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中的秦非呆了幾秒,半晌沒能回得過神來。王明明家住在四樓,秦非向著不遠處的電梯走去。最最主要的是,當他拿起刀抹人脖子時,甚至產生了一種無比稱手的感覺。
錦程旅社-七天六夜湘西行,竭誠歡迎您的到來!】出現(xiàn)在眼前的信息并不多, 面前的空氣中稀稀拉拉飄過一些詞句。女鬼尖銳的長指甲刮過他的脖頸,他一把握住血手,發(fā)自肺腑地贊美:“你的手指真好看,需要美甲嗎?我可以給你介紹。”
正對著祠堂大門的祭臺上,從左到右整整齊齊擺放著十二個木制底座,卻只有六個靈牌,另外七個底座空著。他和那家人說,趕尸這種事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做的,他得先回老家去拿點東西。就在他的正對面,王明明的爸爸和媽媽站在那里,沒有半分要挪動身形的意思。
兩秒。
然而,就在他落筆的瞬間,令人驚奇的事情發(fā)生了。青年一手拿著沾血的鋼管,一手拿著沾血的板磚,臉上身上都是飛濺而上的血跡。
像是有一只看不見的畫筆,追隨著兩人的動作,一點點將所有殘缺填滿。
直到一切再無轉寰余地,藥效失去作用,真實的副人格展露于人前,玩家也因此被抹去。燃燒著的壁燈依舊昏暗。
小秦肯定也會被誤導吧?會認為任平是因為隨意插隊才死的。“五,白不走雙,夜不走單。”
蕭霄臉上的迷茫之色更甚。
也更好忽悠。他坐在那里,透過布簾的縫隙看向外面。
鬼火和三途被嚇了一跳,秦非蕭霄卻一怔。
千鈞一發(fā)之際,一道人影閃過,沉穩(wěn)有力的手臂緊緊扯住凌娜的手腕,將她從尸鬼的嘴邊拽了回來。他意識到了一件奇怪的事。
神父在鐘聲的那刻神色一怔,他皺起眉頭,細細聆聽著。“啊啊啊嚇死我了!!!!”……
這種被挾天子以令諸侯的憋屈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薛驚奇試圖同秦非搭話:“來幼兒園打掃也是王明明同學暑假的義工活動之一嗎?”
10分鐘后。假如硬要離開,很可能就會觸發(fā)死亡flag。
那——“是嗎?那我再看看吧,我剛才差點就走了。”
【鬼女的手:好感度10%】他懷揣著最后的希冀抬起頭來。“還掉個屁,他都一動不動了,這是尸體都硬了吧!”
艾拉在秦非將那件衣服拿出來時就怔住了,等秦非將衣服抱在懷中拍打起來的時候,那雙一直潛藏著警惕的眸子終于閃亮起來。
灼人的視線幾乎要在秦非身上燙出一個洞來。他在黑板上寫了個大大的“2”,向下拉出一條直線。
這是一種十分玄妙的感覺,雖然身處荒山野村,可就像是有一座巨大的舞臺緩緩從腳下升起,無數(shù)聚光燈匯聚在舞臺中央,將秦非所處的一小方土地映照得光芒萬丈。這便是煉制活尸的最后步驟了。到時候他們4個就會一起死在這里!
……門口的1號早已消失不見,或許是等候時間過長磨盡了它的耐性,它已經去了別的地方。
“好的。”秦非點了點頭,眸光微閃。是街邊餐飲店里那種很常見的白色大瓷碗,看起來還挺干凈,可里面的東西實在有點讓人不忍直視。就在蕭霄的迷茫之色逐漸加重時,突如其來的系統(tǒng)播報卻忽地響了起來。
秦非不知道直播是否在繼續(xù)進行。秦非依言上前。
……秦非略帶遺憾地無聲嘆息。被送進山村的游客們。
仿佛秦非的死亡與覆滅,已是注定,再不能更改的事實。秦非獨自坐在床上。
反倒吸引了更多的同好往這邊涌來。刀疤想弄秦非已經很久了。
徐陽舒誠實而略帶尷尬地搖了搖頭。這就不是系統(tǒng)關心的事了。
“哦,我尊敬的神父、敬愛的主。”
要不怎么說鬼火傻呢,秦非提起這些疑問,他竟然絲毫沒打算隱瞞,回答得比小學生上課搶答老師問題還要快。
白白的,形狀不太規(guī)則,中空,上面有孔。
作者感言
他又一次伸手向內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