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D級主播才能上的排行榜啊!
蕭霄:“?”秦非再接再厲,說出了他最想說的話:“走了半天我們也累了,能進您家里坐坐嗎?”難道是他年紀大了,記性不行了?
很快,眾人便來到了祠堂門前。見其他玩家一臉菜色,秦非也不多做解釋,無奈地將那顆眼球塞回了自己的口袋。
“祂”這個字眼,從來都是用來形容非人類的。他鼓起勇氣,偷偷瞄了囚室內的0號一眼。
一切都與眾人下車時的模樣分毫不差。
像是一只壞掉了的座鐘擺錘,節奏規律得有種說不出的詭異。玩家們:一頭霧水。還有她自己也是傻逼。
反正就是對著它懺悔,對吧?
“走吧。”秦非拍拍手上的灰,一副深藏功與名的樣子,“先進去再說。”
假如他們此時離開祭臺,根本不可能擠得出去。她向著鬼火所在的方向走來:“你怎么還沒進告解廳,是出了什么問題嗎?”清晰而尖銳的痛意順著脊髓蔓延至全身,秦非覺得自己恐怕要被摔散架了。
他早就推斷出告密可以換積分,于是他故意撇開其他玩家,獨自來到告解廳,卻又留出破綻,讓他們發現。5號好像很畏懼事態朝向那個方向發展,急切地試圖勸服其他人。要想當騙子,首先要給自己立一個合理的人設。
不是僵尸沒有聽到鈴鐺聲的那種不能動。鬼女:“……”秦非聞言,臉上的笑意加深了些許:“怎么會?那不是你的錯。主一定能夠諒解你。”
又或許是被告解廳中的黑暗和那塊簾子遮擋了視線。
告解廳外,鬼火就像是一只被蜘蛛網粘上的蚊子,整個人都掉進了陷阱里。一直以來被恐懼強壓下去的欲望頓時噴涌而出,胃部開始蠕動,唾液不自覺地分泌。秦非停下腳步。
視野中的場景逐漸模糊起來,紅與黑在眼前交錯,秦非半跪在地面上,四周包抄的尸鬼越來越近。假如現在因為他的膽小怯懦導致任務失敗,那他即使是死,都無法原諒自己!
修女的語氣有些疲憊,她掰著手指頭數道:“過來吧,我親愛的孩子,再讓神父摸摸你的臉。”
可秦非卻覺得很奇怪。那人正吵在興頭上,沒有留意這邊,蕭霄于是悄悄跟秦非八卦起來:
門外,一道近一人寬的血痕清晰可見。
不是,你到底在思考什么東西啊?秦非眨眨眼:“這不是還沒來嗎。”
既然他家沒有,剩下那六戶人家應該也是一樣。這問題我很難答。
鬼火身旁,三途的狀況比剛才更不好了。蕭霄手握成拳,十分不忿地罵道:“靠!憑什么啊!?”會怎么做呢?
秦非已經靜靜等在了那里。現在看來,想必就是受制于這條規則的緣故。“啊——————”
白方的任務似乎更深入劇情,這樣一比,他又覺得自己可能不太倒霉了。秦非頷首:“剛升的。”秦非并沒有把醫生筆記完整地展示給三途和鬼火看。
而老神父的臉上則閃過了一絲肉眼可見的慌亂。好在,熟悉的義莊大門沒過多久便再次出現在道路盡頭。
反正這家伙是鬼不是人,不知使了什么法子,身上的血半點都沒有粘到秦非身上去。
秦非看著撅著屁股、將自己整個人都貼在門板上,恨不得鉆進貓眼里去的蕭霄,實在無可奈何。“鬧鬼?”本來他在表里世界翻轉之后, 被傳送到的地點是游廊的邊緣。
腐爛的臉孔驀地湊近,裹挾著濃厚的、幾乎化為實質的怨氣,壓制得談永分毫動彈不得。黏膩的黑色長發如同一道道繩索,在地面延展著,直至伸長至他的面前。“已經快4點了,在晚上7:30的晚餐之前,你只需要好好待在自己的臥室里,沒有意外不要出來,把門反鎖好,這就足夠了。”
“?他在說什么屁話哈哈哈哈哈。”
雖然新人十有八九也派不上什么用場。他原以為這趟怕是要摸黑走。出現在眼前的已經是那間屬于他自己的臥室。
他純粹就是現在腦子轉不過彎來,總覺得自己做什么事都該叫上秦非一起。孫守義說得很對,這間屋子太小了,要是玩捉迷藏,翻臺的速度絕對飛快。
在表里世界翻轉后不久,鬼火和三途就通過公會內部提供的道具,在游廊中成功碰頭。
作者感言
其實玩家們身在副本中,彼此間算不上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