的小臉上冷汗淋淋:“我可能知道,昨天晚上……昨天晚上我見過他。”“哦?”村長顯然不太滿意于這略顯空泛的回答,“就沒有什么意見,或者是建議嗎?”
蕭霄的心臟驀地一緊,像是被什么人用手狠狠抓握了一把似的。……走開啊,別看我!誰要被試!!
片刻過后,晨晨早餐鋪的老板給了他們一個不滿的眼神:“買嗎?”秦非腦海中對于徐陽舒的印象停滯在了禮堂中的那頓晚餐。秦非:“……”
天賦技能的具體內(nèi)容作為玩家的隱私之一,受到系統(tǒng)保護(hù),觀眾們并不能直接看見。蕭霄鎮(zhèn)定下來。
作者感言
這也恰恰印證了黛拉修女剛才對秦非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