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懷疑秦大佬是想把水攪混，然后坐山觀虎斗，當一個混邪樂子人，最后坐收漁翁之利。

村里有那么多神像，多得數也數不清。他果然是傻了，一心只想著正常世界中那些教徒是如何懺悔的，卻忘了這是在副本里。……被一堆人穿胸而過。

再仔細想，卻又怎么都想不起來了。“咚——”

鞋底都快跑出火星子了！“老婆講解得好清晰！老婆一說我就全明白了！”無數靈體環繞在光幕前, 眼底滿是憧憬與狂熱！

在觀眾的世界中，金幣就等同于玩家們的積分。這話實在讓人沒法接。那低啞而哀婉的歌聲，在空氣中回響。

三途解釋道。起碼不全是。

“她她她，她不是我殺的，是2號殺了她，我只是把她帶回房間了……”“是的，一定。”過去它只是能夠隱身，能夠讓其他人、有時也讓秦非看不見它。

蕭霄興奮不已，沖林業豎起了大拇指。玩家們心思各異。

像是一只找準時機潛入了羊群的灰狼，正在津津有味地挑選著自己今晚的獵物。

“一個低級的鬼怪竟然想吞噬掉屬于他的氣息，簡直是癡人說夢。”鬼女總結道。

“真是太抱歉了，王同學。”【游蕩的孤魂野鬼一號：不可攻略】

家里怎么會有這種東西？她可從來沒見過哪個新手玩家在第一次登記時就能有這么多積分的！也是。

“該去做禮拜了！”女人罵罵咧咧地拖著蘭姆往外走。“好了好了，我就開個玩笑，你不至于這樣吧。”見撒旦真的生氣了，秦非像是哄小孩一樣摸了摸鏡子的邊緣，“知道了知道了，知道你是傻蛋了。”

黛拉修女對于接下來要發生的糟糕事一無所知。三人盯著這短短的一行字苦思冥想。

相反，由于雙方之間的積分懸殊過大，三途和鬼火很有可能會選擇反過來協助12號。

秦非挑眉：“也不是完全沒可能。”他在沙坑旁踟躕良久，在安安老師徹底不耐煩之前，終于說出了他的答案。上面寫著：【錦程旅社高級會員卡】

看著鬼嬰從虛空之中突然出現，蕭霄的臉色瞬間一白。

“咦？”

不知過了多久，棺材里的溫度一點點回暖。面對巨大而空前的危機，秦非渾身的血液都在發燙，指尖卻冰涼得不像話。

難道不應該已經被他哄騙得心潮澎湃，隨時準備起飛了嗎！手指敲擊銹跡斑斑的鐵門，發出沉重的悶響，打斷了屋內四人的談話。熟悉的系統提示音在耳畔響起又消散。

？他十分迷茫地自言自語：鬼火身后。

如果……她是說“如果”。

推門進來的是宋天。

“是的，一定。”現在，原本人擠人的大廳中已經空出了一大片，蝴蝶站在那片空位正中間，俊美陰柔的臉被氣得鐵青。

那煙草的味道淡得幾乎融在了空氣中：“要想到達那個地方，你需要先穿過一座迷宮。”

他順從而溫和的開口道：“那可真是太好了，謝謝，麻煩你了。”秦非在告解廳里第一次告密接連得分時，6號按捺不住心中的焦慮而殺死的4號戀尸癖；宋天點點頭，一五一十說了起來。

規則并沒有說他只能為玩家懺悔。

司機身邊的窗戶上掛了塊牌子，牌子上大半字跡已經模糊不清，只能勉強辨認出寫著的應該是【///——守陰村】王明明的爸爸：“兒子，快來啊。”

“你在撒謊！”黛拉修女的聲音尖銳起來，“這也不是那也不是，你就是一個無恥的騙子！”

一句話，將刀疤放在了全車所有人的對立面。