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明明的爸爸：“兒子回來了！”“我家雖然搬出了村子，可家里祖輩住著的老宅子卻并沒有賣掉，小時候翻家里那些舊書時我爸就告訴過我，這樣的書，老家還有更多。”徐陽舒沒有隱瞞。腳步聲凌亂，推嗓咒罵聲不絕于耳。

林業大為震撼。

“這是單獨指定給某位圣嬰的規則嗎？”

……

落鎖聲將熟悉的玩家全部隔絕在了身后，而直到被看守們帶離走廊，秦非才發現，這個黑暗版教堂的內部結構與他們先前呆過的那個竟大相徑庭。

這兩條規則。徐陽舒被迫在前頭領路，走路時雙腿肉眼可見地發著顫，整個人幾乎都黏在了一旁的蕭霄身上。或許是秦非的招呼打得太過突然。

“啊不是，主播怎么張口就來啊？？”他已經稍微習慣了這種冰涼黏膩的觸感，能夠把這個血肉模糊的小東西和大鼻涕蟲區分開了，面對鬼嬰時也就沒有那么抵觸。手一頓，五根手指愉快地舞動了一下，隨即秦非便看見虛空中的那行字變了內容。

里面的走廊有長有短。這話實在讓人沒法接。無論如何后面的內容，那條彈幕沒有說完。

青年眼底含笑，語意舒緩地答道：“不怕。”很可惜，話題并沒有進展到那一步，秦非誠實地搖了搖頭。醫生沒有繞彎子，直接切入了正題。

資格也不會做廢，只要下次再過去走一趟就行了。“唉。”高階靈體意興懨懨，“算了，再看看吧，反正也沒什么別的直播可看。”說完轉身就要走。

蕭霄剛才一直渾身緊繃地站在一旁，深怕鬼女突然發難，見情勢終于穩定下來，忙不迭地開口：“要幫什忙？我們一定立馬就去辦！”

——起碼明白了一部分。

那是蕭霄的聲音。蕭霄小聲喘著氣，穩住心神，勉強抬起頭來。

秦非隱約能夠看見，在蘭姆的意識深處，一片漆黑的空間里，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孩正面對面坐在那里。還有那兩個6號自己原本想吸收、卻又對他不屑一顧的公會玩家，他們也對12號言聽計從。假如這種媒介遍布整個迷宮——

又一下。那個他苦思冥想卻一直無解的東西。“天黑了。”徐陽舒眼見眼前一行人心意已決，可憐巴巴地求饒，“我們明天再去行不行？”

秦非一邊走一邊觀察著沿途的環境，狀似不經意般隨口向修女打探著消息：“？啊？？？”

恐懼，惡心，不適。

玩家們進入副本，占據了他們的位置，所以才會形成如今這樣，每一個副人格都有雙重人格的微妙形式。她那充滿生命力的鮮血的氣味，真是令人著迷啊……秦非腳步一頓，目光穿透迷霧，落在層層疊疊的陰云上：“不是，現在應該快要天亮了。”

怪不得流了那么多血，恐怕手指頭都要磨禿嚕皮了，秦非心中涌起些許對副本boss的微妙同情。睜眼說瞎話，大概也不外乎如此了。……

……

三，二，一。

【天賦技能：一張破嘴（可升級）】

有觀眾急得從人群中擠出來，在一旁焦躁不安地踱步。

蕭霄其實怕得要死，但想到自己一身道袍，再怎么樣也這里和“僵尸”專業貼合度最高的人選，還是從秦非手中接過蠟燭，掐著自己的人中強行走在了最前面。

在墜落到地面之前，秦非心中有且僅有一個念頭：光幕中，義莊內的玩家們均是一臉凝重。起碼，他的命暫時算是保住了。

鋪天蓋地的“老婆”與“主播加油”聲中，間或夾雜著一些不太合群的聲音，大概是無意間亂入的新觀眾，難得見到這種陣仗，被嚇了一跳：“規則1說了，迷宮是一個完全的磚石建筑，建造工藝普通，沒有用特殊材料。”“他覺得我比他更適合這個職位，就把他的工作暫時讓給我了。”

蕭霄心驚肉跳。暗火與蝴蝶的確不太和睦，是源于高層之間的一些紛爭，但這件事從來沒有捅到外面去過。

他給秦非的盒子里放的是幾張紙和一本冊子，封面是花里胡哨的風景攝影照片，看上去很像現實世界中旅行社或長途大巴車上會出現的那種本地旅游指南。

“任平的具體死亡原因，我認為，大概可以朝兩個方向去思考。”于是立馬有人來了興趣：“展開說說？沒勁在哪里？”村中建筑大多是青磚灰瓦的低矮平房，只在靠近大巴的村頭有一座高大的牌樓，上面綴著無數白色的紙錢串，被風吹過時發出窸窸窣窣的響聲。

14號已然不再有多余的精力做最后的掙扎。那段時間鬼女一直在徐家的老宅子里呆著，對于外界發生的事也有所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