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真的是那樣。就在這扇窗戶正對著的巷弄中,家家戶戶檐下掛著的竟全是紅色紙錢串!
蕭霄心中猛地一沉,咬緊牙關,思考著該以怎樣的方式沖出去,才能受最少的傷。沉重的木門被吱呀一聲推開,有人警惕地探出頭來。
以前上學時晚自習下課太晚,林業走夜路都要想方設法找同學一起,為此還被班里的人嘲笑過不少次。
“艸,這也太牛逼了。”蕭霄聽的目瞪口呆。
事實上, 他在祠堂里并沒有什么新的發現。“……要不我們在車里等一會兒吧,萬一導游出去了呢。”孫守義嗓音艱澀。他總擔心這教堂什么時候會把自己吃進去、或者吸收消化掉。
活動中心大廳里,玩家們竊竊私語。“拿著!”如果沒問題的話,為什么積分播報遲遲沒有響起?
鬼女是這棟廢棄小樓的老大,誰還能比她更熟悉樓內的環境?男人的嗓音低沉:“你們進廂房的這段時間,我又去外面轉了一圈。”
三十秒過去了。
秦非一邊走,一邊觀察著整座祠堂的環境。“小心!”耳畔傳來一聲疾呼!
秦非沒有明說,但系統似乎從他微小的表情中讀懂了他的意思。秦非抬眸微笑,對著鏡頭彼端他那素未謀面的觀眾朋友們打了聲招呼:
金發男人敢怒不敢言,目光陰鷙、跌跌撞撞地走開了。
那當然是不可能的。“小心!”林業的呼喊伴隨著拉拽的動作,將秦非從散發著血腥氣味的尖牙前帶離。
那是一個身材高大的男性黑影,手中拎著什么東西。
鬼女的核心訴求是要毀掉村祭,把這六具僵尸偷走藏起來,村祭也就無法正常舉行了。他當然是不能去和6號打的。很奇怪,他說出口的分明只是一句完全沒有任何實際含義的、比眼前的空氣還要虛無縹緲的話。
在這樣的注視下,秦非緩緩闔上了王明明家的門。其他人被他的樣子嚇到:“你怎么了?”聽秦非這樣問,劉思思齊遲疑著指向義莊一角:“那個…你問的那個人,好像一直在那里。”
蕭霄說完,不解地問道:“秦大佬,你說他們這都是怎么了?”輕輕觸碰著秦非的肩膀。帶血的鋼管和板磚早已被他收回了隨身空間中。
那扇門后的光亮如同溫暖的潮汐,像水一樣將秦非整個人包裹起來。可他真的問出口了,原本那些躍躍欲試的玩家們卻又紛紛開始慫了。
……心之迷宮的入口就在地牢里,這兩個場景是連貫的,因此迷宮中同樣苔蘚遍布這件事完全順理成章,實在很難引起人的注意。
秦非對這類事件一向接受良好,并不覺得有什么大不了,反正他以前對鬼挺感興趣,現在對鬼也怕不起來。敢不聽話就把你腦袋再卸下來一次。秦非望著眼前的場景,眉心不由得輕輕蹙起。
雖然自從進入副本以來,秦非一直表現得溫文有禮,說話做事都帶著一股令人如沐春風的和煦。
老頭木訥地搖了搖頭。王順在禮堂中的慘狀還歷歷在目,不會有人愿意為了兩個陌生人搭上自己的性命。
這八竿子打不著的兩人,在得知任平的死訊后,卻都問出了相同的問題。“挖墳?”蕭霄試探著向那邊走了幾步,心有余悸地停下腳步。
那是一顆泛著鮮血色澤的,愛心型的紅寶石。“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在訂票的頁面看到了一則廣告。”新人榜和旁邊的另外兩個榜單不同,非常長,一共有一百名,榜單上的名字也很小。
得不到玩家的回應,他甚至打開了自己的個人面板,毫無尊嚴地向那些看不見的觀眾們哭泣求援。其實林業也不是真的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不管要排多久,反正他都只能排著。一片寂靜中,秦非忽然舉手發問:
實在太令人緊張!哦,天哪!誰懂啊!他真的好像一個王子!她的肢體略顯僵硬,動作起來非常困難。
就在剛才,他似乎忽然之間想通了眼前這個女鬼心離在想些什么。“光會討好,找不準目標有個屁用,還不是要死。”
難道12號還有別的通關計劃嗎?
村長嘴角一抽。“守陰村每年的七月初七,也不是對于當地神明的祭祀。”秦非一字一頓地說著,“而是對于惡鬼的鎮壓。”
“我想,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你看到的應該只是過去歷史的回放畫面罷了。”狹長幽寂的走廊里只能聽見兩人交錯響起的腳步聲,村長一邊走一邊同秦非搭著話:
2號與秦非比起來著實有些定力不足,剛一醒過來他就開始瘋狂的掙扎,全然不顧自己的四肢被固定的死死的。
作者感言
可奇怪的是,副本時間已經過去這么久,其他人的掛墜或多或少都已經有了動靜,只有秦非的依舊一如原本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